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诱之,以爱囚之。”——京北庄园。浴室内水声淅沥沥,落地玻璃被湿热的水蒸气遮上了雾,女人凹凸婀娜的身型若隐若现,纤细的手臂攀在男人肩颈俯首贴在他说了什么。靳渊听见她说的那句话俊朗的眉目明显有些错愕,玉白的耳根红艳欲滴,微微抬起头与她鼻尖碰鼻尖:“我第一次,你教我。”
冉玉娇靳渊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佚名的小说《诱她沉溺!禁欲断爷轻声诱哄娇宠》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以身诱之,以爱囚之。”——京北庄园。浴室内水声淅沥沥,落地玻璃被湿热的水蒸气遮上了雾,女人凹凸婀娜的身型若隐若现,纤细的手臂攀在男人肩颈俯首贴在他说了什么。靳渊听见她说的那句话俊朗的眉目明显有些错愕,玉白的耳根红艳欲滴,微微抬起头与她鼻尖碰鼻尖:“我第一次,你教我。”。
他答应的干脆说得也轻巧,好像真打算把昨夜的事就此翻篇,冉玉娇如释重负般吁叹出长气,不自在地拢了拢披肩,青丝垂落遮住脖颈一侧的吻痕。
说实在的,她真的很怕跟靳渊扯上关系,靳渊这人心思沉,玩起计谋来能不知不觉地就给你绕进去玩死,这些年他虽然不在京内待,但她知道前两年徐家的事就有靳渊在背后操盘。
看着很小的一件事却硬生生让他把徐家这颗大萝卜连根带泥拔的干干净净,余震都震到了沪津这两地。
而明明应该出现在面上的靳家却稳当当地居在幕后,以中立之姿把徐家从汪系给拔了出来,又顺了个人情插了根“钉子”进去。
旁边的男人应了声后并未离开,冉玉娇回神仰头:
“靳哥,您刚回京北,应该很忙吧?”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答应了,你就赶紧走。
靳渊眼底漾开抹笑意:“是挺忙。”
那边管家带着物业人员过来问情况,远方急速驶来的银灰色迈凯轮急刹停在路道旁。
周渡碎发凌乱地从车上下来,身上的白色衬衫连扣子都错位了一颗,脸色难看得发黑。
冉玉娇心里下意识咯噔一下,赶紧站起身想让靳渊离开,但目光瞥见周渡脖子上那片痕迹后又把话给咽进喉咙里。
周渡遥遥看见冉玉娇身前站着个男人,眼神阴鹜地快步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冉玉娇,这男的是谁?!”
他视线快速地检查了遍冉玉娇,压着火气又问:
“身上有没有受伤?”
冉玉娇烦躁地用力抽回手:“你心瞎了眼也瞎?你没眼睛啊自己不会看吗?”
周渡居然还舔着个逼脸跟她发疯?他有病吗,给她手腕弄得死疼。
靳渊视线定格在冉玉娇手腕上,昨晚他没忍住手上力度只是稍微沉了些都能在她身上留抹红,现在腕上红肿一片,光是看着都能猜出周渡到底用了多大的劲。
靳渊掩在西装外套下的大拇指烦躁地摩挲着尾指上的玉扳指。
频率越来越快,他在压制情绪。
周渡刚被火气冲上了头过来也没看这人是谁,这会才发现这男的不是别人是靳渊。
他拧眉:“靳哥,你怎么在这?”
两人对上,冉玉娇小心地轻睨了眼靳渊,莫名有种害怕,就像是好学生抄了别人的作业然后被班主任当场抓住的错觉。
她心虚,心悸,慌乱,唯独没有对周渡的愧疚,所有情绪全部都是出于人伦道德的基础。
靳渊将她这副模样收于眼底,漫不经心地回复周渡:
“路过。”
“靳哥今天事多我就先带娇娇走了,下次我带娇娇一块上门拜访伯父伯母。”
周渡没起疑心,毕竟靳渊这人打小就克己复礼,面上和和气气温文尔雅,其实跟谁都疏淡,内里冷得跟无欲无求的活神仙似的,就没见他身边出现过异性。
年轻火盛的时候,他们这些公子哥谁也不肯喊谁一声哥,除了靳渊。
靳渊的手腕心计他在十来岁的时候就领教过了,以至于现在见着他都还有些发怵。
靳渊微微颌首,嘴角笑意浅淡:
“再说吧,老爷子最近接待外宾没什么空。”
语罢,他又意味不明地盯着周渡脖子:
“你这是被虫子咬了?红这么大一片。”
周渡手指摸上侧颈,余光瞥见冉玉娇往他说的位置投来视线,心蓦地一慌。
冉玉娇冷冷剜了眼周渡,没等他,踩着细高跟就往远处的迈凯轮走。
靳渊视线若有若无的跟随着冉玉娇,她的腰臀比完美,这会走得急,翘臀与纤腰扭动的妩媚弧度勾人视线的紧。
“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