逢霖忍辱负责的活了二十年,可有人却偏偏想让她连活都不活不下去。走投无路的她主动惹上了京州的小阎罗,叶沐阳。人人都在赌这次的女人都能在叶二爷身边活多久。逢霖:“二爷,我对你没真心,我只想报我的仇。”叶沐阳:“可我肖想了你十年。”她自以为的天衣无缝,都是他的步步为营。
《夫人,二爷他又跪在门外认错了》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流景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逢霖叶沐阳。小说精选:逢霖忍辱负责的活了二十年,可有人却偏偏想让她连活都不活不下去。走投无路的她主动惹上了京州的小阎罗,叶沐阳。人人都在赌这次的女人都能在叶二爷身边活多久。逢霖:“二爷,我对你没真心,我只想报我的仇。”叶沐阳:“可我肖想了你十年。”她自以为的天衣无缝,都是他的步步为营。
第1章
“逢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应该清楚,今天你我进了这扇门会发生什么。”
男人满身酒气,明明刚才酒会上喝了不少,但眼神确却是清明的紧,天生一双带笑的桃花眼,风情又招摇,低头注视着烂醉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逢霖已经是醉的神志不清,软倒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喉咙里挤出软绵绵的撒娇一样的娇哼声。
但她还不忘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和生父做了交易的,只有把这个男人搞到手,才能在逢玉儿这个真千金回来之后,还保住她这个冒牌货在逢家的地位,保住她和她亲妈的命。
于是她嫩葱一样纤长的手指在叶沐阳胸口画着圈,一下轻一下重的。
这是她从一些不入流的网站学来的手段。
叶沐阳单手拦住女人纤细却不失柔韧和力量感的腰肢,眼睛眯了眯,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手感,不愧是新贵逢家精心培养出的养女。
她轻,叶沐阳就这样抱着她大步进了主卧,动作有些粗鲁的把女人甩开,扔在正中间的大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两人拉拉扯扯一路过来,逢霖本就单薄的衣衫这会儿倒成了欲盖弥彰的存在,该看的不该看的,叶沐阳都尽收眼底。
也包括肩胛处陈年的疤痕,手臂上新鲜的淤青。
“逢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摇头,我现在就去隔壁,绝不踏入半步。”
“但你要是点头了,我就不再克制...我也没必要克制。”
叶沐阳的声音低沉,但语气却和这种暧昧的气氛格格不入,他的语气是凉薄不带感情的,甚至是含着三分威胁的。
他在业内也是以心狠手辣闻名,千世叶家唯一的继承人,一路走过来,他的手不干净,很多人甚至都谣传说叶二爷身上的血腥味儿洗都洗不掉。
逢霖傻笑着摇头。
别管心思龌不龌龊,逢霖她生的又乖又干净,像山茶花,这会儿有些娇憨的笑,叶沐阳看的有一瞬的愣神。
见她摇头,叶沐阳眼底居然闪过一丝释然和遗憾交织的情绪,深深地叹了口气,起身就要走。
衣袖却被拉住了。
逢霖喝得多,酒精**的眼底都发红,说话的声音也黏黏糊糊的,和她人一样软的不像话,渗着蜜水,“不用克制。”
京州猝不及防的迎来了一夜狂风骤雨,枯黄的梧桐叶落了一地,宣告了秋日的到来。
翌日。
逢霖裹着浴巾,赤足走出浴室,踩在叶家下人精心打理的地摊上,一抬眼,正对上叶沐阳那双冷漠到毫无人类情感的眸子。
此刻那双眼眸正带着审视和探究打量着逢霖。
有些阴冷。
逢霖此刻终于觉出了怕,握着浴巾的手本来故意松了松,泄了点风光给床上的男人看,但现在她又下意识的抓紧了。
这点小动作没逃过叶沐阳的眼,他玩味的笑了起来。
昨天逢霖也是多喝了两杯,酒精上脑才敢在叶沐阳面前放肆,这会儿酒精大抵是代谢完了,被**脑子重新活跃起来,那好到该死的记忆力让她把传言中有关叶家二爷的小道消息全都想了起来。
叶二爷因为一次招标低价被泄露,用高尔夫球棍活生生打断了项目负责人手指头,一根一根的。
叶二爷因为助理咖啡杯没端稳洒在了她身上,当场抽了那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大嘴巴,让保安把这个哭的撕心裂肺的女人大庭广众拖了出去。
叶二爷因为自家弟弟在外面胡惹了风流债,就把自己弟弟......割以永治了。
“想什么呢?”
逢霖出神间,叶沐阳已经下了床,一根手指勾着衬衫,和逢霖擦肩而过,带起一阵裹着雪松气息的风。
他也没等逢霖的回答,下了楼,扔下一句催促,“你该走了。”
这是逐客令,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逢霖本来有些忐忑惶恐的心一下子冷透了。
叶沐阳什么意思?他这是吃干抹净了还不想认?那自己怎么和生父交代?妈妈的药也快吃完了,自己还没搞到钱给她买......
逢霖是自己打车回去的。
进门就看到养父母坐在沙发上,面向着亲生女儿逢玉儿,笑意盈盈,一派和谐的景象。
逢霖的腿还在酸软着,冷淡的看了那个方向一眼,没有上去打招呼破换气氛的意思,径直朝楼上自己的卧室走去。
但逢玉儿看见她的第一眼,精致的小脸就垮了下去,刚才还含着笑的眼立马就蓄起了泪,哽咽着问了一句,“姐姐,你昨晚......”
她声音颤颤的,好似受了无尽的委屈。
但是昨天她把逢霖堵在储物室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彼时她拿着一把锋利的修眉刀,威胁逢霖三天之内要是不收拾东西,和她那个**的妈一起滚出逢家,就把逢霖的脸划烂。
逢母——以前也是世家徐家的大小姐,徐安宁女士,仪态端方,优雅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像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女儿。
逢霖有意微露出的天鹅般的脖颈上,残留着**之后的红痕。
徐安宁女士开口就是说教,“昨晚酒会之后,你去哪儿鬼混了?知不知道你妹妹担心了一夜?就算现在知道了你身上没有我们逢家的血脉,你也是我们逢家养出来的女孩儿,要知道自爱。”
逢霖的生的乖,娃娃脸,瓷白瓷白的,这会儿眼角眉梢却流露着和她乖顺气质截然不符的媚态,笑,“劳烦妹妹担心,姐姐昨晚啊,帮你验货去了。”
“你那个未婚夫还不错,相信你嫁过去之后,很快就能给叶家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