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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途之一路无敌中,陈江平林影儿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陈江平林影儿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混沌巨树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陈江平林影儿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什么妥协,什么隐忍,统统给我滚开。所有害群之马,来战吧。老子不是包青天,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的坏人。豪门贵子混迹官场,为了朗朗乾坤,为了心中正义,坚持跟黑恶势力势不两立。这是属于成年人的童话,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昏暗的房间里拉着窗帘。
沙发旁边,林影儿清纯娇美的脸蛋上泛着红晕,杏眸水汽氤氲,身子不住轻颤。
而她的身后,一名男子满头大汗……
房间内传出男人的声音:“你这女人,平日里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把你那小男朋友迷得团团转,那小子做梦都想不到你私下里这么开放。”
林影儿媚笑:“你别提那个废物了,我们都毕业三年了,我在你的帮助下,即将提名西山镇的副镇长。他还窝在林业站做个小科员。要不是为了给我们孩子找个爹,我的手都不让他碰。”
“哈哈哈,一想到那小子把你当成冰山女神供着,老子就想笑,哈哈哈……”
“那家伙口口声声说爱我,一事无成的温柔我要来有个屁用……”
女人接着说道:“郝哥,我的副镇长,不会出问题吧?”
“哈哈哈,放心,只要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这一次西山镇副镇长的空缺非你莫属。”
“讨厌~”
房外,陈江平默默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年轻的眸子内闪烁着沧桑。
他重生了,回到了2002年的夏天。
上一世,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鬼迷心窍,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这个女人身上。
她回老家,自己放弃了巨大的前途陪着她回来。
结婚十五年,她一直对自己冷淡,一开始的陈江平还以为她就是这么一副性格。
她有时候晚上应酬回来很晚,陈江平也傻傻地相信她真的去了应酬。
直到儿子出了车祸需要输血,陈江平才发现儿子不是亲生。
陈江平怒气冲冲地找林影儿要解释。
那时候身为副县长的林影儿云淡风轻地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并且很轻蔑地告诉陈江平,他们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己能够得到她,都是十八辈子积的德。
那一夜,陈江平在大雨中仰天大笑。
自己为她倾其所有,给了她最可贵的真情。
她要从政,要权力,自己就站在她的背后成为默默支持她的人,照顾她的所有起居。
原来自己为她的真心付出,在她眼中一文不值。
自己原以为的刻骨铭心的爱情,在她眼中只是个笑话。
原来自己心中的白月光,眼里只有金钱和权力,为此她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陈江平深受打击,当数年后走出阴影的时候,最好的青春年华已经不在。
上辈子为了这个女人,他葬送了本该十分精彩的一生。
这一世,他要为自己而活。
陈江平将烟头仍在地上踩灭,抬头环顾眼前老旧的小区。
房子类似于学校的教学楼,所有人都公用一个长连廊作为阳台。
这一刻,他内心平静,无喜无悲,自己再也不会为这个女人执着。
小区很偏僻,也很安静,眼前的房间在小区的最角落里。
林影儿为了找个约会的地方可谓是煞费苦心。
陈江平笑了,默默地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
对林影儿没恨,但房间中郝建的所作所为,对陈江平却是夺妻之仇。
君子报仇,不能隔夜。
旋即……
“啪!”
剧烈的声响在房门上炸开,陈江平一脚将门踹飞,狠狠地砸在墙壁上。
阳光顺着大门洒入屋内,房间内两个人猛地转头,看到陈江平沐浴着阳光站在门口。
黑暗中两人脸色突变。
当看清楚是陈江平后,林影儿惊惧的目光快速收敛,随手将郝建推开,顺势双手抱怀,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怒道:
“陈江平,你拿着棍子干什么?你要是敢打郝建,他一个电话就可以让派所的同志抓你,还让你丢了饭碗。”
陈江平无动于衷,继续向前。
林影儿猛地拔高声音:“陈江平,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生气不能解决问题,你如果还想继续过下去,就过来坐下来好好说话。”
林影儿有恃无恐,从她认识陈江平开始,对方事事都依着自己,将她捧在手心。
现在哪怕被捉当场,她也依旧无所谓的态度,她不信陈江平能够闹出什么来。
郝建看清楚是陈江平后,脸上也随之换上了一副嬉笑的表情,挨着林影儿坐下,打算去扶林影儿的肩膀,被后者一巴掌拍开。
郝建双手一摊,笑道:“陈江平,林影儿这样的女人,你把握不住,听哥的,等会哥给你找个妞,你去好好发泄一下,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郝建的这番言论和态度,就是最大的羞辱。
陈江平无声地笑了,裂开嘴角笑容越发地灿烂,提着木棍朝着郝建缓缓逼近。
林影儿意识到不对,猛地拍打着茶几,怒斥道:“陈江平,够了,把手中棍子放下,别逼我跟你离婚。”
郝建抬起头,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喝着,翻起眼皮看着陈江平,特意发出“滋滋”的喝水声,脸上满是挑衅之色。
他郝建,堂堂县委书记之子,怎么可能被一个没有任何权力的林业站小科员给吓唬住。
他这举动就在明明白白地告诉陈江平,老子不仅抢了你的老婆,你还拿老子毫无办法。
陈江平咧嘴一笑,举起棍子猛地砸了下去。
一瞬间,林影儿和郝建两人的瞳孔猛地瞪大。
他怎么敢?
“啪!”
郝建被棍子砸在沙发上,脑袋上满是血。
郝建右手摸着伤口,当看到手上的血后,怒目圆瞪厉声喝道:“**,你敢打老子。”
他上前就要去抓郝建棍子。
陈江平一脚踹在郝建的胸膛,将他继续踹回沙发,用鞋底踩在他的脸上,拿起手中的木棍继续狠狠地砸了下去。
“陈江平,你疯了。”林影儿厉声喝道,扑上去拉陈江平。
“啪!”
陈江平反手一个巴掌抽在林影儿的脸上,将她打回沙发上。
林影儿她捂着脸整个人都呆住了,她仿佛第一次认识陈江平一般。
陈江平举起木棍继续往下砸。
三下过后。
“啪!”木棍折断,郝建的一条腿被硬生生地打断。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小区。
此地是他们精挑细选的安静场所,没有惊动什么人。
陈江平出气之后,这才丢掉了手中的棍子,从口袋中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去看林影儿一眼。
深吸一口,陈江平转身离去。
他的背后,林影儿气得颤抖,怒吼道:“陈江平,你闯大祸了,你还连累了我,我跟你没完。”
郝建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小子,我要你丢掉工作,我要抓你进派所,我要动用所有关系给你多判几年,我要你十倍偿还……”
这个年代,派所并没有像后世那么规矩,一旦被抓进去很难善了。
这个年代的权力,也比后世任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