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诱之,以爱囚之。”——京北庄园。浴室内水声淅沥沥,落地玻璃被湿热的水蒸气遮上了雾,女人凹凸婀娜的身型若隐若现,纤细的手臂攀在男人肩颈俯首贴在他说了什么。靳渊听见她说的那句话俊朗的眉目明显有些错愕,玉白的耳根红艳欲滴,微微抬起头与她鼻尖碰鼻尖:“我第一次,你教我。”
冉玉娇靳渊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佚名创作的小说《诱她沉溺!禁欲断爷轻声诱哄娇宠》中,冉玉娇靳渊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冉玉娇靳渊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以身诱之,以爱囚之。”——京北庄园。浴室内水声淅沥沥,落地玻璃被湿热的水蒸气遮上了雾,女人凹凸婀娜的身型若隐若现,纤细的手臂攀在男人肩颈俯首贴在他说了什么。靳渊听见她说的那句话俊朗的眉目明显有些错愕,玉白的耳根红艳欲滴,微微抬起头与她鼻尖碰鼻尖:“我第一次,你教我。”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男人的话轻飘飘接过却如千斤直坠她的心底,冉玉娇眨了眨她那双大眼,呆愣住,看靳渊并不是说笑的样子。
靳渊难不成真想给她当小三?开什么玩笑。
靳渊看她一副被吓住的模样,起身捡起地上浴巾随意往腰间一围:
“我去洗澡,想解决,你就在这乖乖等等我。”
目光在冉玉娇握着门把的手上停滞瞬,补了句:“别乱跑。”
冉玉娇乖顺点头,卷长的睫毛微微垂落,温软得宛如橱窗里蜷缩的昂贵布偶猫。
等目送靳渊进了浴室,她赶紧拉开房间门开溜,出了别墅大门冉玉娇这才知道靳渊竟然跟她住同一别墅区。
要死,她这是偷腥给偷到家门口了。
呸。
她才不叫偷腥呢,她这叫露水夫妻。
再说了,周渡都能出轨,凭啥她不能?凭啥她还要守着贞洁牌坊过日子。
冉玉娇不断给自己的行为叠加合理的buff,为的就是让自己那过高的道德感能好受些。
她虽然性子娇纵,但自小也是被冉老爷子用礼教规训大的,所以她再怎么胡来也一直保持着该有的分寸,不越界。
并不是为了所谓的守洁,而是因为婚内出轨这种行为,她不耻。
想到这,冉玉娇呼吸乱了几分,呢喃细语有着哽咽:
“冉玉娇,你明明都清楚为什么还要死赖着周渡不放?明明这么恶心。”
可是,她跟周渡从高中一直走到现在,十多年的感情,放手?她心有不甘。
自家别墅门口还停着她那辆前段时间刷周渡卡买的艳红色兰博基尼,夺目又嚣张,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最开始她的确挺喜欢的,但是自从昨天知道周渡帮着他那小情人拿下这个品牌代言人后,她就感觉这个牌子的车哪哪都看着恶心。
可现在这抹红怎么看怎么刺眼。
于是她直接开启车门直接后撤猛踩油门往大门上撞去。
门被重力撞的凹陷,报警器响起,冉玉娇下车抬眸红着眼看向监控,果不其然监控那传出男人含着怒意的低哑嗓音:
“你发什么疯!开车撞门,你想死是不是?”
车窗倒映出来的她就像个疯子,冉玉娇盯着陌生的自己愣住,而后桃花眼红透。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就因为个男人,值得吗?
冉玉娇又气又委屈,最后仰头对着监控头情绪一股脑发泄而出:
“周渡!给我滚回来咱俩立刻马上离婚!老娘不陪你玩了!”
周渡手机警报声还在不断响起,他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屏幕中身段窈窕的冉玉娇身上,两人拿监控摄像头当电话使。
听她提起离婚,周渡俊朗的眉宇闪过不愉:
“你又要犯什么作病?”
看她哭的伤心,又下意识问:“哭什么?哪受伤了?把我号码从黑名单拉出来。”
冉玉娇哭嚷:“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我说了要离婚!离婚!都是你害我变成这副疯样!”
监控画面里冉玉娇身上的披肩因为她气愤的动作下滑,身上那些红痕完全暴露在周渡视野中,周渡看清后耳鸣好一阵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心脏好像被人扯裂了般。
上面是什么,作为成年人来说不言而喻,昨晚她没像以前那样回别的住处,她在哪里睡了?!
周渡咬牙起身,身后纤细柔软的小臂缠住他的腰身,他满是不耐地直接甩开。
他握着手机双目布满血丝:“冉玉娇!!”
“我现在马上过来,你给我解释清楚,你身上那些都是什么?!”
冉玉娇听他暴跳如雷竟然心里涌起了道不明的**,她也真是个神经病,用这种无意义的报复行为激怒周渡居然会让她觉得心情愉悦。
幸好京北庄园的别墅都是独栋,隔得远,不然这么大动静还真挺丢人。
“你们小夫妻真有意思。”
身后幽幽传来靳渊戏谑的声音,冉玉娇愣怔转身,见到男人已经换上了正装,灰色西装外套搭在手上,黑色衬衫恰到好处地包裹他紧实的肌肉。
他明明是副清雅如竹谦谦君子的儒雅模样,可右耳垂那颗黑曜石耳钉给他硬生生添上几分乖戾。
冉玉娇心慌地下意识瞥了眼监控摄像头:“靳哥。”
他怎么追这来了?
周渡那头已经没了声音,估摸着这会应该是在赶来找她麻烦的路上。
对上周渡,冉玉娇还能发火。
可对上这个***对象,冉玉娇就跟哑了火的炸药桶,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靳渊睨了眼那辆报废的车:
“站那太危险。”
他上前拉住冉玉娇的手往湖道走,然后让冉玉娇在长椅上坐下。
物业有人往这边赶来,冉玉娇垂着眸鹅蛋脸粉红一片。
这么狼狈的样子被靳渊看见,真挺丢面。
靳渊看着手机里未命名电话发来的短消息:
“他跟我睡了。”
靳渊薄唇微勾,眼底划过一丝嘲讽。
周渡,也就这样。
他关掉手机,听见女人用她那娇绵嗓音支吾说着:
“靳,靳哥,昨夜我真是喝多了,咱们都这个圈子的传出去对您名声也不好听,我们就当无事发生吧?”
靳渊眸色暗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