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解?调解什么,离了吧!怨侣不要内耗,早离早拉倒,下一个更好!安鑫天生反骨,被分配去做婚姻调节员,天天被投诉,说她劝分不劝和,是婚姻杀手,挨了不少揍。谁知道倒了血霉被一对离婚互殴的夫妻开瓢,再睁眼穿回九零年代做了军嫂,成了被婆家欺负的发面包子。安鑫兴奋了,上班被压抑成狗,放到这个极品家...
安鑫郑长兰作为《俏军嫂在九零做婚姻调解员》这本书的主角,猪猪是居居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讲述了:调解?调解什么,离了吧!怨侣不要内耗,早离早拉倒,下一个更好!安鑫天生反骨,被分配去做婚姻调节员,天天被投诉,说她劝分不劝和,是婚姻杀手,挨了不少揍。谁知道倒了血霉被一对离婚互殴的夫妻开瓢,再睁眼穿回九零年代做了军嫂,成了被婆家欺负的发面包子。安鑫兴奋了,上班被压抑成狗,放到这个极品家...
安鑫冲到院子里,从晾衣杆上随手扯了条长裤,直接往门框上套。
丁春花去学校祸害原主,那她就在大院里还回去,合情合理。
必定能传成母慈子孝的佳话。
“丁春兰逼着儿媳妇上吊了,抢儿子的存折,霸占儿媳妇的嫁妆,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想离了婚再找老头,大家都出来评评理啊!”
这么一大段话扯着嗓子吆喝出来,憋的安鑫不停的咳嗽。
郑家人都蚌住了,这还是那个胆小怕事的安鑫吗?
她是病糊涂还是受**疯了?
安鑫吆喝的声音大,大院里的邻居们早就支着耳朵不看电视了。
一听让出去,赶紧响应号召端着碗出来看热闹。
郑万志气的脸都白了。
眼睛通红的指着丁春花,一字一句的道,“把钱给她,老郑家还得在大院里过日子,你想让邻居们笑话死你吗?”
“一共26个月,一个月65块,一共1690,存折上都有数的。”安鑫冷静报数,就怕她耍心眼给少了。
生育之恩是她儿子的事。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人没那么大义,该她的得一分不剩的吐出来。
丁春花拉长声音怪叫,“哪有那么多,你们三张嘴不用吃饭啊。”
既然提吃饭的事,安鑫正好逮住了机会,好好的替丁春花宣扬一下。
“孩子才一个月,你就让我就交三个人的生活费,一个月三十块钱,花的可都是我自己的工资。
两年多了,孩子一直不在家吃饭,您多挣了两个人的饭钱,也该攒了不少了吧。”
原主觉得家丑不外扬,吃点亏就吃点亏,起码婆婆不会骂她吃白食。
安鑫可不这样认为,她觉得家丑就得外扬。
还得使劲扬!
不把事挑开,别人还以为她做儿媳妇的无理取闹呢。
“哄”的一声,看热闹的邻居们里炸了。
郑家的情况她们都知道。
丁春花不仅不帮忙看孩子,还让安鑫当牛做马的伺候他们家,怎么还交着生活费啊。
“你真的好意思啊,长平的媳妇生孩子、坐月子你都不管,孩子更是没给看过一天,一个月三十块钱,那对龙凤胎吃过你家一粒米吗?”
李二婶是郑长平好友的母亲,这会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指着丁春花的鼻子数落。
“安鑫一张嘴吃饭,喂奶就是三个人吃,怎么就没吃我家米了。”
丁春花翻了个白眼,这个李二婶多管什么闲事,显着她了。
李二婶被气的不行,“你还真有脸说,安鑫生了孩子没奶,还是我炖猪蹄子催的奶,答应了儿子照顾,却让她生孩子都没饭吃,你这样的欺负人,你也有闺女,会遭天谴的。”
她家老二跟郑长平交好,临走托付了一句,她都想着帮衬。
丁春花这个正经婆婆却一直磋磨人家,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作为一个老少女,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说催奶、喂奶这事,安鑫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
“李二婶,您别为了我气坏了身子。”
这个李二婶面冷心热,虽然长得凶,可心顶顶的善良。
看到丁春花油盐不进,安鑫也不再磨叽,脚扒拉个板凳踩上去,拽着裤腿快速的打了个结。
“反正我有传染病也没法活了,谁要是敢碰我,我就带他一起走,黄泉路上做个伴。”
所有人听说传染病,下意识的都往后退了一步,他们没必要跟安鑫死磕。
陈静两口子挺听丁春花的吩咐,想趁安鑫不注意把她拽下来。
安鑫早就防备着她们,这会也不再客气,“二哥,二嫂你们不想替爸的班了吗,要不我也去厂里闹一场?”
一句话成功的镇住了陈静两口子。
丁春花眼睛转的冒火星的使眼色,两口子愣是没敢再挪地。
邻居们看不下去了。
巷子口的刘奶奶,驼着背也不忘直起腰来埋汰丁春花,“安鑫你这孩子太实诚了,你婆婆要找老头就让她找去呗,你又不是她生的,你害什么臊。”
“就是,你要是吊死了,你婆婆就能光明正大给郑长平找媳妇了,你这还活着她就托了不少人说媒了。”李大成吃着饭,把茄子把吐的老远,话里话外都是不屑。
“郑长平要是知道自己媳妇用裤子上吊,那不得气死。”李二成对着安鑫使了个眼色。
他跟郑长平关系好,这会当着安鑫的婆家人得避嫌,没法帮她说话,只能把好兄弟提留出来埋汰。
郑家人怎么也不能不顾及儿子的面子吧。
哥俩这么插科打诨,围观的人都笑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丁春花急了,“李老幺,把你老婆孩子拽回家去,少管别人家的闲事,惹急了我直接去你家住下。”
“路不平有人踩,你都敢干怎么还不让人说呢。”李老幺无所谓的摇摇头。
他媳妇就是好,俩孩子也是养的正派,一点不像郑家这个,搅得家宅不宁。
看那么多人帮她,安鑫性情了。
原主从来不说委屈,她在福利院长大,从来就怕给人添麻烦,也怕郑长平嫌弃她不懂事。
安鑫却嗤之以鼻,就这么个狗男人,正事帮不上一点,谁稀罕谁要吧。
把裤子使劲往下拽了拽,这90年代的裤子质量就是好,头一伸,保证一吊一个不吱声。
安鑫按程序把脖子套了进去。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下齐活了。
郑万志咬牙切齿的指着丁春花,“惹出事来,我看你怎么给长平交代。”
丁春花看郑万志急了,就跟死了爹似的,赶紧回屋把钱数出来,咬着牙递给了安鑫。
“给你,自己数数,粮票都花完了,一张没有。”
那么一大把钱,看的陈静眼都红了,不自觉的往前一步,被郑长禄拽了回来。
安鑫就着套脖子的姿势,快速的把钱数了一遍,“一共1650,那40就算长平孝敬您的。”
粮票啥的,她也不懂,钱要回来就不错了,要什么自行车。
哎,还有自行车呢。
啧,事还真多。
丁春花的牙咬的咯吱响,一眼不落的看安鑫把钱塞进兜里,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就不送这个外来户去卫生室,直接拖死她得了。
长平的存折在自己手里,每个月雷打不动的进账,还一直涨工资。
她过得特别的滋润,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连带着对娘家人也大方,娘家人都说她这个出嫁的闺女在村里数一数二,让她倍有面子。
这个月,娘家侄子要了三千块钱做买卖,说姑姑比他妈都好。
如今忽然拿出去这么多钱,家里还剩两千一百块钱,怕是以后得亏待娘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