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重病,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婚姻是一场笑话。我为贺家兢兢业业,不辞操劳,结果我一病倒,全家都琢磨着让我的继妹进门。一口气没咽下去,我又活了过来。活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匆匆赶来的贺时懿道:“去你大爷的!老娘要跟你离婚!”
《重生摆烂后,前夫却甩不掉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一舟桃桃写得真好。贺时懿苏绒绒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一场重病,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婚姻是一场笑话。我为贺家兢兢业业,不辞操劳,结果我一病倒,全家都琢磨着让我的继妹进门。一口气没咽下去,我又活了过来。活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匆匆赶来的贺时懿道:“去你大爷的!老娘要跟你离婚!”
第二章重生
再睁开眼,我还以为是一场梦。
因为之前那怨愤不平的含恨而终,醒过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摸着自己的胸口,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苏、绒、绒!”
我咬牙切齿地叫出这个名字,却发现没有回音。我抬眸一看,周围已经不是病房,而是贺家的主卧——我跟贺时懿的婚房。
贺时懿躺在我的身边,臂膀紧搂着我的腰肢,呼吸沉稳,已经熟睡。
听到我的动静,男人连眼睛都没睁开,声音带着一抹沙哑的不耐,“只是一套高定,有必要这么生气?”
他的话一下让我清醒了不少——
高定?
四年前,贺家家宴,我看上了一套高定,但却出现在了苏绒绒的身上。
我跟贺时懿要说法,贺时懿却只淡淡地道:“一套衣服而已,她看上就给她了,你们不是好姐妹,这点小事也值得计较?”
当时我没说什么,但却头一次对贺时懿失望了。
所以现在......是回到了四年前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无比真实的双手,又摸上自己的胸口。
那里跳动的心脏是那么的真实!
我的身体还好好的,没有病入膏肓,我还有一副年轻的躯体,没有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鼻尖一酸,我差点哭出来!
这是上天又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吗?
“景枝,你到底怎么了?”
见我一直不说话,贺时懿微微睁开双眸,墨色的眼眸古井无波,就连关心都显得那么公事公办。
我木然地低头看他。这个男人正躺在我身边,五官深邃清冷,即便是刚睡醒的时候,也显得气质冷冽,俊美无俦。
我爱了他那么多年,嫁了他那么多年。到头来,竟然是得不到他的一丝真情。
就算感情不能勉强,我一厢情愿,那我也认了。但我们好歹也是相敬如宾的夫妻,他怎么会在我临死前这么冷漠?
哪怕是对待普通朋友,都不至于这么无情!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神清冷了不少,“贺时懿,我们离婚吧。”
......
次日清晨。
冬季日短,万物清醒的时候,太阳还没初生。窗外的光线黯然,越发显得餐桌的氛围沉重。
管家保姆站在一旁,观察着餐桌上的夫妻俩,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冷得让人害怕。
贺时懿本来就话少,从前都是我一直在找话题。现在我不说话了,贺时懿才发现,他竟然无话可说。
“......GE这季的新款,我会让人送到你的衣帽间。”贺时懿放下餐具,眼神淡淡。
我了解他的脾气。对他来说,这句轻飘飘的话就算是给我台阶下了。
之前在卧室,我直接提出离婚,贺时懿先是诧异,随即变得很不耐烦,“现在很晚,我没时间陪你吵。”
我面无表情,“贺时懿,我什么时候跟你吵过?”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我体贴大度,他不屑一顾;他们之间永远没有争吵:只有我的妥协,和他的不甚在意。
贺时懿那会才察觉到他的妻子是在生气,但他并不放在心上,他明早还要去公司,没有心思哄人,转身便睡了过去。
他以为第二天,女人会自己消气,以前不是没有过争执,但从来不需要他低头哄人。
贺时懿是不耐烦哄女人的,但眼前毕竟是他的妻子。她既然在意那身衣服,那他就给她更多。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的冷漠让我倒尽胃口。
他以为我会眉开眼笑,但我只是面无表情,又开口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景枝。”
贺时懿蹙眉,语气低沉,已经带了一丝警告,“适可而止。”
我攥紧拳头。
重活一世,没想到还是会被他的气场震住。但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贺时懿,我们之间没有感情,趁着还年轻,好聚好散吧。”
我自以为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但没想到胸口还是空了一块,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让我差点呼吸不过来,眼睛红了一片。
贺时懿瞧我红了眼,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严肃,语气也缓和了一些,但也仅仅只是一些而已,“你现在在气头上,我不跟你吵,等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我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无力地松开手。七年的爱慕,原来不是这么容易割舍掉的,但是再痛,我也要割舍。
我不想自己在仅剩的寿命中,都耗在等待一个永远看不见我的男人身上;我不想剩下的日日夜夜,都在注视着贺时懿永远不会转身的背影。
我要离婚,我从未如此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