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二嫁:霸道小公爷又有机会啦,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四月三三倾力打造。故事中,姜棠魏烻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姜棠魏烻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啐,你以为我大哥当真喜欢你啊?要不是因为你家——”盛绮梅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猛地咬住了舌尖儿。“……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徐婆子的腮帮子眼瞧着紫涨起来,可见她没留力气,阿弩就放过了她。
“行了,你快些把后院打扫干净,再有下次别怪我下手无情!”
“千竹、千荷跟我来。”
千竹、千荷傻了眼,只恨自己没跟徐婆子一样机灵,主动打烂自己的嘴。
一想到阿弩要亲自动手,顿时两腿抖得走不成路,互相搀扶着到了姜棠跟前跪下,连声求饶。
姜棠莫名其妙,阿弩又一脸别问我我也不清楚的表情。
“起来吧,我有件要紧事交给你们去做。”
阿弩一听眉毛拧了起来:千竹、千荷是盛府的侍女,日常只做些洒扫粗活,重要的事姑娘从不会交给她们。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做事太冲动,姑娘不信任自己了?
“姑娘有什么事,还是我去——”
怎么能让盛家这两个不要脸的小蹄子跟她争宠。
“你去拿两个小银锭,分给她们俩。”
姜棠没管她在想什么,目光一直落在千竹千荷身上。
两个一两的小银锭摆在面前,千竹、千荷骇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问:“大,大奶奶有什么吩咐?”
她们背后议论主子被抓个正着,按府规要打一顿发卖出去,莫非这小银锭就是大奶奶给的遣散银子?
谁都知道大奶奶出手阔绰,从不苛待下人,且最喜研究美食让大家提意见,短短两个月她们吃胖了五六斤,怎么会舍得离开木樨苑。
再说了,要是被发卖到贫寒小户,或见不得人的地方,非打即骂的可怎么活?
千竹想到徐婆子,一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是婢子错了!奶奶您有什么吩咐,我拼死也要做成,只求您别发卖我。”
千荷又迟了一步,只好跪在地上干流眼泪。
姜棠侧目看阿弩,暗骂这丫头捣鬼。
“若是差事做的好,我自然不会发卖你们。从现在起,你们盯紧后罩房的动静,尤其是表姑娘出门时,必要打听清楚去了哪、见了谁,越详细越好。”
“这一两银子给你们零用,买些蜜饯果子邀人唠嗑闲话,才好开口打问消息。每日来回禀,谁得到的消息最有用,另有五两银子赏钱。”
原来是盯梢!
千竹、千荷松了口气。
一想到五两银子几乎抵得上她们半年的月钱,再看向对方的眼神里就带了一丝戒备。
等她们退出去,阿弩呆呆问:“她们打听来的消息,姑娘信得过?”
要是她们背主告密、或是行事不机密,被虞氏知道怎么办?
姜棠牵了牵嘴角,道:“就是要让虞氏知道我在盯着她,她才会着急。”
绿茶三们抢男人的心情,就如同野狗觅屎,一定要抢着吃才香甜。
抢得急眼了,才容易犯错。
这时,侍女白薇从屏风后转出来,手里捧着姜棠今日要穿的外裳。
“姑娘,给夫人请安的时辰到了。”
姜棠站起身,张开双臂让她伺候穿衣梳头。
虽说和盛怀安一拍两散是早晚的事,但只要没离开盛家,这些表面功夫还得做足,免得让他们寻到借口生事。
更何况她目前无人可依,需借盛家的名头得些庇护,否则罪臣孤女独守巨富,就成了人人皆想宰而食之的肥嫩羔羊。
“白薇,你去生药铺寻郁师弟,替我传几句话。再把这两个月的盈利结算清楚,换成现银备好,我要凑两万两赎人。”
“阿弩,咱们去荣庆堂给夫人请安,顺便把望柳坡庄子的地契拿回来。”
姜尚柏关在大理寺狱,无圣谕不可见。
姜府女眷并没同他在一起,而是扣押在京兆府衙门的大牢里,需要在一月内备齐两万两罚银。
当时姜棠被抄家入狱的消息吓懵了头,听信了盛怀安的花言巧语,把手中地契、银两悉数交给他们打点关系。
如今看出来盛家靠不住,必须将财物讨要回来。
阿弩应了一声,提着暖茶壶跟在她身后出门。
两人刚走上通往荣庆堂的青石小径,就遇到了几个不想见到的人。
“姑娘,前面是三姑娘四姑娘。咦喂,还有虞表姑娘,真不要脸。”
阿弩脸色微沉,这女人昨夜里刚被捉了奸,怎好意思大摇大摆地走动。
姜棠扫了那几人一眼,嗤道:“这有什么,人家马上是府里的正经姨娘了。”
虞氏到上京城来的目的就是嫁人。
现在如愿以偿,她高兴地都想放鞭炮庆祝,哪里肯躲着。
“三妹、四妹,前面有人。”
虞氏一瞧见姜棠,就拉住盛家姐妹俩住了脚,声音又低又软,怯生生的似是受了惊吓。
——乍一听还以为她遇见的是洪水猛兽。
盛家姐妹俩脚步齐齐一顿,顺着虞氏的手指看过来。
盛绮柳先冲姜棠屈膝行礼,盛绮梅则是娥眉拧起,满心戒备地盯着姜棠。
“你来做什么?”
姜棠看都不看盛绮梅,微微屈身向盛绮柳回礼后,抬脚往前走。
“喂,聋了?我问你呢?母亲现在可没心情见你——”盛绮梅瞬时被激怒,抢前几步追问姜棠。
姜棠回眸看她一眼,语气里带着讥讽:“她要不要见我,与你有何干?看来昨晚我说的话,三妹并没有听进去。”
“***嘛要听你的话?”
盛绮梅眼中有两分戒备,又有三分得意,继续说道:“虞表姐要做我们的小嫂嫂了,我知道你不高兴......但可惜了,母亲没工夫听你诉苦,你不要白费口舌。”
虞氏面容微喜,轻轻拽了拽盛绮梅衣袖,柔声劝道:“三妹,想来昨晚表嫂只是心情不好,她不是故意教训你的......你和表嫂好好说。”
“你别插嘴!我做错了什么,要她管我?况且我有父母在堂,纵然有什么不对,也该是他们开口规劝,轮得到一个外人教训我?”盛绮梅涨红了脸。
“话是这样说,但,但表嫂也是为了你好......表嫂,三妹就是这么个天真率直性子,还望你莫要与她计较。”
虞氏表情楚楚,几乎是在哀求她们休战。
“呸!搅屎棍子!咱们盛家女眷说话,哪有你咄咄的份?表姑娘是要上天不成?”阿弩实在听不下去了。
偷人家的男人,还这样若无其事,可真是长见识了。
虞氏又委屈又可怜,咬着唇道:“我知道自己是外人,但我自小和表哥表妹们一起长大——”
姜棠略一琢磨便明白了她的心思,马上打断她。
“虞表妹既知自己是外人,就别用力瞎搅和了,等哪天坐上姨娘的位子再说。”
虞氏被噎个半死,干笑着说:“表嫂真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