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个听起来手握权力的一级管理者,是多少人的梦想!谁料,我居然是皇帝,谁知,我居然是昏君。现实中我也没干坏事啊,怎么穿成了昏君?听说有大将军想篡位!还有这好事?反正我早就想跑路了,赶紧当当他的舔狗,让他留我一命……谁知道他怎么杀心不散啊,我可惹不起,当了第一位跑路的皇帝……
言情小说《太糟糕!为活命,皇帝秒变将军舔狗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南栖杨述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一只团总”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皇帝,这个听起来手握权力的一级管理者,是多少人的梦想!谁料,我居然是皇帝,谁知,我居然是昏君。现实中我也没干坏事啊,怎么穿成了昏君?听说有大将军想篡位!还有这好事?反正我早就想跑路了,赶紧当当他的舔狗,让他留我一命……谁知道他怎么杀心不散啊,我可惹不起,当了第一位跑路的皇帝……
南阳国历来的规矩,帝王需三日一早朝,无故不得罢免。
南栖在天冬的帮助下束了胸,刚松口气,就崩裂了一根丝帛。
她叹了口气,这具身体看起来瘦弱,女子该有的资本却是一分不少,甚至还比同龄人出色许多。
天冬掩着唇轻笑,“陛下似乎又饱满了些。”
南栖发愁,“小小年纪就如此,再大些可就要瞒不住了。”
到时候身份暴露,不会把她拉去砍头吧?
南栖越想越怕,不行,这皇帝指定是不能一直当下去的,她的身份迟早有一天会暴露,必须找个机会改头换面,溜出宫去。
她让天冬又找了两条裹胸布,深吸一口气,“来吧。”
为了不伤肌肤,又能轻薄无痕,裹胸布采用的是十分柔软细腻的料子。
若不是它紧紧挤压着胸前的两团,南栖甚至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最后一圈缠绕结束,南栖小心翼翼地吐气,总算成功遮掩住了。
天冬服侍着她穿上一层又一层的朝服,还不忘絮絮叨叨地叮嘱,“陛下,一会儿张德会在旁提醒您各位大臣的官职及名姓,您记得只听他这些,旁的一概不可信他。”
这几日相处下来,天冬发现她还是更喜欢失忆后的陛下。
较之从前的阴晴不定,偏执暴虐,现在的陛下温和耐心,时常听取她的建议,有时甚至还灵动有趣,简直像变了个人。
天冬暗暗发誓,她一定要趁陛下还未恢复从前的记忆之前,多多给她灌输正确的思想,帮助她重回正道,方才不负先皇后所托。
“知道啦!”南栖走到铜镜前,新奇地看着焕然一新的自己。
南阳国的龙袍并不似南栖从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般通体明黄,而是以绛紫为主色,辅以金线纹饰,行动间光泽流转,不似凡品。
看来皇帝的日子,的确是过得够奢侈的。
欣赏够自己的衣着后,南栖坐于镜前,由着天冬替她戴上特制的朝冠。
南栖看着镜子里精致的脸,妆容上被天冬稍作了些手脚,将女性的媚态遮掩住,更显少年气些。
但即便如此,也遮不住越发长开的艳色。
原身着实长着一张令人一见便难忘的绝色脸庞。
听天冬说,先皇后是一位极其端庄艳丽的女子,其出色的容貌在坊间都是出了名的。
原身大概便是随了她。
好在大多宫人都不敢长时间地直视帝王,且男生女相的人也不在少数,任谁也想不到先帝后竟撒了这样一个弥天大谎。因此这么长时间以来倒是相安无事。
只是如今的年岁倒是还能糊弄糊弄旁人,声线也能模仿得介于少年和少女之间。若是再长大些,怕是极容易被人看出端倪。
就比如那个据说智勇双全,用兵如神的少年将军。
朝阳殿。
群臣齐整地罗列两旁,偶尔低声交流两句。
直到张德尖细的唱词响起,才纷纷噤声,敛眉垂头,以示恭敬。
杨述立于武官一列,身姿俊逸挺拔,在一群弓着腰的朝臣中格外醒目。
南栖在外间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抬头挺胸,提着一口气穿过群臣,走上玉石台阶,端坐于龙椅之上。
众臣跪地,齐呼陛下万岁,声音浑厚有力,南栖觉得房梁上的灰尘都抖了三抖。
她清了清嗓子,将自己的声线压得低沉,“众爱卿平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随着一声唱响,内阁学士再次站了出来,“关于杨将军擅闯官员府邸,恶意敛财一事,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不断有文官站出,施以南栖无形的压力。
“杨述何在?”南栖沉着嗓子问道。
“陛下,臣在。”一着红袍的高挑男子应声而出,嗓音清淡,听不出太多情绪。
南栖循声望去,骤然间失神。
严格来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杨述。
初到异世那日,南栖内心慌乱,且又隔着重重账幕,压根没有看清来人长得是何模样,只依稀记得气势迫人,声音却挺好听。
如今直面此人,只觉现世的偶像男模都比不过其万分之一。
那样一张俊逸绝伦的浓颜,竟然是属于一个征战沙场,屡建战功的武将。
“陛下,陛下?”
张德的呼唤声唤回了她的神智,南栖这才发现自己已然沉默了太久,连原本微微垂眸的杨述都抬起眼来看她。
她有些懊恼,忙重新调整状态。
“对于此事,杨将军有何话要说?”
杨述随意行了个礼,看着便不甚恭敬,“微臣克己复礼,端正自持,方才李大人所说之事,纯属无稽之谈。”
内阁学士李任看不下去了,指着他鼻子骂道:“你敢说前两日你没有上我家要走那一千二百两银子?”
杨述掀了掀眼皮,“那不是李大人自愿赠与?”
李任被他的厚脸皮气得鼻孔都放大了,“今日陛下在上,朝上除了微臣,还有众多证人与受害者,你狡辩不得。”
杨述没有看他,朝南栖略一拱手,“陛下明鉴,微臣向来不愿强人所难,所有的银两,都是同僚体恤边关将士,慷慨赠与。”
他忽然停了一瞬,遥遥望向对面的孙太傅,“太傅,您说是也不是?”
孙太傅沉默了片刻,皮笑肉不笑道:“众臣都心系边关将士,自然是愿意慷慨解囊的。咱们这些老臣倒是还好些,拿出毕生积蓄,总能捐个百八十两。但有一些入朝不久的新人,却是两袖清风,自己嚼用都不够,还要在杨将军的威压之下,不得不捐出日常开销的银两,这是否太过了些?”
孙太傅身后的一年轻官员马上接上,“太傅仁德,即便被人抢走毕生积蓄也要为咱们这些朝中新人鸣不平,却不知有些人借着边关将士的名义,实际却是将这些劫掠的财富挪为私用,不知是何居心。”
“南阳国内外皆知,北云国早已被陛下的威风震慑,退兵至老巢。如今也不过是派些小兵苟延残喘,哪至于要用到如此多的银两维护军队。必是有些人狼子野心,图谋不轨。”
杨述身边的武将不服了,直接冲着那年轻官员骂道:“你知道个屁!我看你是读书读到狗洞里了!太平日子过久了,脑子都被酒色权财掏空了!未曾想杨将军带着众将士在关外厮杀,护着的是你们这群狼心狗肺之人!”
“杨将军在关外厮杀?那如今朝堂之上站着的是何人?”另一文官讥讽道。
内阁学士李任再次上前,“陛下,臣还要状告杨述目无王法,私自离开军队,入京不禀。请陛下数罪并罚,卸下他护国将军之位,押入大牢,另择贤能。”
“你!”那武将还要出口再骂,却被杨述拦下。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一环扣一环。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此时垂眸敛目的孙太傅,眼底墨色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