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解?调解什么,离了吧!怨侣不要内耗,早离早拉倒,下一个更好!安鑫天生反骨,被分配去做婚姻调节员,天天被投诉,说她劝分不劝和,是婚姻杀手,挨了不少揍。谁知道倒了血霉被一对离婚互殴的夫妻开瓢,再睁眼穿回九零年代做了军嫂,成了被婆家欺负的发面包子。安鑫兴奋了,上班被压抑成狗,放到这个极品家...
猪猪是居居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俏军嫂在九零做婚姻调解员》,主角安鑫郑长兰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调解?调解什么,离了吧!怨侣不要内耗,早离早拉倒,下一个更好!安鑫天生反骨,被分配去做婚姻调节员,天天被投诉,说她劝分不劝和,是婚姻杀手,挨了不少揍。谁知道倒了血霉被一对离婚互殴的夫妻开瓢,再睁眼穿回九零年代做了军嫂,成了被婆家欺负的发面包子。安鑫兴奋了,上班被压抑成狗,放到这个极品家...。
安鑫跃跃欲试,既然是怨侣,她责无旁贷,必须当仁不让的拆。
众人吸了一口冷气,齐刷刷的抬头看安鑫,她是喝了多少假酒。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不想过了?
“你疯了。”
郑长兰最先反应过来,指着安鑫的鼻子怒骂,“竟然撺掇着爸妈离婚,你的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老二郑长禄和媳妇陈静正好下班回家,一推门就怪叫,“天老爷来,哪有撺掇自己老婆婆离婚的。”
“你们激动什么,这不是她自己说过不下去了嘛。”
安鑫似笑非笑的坐回了凳子,“我嫁过来这不到三年都听了无数次了,你们做儿女的估计自小听到大吧。”
看郑家人都默不作声,安鑫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对了。
这种天天把离婚挂嘴边上的人,才是最不想离婚的。
只不过是用婚姻在试探,可试着试着感情就散了,日子自然是过不长久。
纯纯的大怨侣啊!
看众人沉默,安鑫清了清嗓子,开始学郑长兰的方式说话“郑长兰为了自己的幸福,惹得婆婆决绝的提离婚,你这是不孝,自私自利。”
郑长兰急了,“胡说八道,妈说那么多年离婚不是也没离吗,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怎么能不怪你,婆婆这么多年想离却没离,就是为了你们这些子女,你们都是罪魁祸首。
80年婚姻法就已经明确离婚自由,离婚已经不是家丑,你们要支持她勇敢的走出这一步。”安鑫说完,无辜的看着郑长兰。
你们不是擅长道德绑架、胡搅蛮缠,来啊,互相伤害啊!
当她一年几万条短视频白刷的嘛。
屋子里鸦雀无声,哐哐的罪名扣下来,把她们砸的晕头转向。
郑家的儿女都在反思,难道他们真的错了。
“妈,你要是真的委屈,就离了吧。”
小儿子郑长军最先出声,“三嫂说的对,离婚这事您说了这么多年,是我们太自私没当回事,您过自己的日子去吧,就算接着找个老头都行,我们都理解你。”
丁春花被小儿子气的脸色通红,厉声怒吼,“你发什么疯,哪里有什么老头?”
长军和长香这对兄妹,说的话她就没一句爱听的,一点都不像长兰招人喜欢。
安鑫给郑长平默默点了个赞,真是婆婆的好大儿啊,连后路都想好了,无中生老头。
屋里的人都摸不着头脑,怎么还有老头的事。
气氛铺垫到这已经差不多了,安鑫再下一剂狠药,把水彻底的搅浑。
“婆婆,反正您要离婚了,先把长平的工资存折和粮票还给我吧,您不能带着郑家的东西找其他老头吧,这事我爸都不能同意。”
郑万志疑惑的看向丁春花,他还在这呢,难道真的找了老头。
“哪有什么老头,别听她胡咧咧。”丁春花看郑万志起了疑心,直接急了。
长平的存折和粮票,她做母亲的拿着天经地义。
安鑫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还想要钱,痴心妄想。
再说了,进了口袋的钱,谁会傻得再拿出来。
看丁春花就当没听见,安鑫也知道这钱没那么好要,对这个装模作样的婆婆,她得用点特殊手段。
“婆婆,你们出去那一会,大夫说我这肺坏了,会传染,我才吓晕了。”
安鑫咳嗽了两声,假意的哭了起来,“我这病要花很多的钱,花您的存款给我看病,您可怎么养老啊。”
屋里的众人一听传染,吓得不自觉的退后一步捂住嘴。
可别传染了他们,直接团灭了。
“凭什么要花我爸妈的钱,你们一家可不在老郑家的户口本上,你赖不上我们。郑长兰把手使劲在衣服上擦了擦,眼里都是嫌弃。
陈静也帮腔,“你个坏心肝的,这钱可是我们大家的,都给了你治病,我们怎么生活,家里还有孩子要养。”
“可长平的存折都在婆婆手里,走投无路,我不能吊死在这门框上吧。”安鑫期期艾艾的说道。
郑长兰怕不是个人,都不是一个户口本上,你跟人换铁饭碗。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安鑫抬头打量门口,看看哪适合栓绳子,“反正钱要不回来,工作这事谁说也不好使。”
“你可别闹啊,你公公最要面子,你这不是打他的脸吗?”丁春花老莲花上线,茶言茶语的用郑万志压她。
要面子?要面子好啊!
对安鑫来说面子没啥用,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看开了。
这年头“滚刀肉”才吃香,不疯魔,不成活。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穿她们的鞋,走她们的路,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哎呀,哎呀呀。”安鑫学着二嫂的样子,直接扑在了地上,开始哭天抢地,“郑家人要把人逼死了,得病了都不管啊!”
屋里的人下巴呱唧掉到了地上,脸上的肌肉止不住的颤抖。
郑万志万万没想到,他知书达理的三儿媳妇,整条街上有名的文化人,竟然学着老二家撒泼。
二嫂陈静更是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知识分子怎么还偷师呢。
还直接偷绝招。
“反正我也没法活了,我要给部队写信,郑长平还当什么军官啊,回家养猪得了。”
“你敢。”一听这个,丁春花站不住了,虽然她不待见安鑫,可三儿子可是她的命啊。
提起郑长平,大院里的人都夸她有福气,羡慕她养了个军官儿子。
她出门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我怎么不敢。”安鑫气啾啾的支着脖子跟丁春花对视,“婆婆都敢去我学校闹,让我被人看笑话,我有样学样带着孩子回驻地去闹,这是优良传承。”
丁春花瞬间怂了,赶紧小跑着回了屋,找出存折扔给了安鑫。
“给你,别嚎了。”
安鑫拿过存折,快速的翻到最后,余额为零。
“钱呢?”耍傻小子呢。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钱让别人拿着就等于被人掐住了脖子,还怎么敢大声说话。
对待丁春花这样的人,就得用她的方式对付她,上吊这一招是时候安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