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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恋爱脑将军始乱终弃后被强制爱了》by焦原鹤

发表时间:2024-02-03 16:00:08
对恋爱脑将军始乱终弃后被强制爱了

皇子造反,我豢养的马奴突然成了当朝大将军。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在被流放的路上。桓钧驾马拦在路前,把我抓回身边,囚于榻间。他扼我下颌,怒火汹汹。“从前屈辱,必百倍奉还!”我见势不妙,挤出满眼的泪,柔若无骨地往他怀里倒,“君侯......”那双铁似的手倏然松了,桓钧喉结滚动,恨恨咬在我肩头。“又来骗我。”...

作者:焦原鹤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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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恋爱脑将军始乱终弃后被强制爱了》 小说介绍

李相宁桓钧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焦原鹤的小说《对恋爱脑将军始乱终弃后被强制爱了》中,李相宁桓钧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皇子造反,我豢养的马奴突然成了当朝大将军。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在被流放的路上。桓钧驾马拦在路前,把我抓回身边,囚于榻间。他扼我下颌,怒火汹汹。“从前屈辱,必百倍奉还!”我见势不妙,挤出满眼的泪,柔若无骨地往他怀里倒,“君侯......”那双铁似的手倏然松了,桓钧喉结滚动,恨恨咬在我肩头。“又来骗我。”...。

《对恋爱脑将军始乱终弃后被强制爱了》 第四章 不再计较 免费试读

第四章不再计较

侍从在门外回禀,说热水已经备好。

他眼底毫无笑意,脸庞被风吹得微微粗粝,轮廓冷硬,锐利目光一瞬不移地锁着我,旋即深深呼出一口气,提着我的衣领径直将我扛起,大氅一裹,卷面皮似的打包起来。

冬日里驿站萧索,破落的竹筐堆在角落,青苔生了满阶,隐隐渗着不新鲜的暗红色。

周遭的侍卫三两聚集,按剑朝我望来,目如鹰隼。

我脸对地面被扛着往外走,忍住了挣扎的冲动。

他不知将我带到了哪,一阵天旋地转,我栽进浴桶中,满满当当呛了一口水。

“往日屈辱,当百倍奉还。”

“这只是开始。”

他贴在我耳边低语,我伏在浴桶边缘,见他大步流星出门,惶然起了满身冷汗。

是我赌错了。

别庄三年,他被我不知罚跪羞辱多少回,还差点被我送给公主当回礼,怎么可能还还对我心慈手软。恐怕不直接杀我只是纯粹想让我活久些,好叫他报仇。

听他的话,他府中应当已经有了妻妾,要我为奴,多半是叫我去侍奉某个宠姬。

那就有苦头吃了。

内院折磨人的手段太多,有的庶女手一伸胳膊上全是针眼子,跟过敏一样一会就消,完全抓不到把柄。

更别提一根钢针直接捅进指甲缝的,告都没处告。

我一件件脱去浸满水的衣物,将头也一起沉进热水里。

“呼......”

流放半个月多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清洗过了。

可我穿什么出去?

身上的衣袍湿答答堆在地上,我环顾浴室,除了一折屏风之外干干净净,显然是临时清理出的。能稍微蔽体的,只有那袭大氅。

“将军!”

我鼓足勇气往外唤,出声却细若蚊蝇。

外面没有人应,我往身上泼着渐冷的水,“刀鹤!”

门开了,隔着一层屏风,我露出半个头,面红耳赤,“劳烦你找找,有没有多的衣服。”

我正说着,却看见那道身影直直走进。

我一激灵藏进水中,那人在屏风后停住,将一包衣服放在地上,重重关上了门。

......是桓钧。

3.

我换好衣服去寻他,胡乱猜着他要怎么报复我当年鞭打调戏之仇,越想越觉得死局难解。

朝中民风开放,自开国便由公主带头养宠,女子养伶官不少见。

虽说世家女子还是要保持完璧之身出嫁,但豢养男宠尝点荤腥饱饱眼福不无不可。

我自小给栎阳公主伴读,受了不小的影响。年岁渐长,对桓钧也抱了些爱慕的念头,又不好直说,索性令他值夜,在我卧室外听了一夜嬉闹。

第二天我暗示他夜里来寻我,他气得不轻,兽物般盯我许久,拂袖而去。

我恼羞成怒地罚他寒冬腊月里跪了一天,当他的面点了个伶人进屋。

他捉住我腕子不让我走,反手吃了我一巴掌。

当初他是马奴,尚且觉得愤恨。如今做了将军,从前事情桩桩件件,都是奇耻大辱了。

我心惊胆战地推开桓钧的门,见他倚在榻上,长剑横在膝前,正用锦缎一遍遍擦拭。

方才浴室门前台阶是不是有血味来着?

我满头大汗地回想,紧盯着被擦拭干净的剑锋。

他并未抬眼,指尖捻着锦布扔到案几上,左右端详剑锋,“若是求饶,给你一句话的机会。”

屋子里暖意融融,我脸上一阵温暖,背后冷风刮得凶猛。

我挣扎着往前挪动,慢慢合上了门,颤颤巍巍扯出笑意,“您要报仇,能否不殃及李家?”

剑刃寒光一闪。

“这么快就放弃了,开始想着怎么保全家族了?”

他右手附在剑柄上盘弄,指节蜷起又松开,仿佛在进行挥刀前的权衡。

我见势不妙,眼泪彻底变成了真心的,完全压不住抽噎。

原本想好的勾引手段也忘了八成,抹着眼泪跪在他剑前,半天想不出说什么。

“若您不弃,愿为婢随侍前院,只,只求留李家上下主仆性命......”

他皱眉将剑尖一错,避开我喉管收剑入鞘,抬眼来看我。

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一下子就哭得这么厉害,他眼底浮出满满的错愕,喉结滚了两下,僵硬地握紧了剑柄。

我隔着一层眼泪,模模糊糊觉出他有几分缓和的意味。

“君侯......”

我趁热打铁,捏出娇声便往他怀里倒,话一出口扭成了矫揉造作的细音。

他陡然绷直脊背,捉着我的后颈迫使我仰头直视他,抿唇细细看了许久。

“又在骗我。”

他冷笑挤出字句,手下力度却松了许多,任由我挂在他身上。

我知道这是不计较了。

见我撒娇献媚,他似乎很愉悦,也不去细究真假。

空气一时寂静,他看不见我的表情,我无声擦干眼泪,只觉得屈辱不甘,全然未察觉他的手臂已轻轻将我拥住。

笃笃——

有人在叩门。

“主子,大夫请来了,现在能进去吗?”

桓钧倏然回神,一把将我塞回被子里。

“进。”

大夫提着小药箱吭哧进门,打眼一看,连忙低头,捻着胡子行礼。

桓钧理理甲胄,起身让位,“先生来了,请给她把把脉。”

我满头湿发未干,从被窝里探出手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