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她亲眼目睹了丈夫和自己的表妹滚在一起。虽然表面上娇娇弱弱,可她才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小白花,她一把火点了他们的屋子。自从阿爹下了牢狱,她这朵娇养着长大的人间富贵花,方才懂得何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眼前,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对她们家踩上一脚,她的软饭丈夫就更不用提了。好在,他出现了。他:谁推你...
看过四月三三在《娇妻二嫁:霸道小公爷又有机会啦》会让你重新认识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姜棠魏烻小说描述的是:就在刚刚,她亲眼目睹了丈夫和自己的表妹滚在一起。虽然表面上娇娇弱弱,可她才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小白花,她一把火点了他们的屋子。自从阿爹下了牢狱,她这朵娇养着长大的人间富贵花,方才懂得何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眼前,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对她们家踩上一脚,她的软饭丈夫就更不用提了。好在,他出现了。他:谁推你...
温婆子扶姜棠坐下穿鞋,劝道:“大奶奶您别急,火早扑灭了。不知哪个杀千刀的放天灯许愿,掉下来烧了咱家伞亭。”
“呸!就冲这场祸害,许的愿也实现不了......万幸大公子正和表......呃,在正屋里睡得安稳,没受到惊吓。”
姜棠顾不得追责她的口误,穿好外裳就走。
《大华律》对纵火罪判的很重,若刚才不慎留下蛛丝马迹被官兵察觉,她怕不是要进大牢和阿爹一起排排坐吃板板。
盛府前院,灯火通明。
姜棠匆匆赶来时,门外已站着不少看热闹的街坊,门里则站着盛家的小厮仆妇们,正被官兵一一盘查。
回廊上围着几个内院仆妇,你一言我一语发出混乱的嗡嗡声。
“大公子,您快醒醒啊。”
“夫人,大公子被烟熏得晕厥过去了,让老奴找郎中来给他扎几针吧?”
“快快,翠湖去打水,翠溪准备两条帕子,给夫人搭把手。”
......
姜棠走近一看,气笑了。
地上躺着两个衣衫不整的晕人,正是盛怀安和虞氏。
刚才,她和阿弩四只眼睛盯着院中火起火灭,这两人被关在屋里出不来,头发丝儿都没燎到一根,装哪门子晕!
摆明是不知如何向大家解释,才装晕逃避吧。
盛夫人哭得嗓子沙哑,看见姜棠呆立不语,愠道:“你还傻愣着干嘛?快打盆凉水,拧个帕子给他擦擦脸,或许就清醒了。”
“是。”
姜棠抽出帕子,目光落到盛怀安那张双目紧闭的俊脸上,嘴角隐约露出一丝畅快的笑意。
装晕是吧?
那待会儿话怎么说,可就由我了。
她捏着湿帕子,啪地一下糊满盛怀安整张脸,捏住口鼻用力擦拭起来,大有把人捂断气的势头。
盛夫人吓了一跳,呵道:“你这是做什么——”
“夫君素来文弱胆小,被吓晕了也罢,怎么表妹也一起晕在这里?”
姜棠突然发问,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不对劲,脸色苍白露出受伤之色。
盛夫人眼皮子乱跳,一时语噎。
刚才火还没扑灭就来了官兵,盛怀安根本来不及把虞氏藏起来,慌乱间只好一起装晕躲避盘查。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该怎么解释她衣冠散乱地躺在这?
温婆子站出来打圆场:“表姑娘心善,瞧见这边有火光就跑过来救火......可惜她身子骨弱,刚提了两桶水就被烟气熏倒了。”
说完也不管大家信不信,就招呼侍女把两人抬走。
阿弩眼疾手快,赶在她们动手之前拎起一桶冷水,哗啦啦倒在虞氏头上。
“表姑娘也用些冷水,或许就清醒了。”
“啊——”
装晕的虞氏没盛怀安定力好,冷不妨被冷水激了一头,立刻尖叫着爬起来。
阿弩一声欢呼,赞道:“夫人英明,冷水果然有用。”
盛夫人......
与姜棠相处了两个月,她知道阿弩这丫头就是个一根筋的棒槌,最是忠心护主。
任凭是谁惹到了她家姑娘,她可不管你什么主子不主子、面子不面子的,一出手包你腿上断两根筋。
今日必是气不过虞氏,故意整治人呢。
为免多生事端,盛夫人不想当众跟阿弩这个愣头青杠上,只好厚着脸皮糊弄。
“虞氏她,她当真是来救火的。阿棠,刚才官爷已经查看过怀安的情况,你快扶他进屋歇着吧。”
阿弩小眼睛一眯表示不服气:要比脸皮厚,她不能输于任何人。
“表姑娘住在后罩房,距前院书房十万八千里,怕是连火星子都瞧不见,怎能这么快赶来救火?”
“莫非这火本就是她放的,故意美女救雄讨大公子欢心?”
说完,她又指了指虞氏的衣裙,哪个好姑娘家会衣衫不整地跑出来救火?
姜棠沉默一瞬,忍笑忍到后背汗如针扎,叹道:“成婚两个月,夫君一直独住在书房,他的事从不许我多问......如今婆母说什么就是什么罢。”
此言一出,本就被阿弩引导得疑心重重的人群险些沸腾起来。
什么什么,盛家大公子和姜氏成婚两月还没同过房?
莫非是盛公子男人家不行?
嘶,不对啊,若是不行他怎能和虞氏这样那样?
可明明姜氏比虞氏好看多了!
你说盛公子男人家眼瞎?
嘿,眼瞎怎么读书?
听说盛公子房里点了迷香,小厮进去救人时还闻见了呢。
这么说,盛公子是被人......
嘶嘶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低声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在大华朝,读书人行事不端风评不好,往轻了说有辱门风,往重了说还会影响到科考的资格。
一道道探究的目光扫过来,盛夫人只觉得像一把把小刀子往身上扎。
心知今日是躲不过这桩丑事了,总得有个倒霉蛋牺牲才行。
“我早就说过把虞氏给怀安做妾,她在这里帮忙磨墨有什么稀奇?”
“虞氏擅诗词,过几日怀安的同届们相约登山饮酒,得准备几首春景联句,想必虞氏正是为了这件事来书房的。”
既然没被众人亲眼捉奸在床,干脆一口咬定两个人当时正在作诗。
两家长辈早有纳妾的约定,他们独处亦不算逾矩。
偏偏虞氏被一桶冷水浇得髻散眼花,爬起来还在发懵,听见这话便委屈地分辩起来。
“姨母,我不做妾!您说过让我嫁表哥——”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盛夫人。
“你给我闭嘴吧!”盛夫人眼前发黑,险些昏过去。
这种密事怎么能当众说出来?
虞氏这蠢货,是想借机逼盛家承认她的身份?
这样一来,岂不是给盛怀安扣上国孝期间停妻再娶的罪名?
从大家一脸兴奋的神情中看出,这桩丑事明日就会传遍街头巷尾。
盛夫人真恨不能两巴掌拍死虞氏,强过在这里丢人现眼。
但她毕竟是五品官眷,要脸,不能做出当众掌掴外甥女的行径。
“你是被烟熏糊涂了吧?说什么春秋大梦话呢!我早就同你娘说好,等国孝后再让怀安纳你为妾,你都忘了不成?”
虞氏撩开额前的湿发、抹干眼里的水渍,才看到周遭围了一圈人,险些吓哭了:“......我现在记得了。”
当着外人的面她只能先忍下,往后再缠磨表哥休了姜氏。
盛夫人暂松一口气,微笑着拉起姜棠的手,暗暗用力掐住——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这几天又得忙娘家的事,就别为这些琐事操心了。”
“......我叫虞氏补一盏妾室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