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四周的金光顿时熄灭,只余几盏微弱的宫灯。一道忽远忽近的清唱声传来:雨淡云愁花满地。夜如水,寒声碎,水晶帘卷玉阶空,银汉迢迢人难渡。忧思不解,相思难寄,婵娟共千里。多少离愁多少恨。云渺渺,水茫茫,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杏雨梨云,春山如笑,思君君可闻?
始乱终弃纸片人男主后凛凛虞景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佚名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与此同时,四周的金光顿时熄灭,只余几盏微弱的宫灯。一道忽远忽近的清唱声传来:雨淡云愁花满地。夜如水,寒声碎,水晶帘卷玉阶空,银汉迢迢人难渡。忧思不解,相思难寄,婵娟共千里。多少离愁多少恨。云渺渺,水茫茫,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杏雨梨云,春山如笑,思君君可闻?
凛凛吃惊地睁大眼睛,张大嘴巴,连形象管理都不顾了,活脱脱像能吞下一整个鸡蛋。
壁画的颜色还是鲜亮的,线条勾勒的流畅漂亮,能看出修建这间密室的人是花了心思的。还有那些器具,摆放的很整齐,看起来像是没用过的。
不知从哪个缝隙中漏出的风,拂动了层层轻纱。
随着轻纱的舞动,那壁画上的男女都似乎活了过来,他们衣衫不整,眉目含情,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像在勾人魂魄,引着凛凛去看他们交合的细节。
凛凛果真定睛去看,脑中飘过“原来如此”“带劲”“哦豁这是我能看的东西吗”“居然还能这样”的弹幕,诸如此类,直到虞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好看吗?”
凛凛猛然回神,差点扑倒在那“长凳”上,幸亏被虞景伸手拽住胳膊。
那只拉住她胳膊的手腕被夜明珠的冷光照着,苍白笔直,骨节分明,其上还有点点血迹,像白瓷上烧制了梅花图案。
凛凛脸色爆红,甩开了脑海中繁杂纷呈的邪念,站直了身体。
奇怪,刚才她是怎么了。
不过她更想问的是,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搞出这么……这么**的东西?
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这种话不该她说出来,于是,她佯装天真地问虞景,“这是干什么用的?”
“你不知道?”
凛凛一愣,他竟然敢反问她。
“既然是密室,大约是某种刑具。”凛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刑具?”
虞景暧昧地弯起了眼眸,并不是多么明显的弧度,只是那双桃花眼拖出的眼尾似乎蕴藉着无尽春色,让凛凛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那公主殿下想知道它是怎么用的吗?”
他的声音很低,在这暧昧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招摇。
凛凛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她她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用的?
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他吧?
眼前的少年笑眯眯地看着她,弯起的眼睫看起来似乎有点危险。
凛凛的理智立刻开始回笼,她看着虞景的脸,直觉告诉她,如果她说个想字,他一定会亲自演示给她看的。
于是立刻拒绝:“不用了,我们还是快点找出口出去吧。”
虞景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似乎很遗憾。
凛凛无能狂怒。
她究竟有多低估他的变态程度啊!
-
密室不大,一眼就能窥见全部,凛凛在床底下找到了腐臭的源头。
应当是个死人,脚上还穿着黑色的靴子。
她不敢动,喊了虞景来帮忙。虞景似乎不害怕,很痛快地将死人从床底拉了出来。
她抱着石柱,早已做好了要吐的准备,却瞧见这死人竟是具干尸。
干尸身上还穿着内侍服,还是有品级的那种内侍。皮肤都风干了,看起来就像一具骷髅,辩不清楚面目,它的脖颈中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纱缦,似乎便是床上断裂的那截。
看来是被人勒死的。
凛凛思索了一下,大太监的尸体出现在冷宫下方的情趣密室中,好像很正常,又好像不太正常。
这个密室是干什么的?这个内侍又是何许人?
周帝的中宫空置多年,身边的嫔妃也没有几位,吴太妃顺理成章地代管了后宫,后宫与内务府的关系最为密切,如果是有品级的内侍,那么一定能在后宫叫得上名号……
“公主殿下看得出来他是谁吗?”
正当她捂着鼻子埋头苦思的时候,虞景的声音突然从她身侧传来。细小的气流拂动她耳边的碎发,有些痒痒的。
……这人是不是有病?干嘛总喜欢跟鬼一样跑她耳边说话。
凛凛定了定心神:“……大概是这里的施暴者。”
“哦?何以见得?”
凛凛翻了个白眼,暗骂他瞎。
“看装扮,这人应当是个有品级的内侍,身上没有伤痕,说明他多半不是被囚禁的人,你看他脖子上缠着的纱幔,是从那里断裂的。”
凛凛看向那满床凌乱的痕迹,说:“不过我猜测,他可能是被人反杀的。”
游戏中这样的副本实在是太常见了,但她还是第一次身临其境,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虞景低低笑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这具干尸,眼中闪过晦涩难懂,又像是快意的光芒。
他伸出手,在那干尸的颈间比划着,好像在找什么能将它掐死的角度。
“你这是做什么?”
凛凛对他的动作表示不解,“见到尸体竟然不害怕吗?”
“公主殿下不也不怕吗?还能分析的头头是道。”
虞景悠闲地收回手,看也没看身边的少女一眼。
“听说公主殿下在外修习术法,降过许多妖物,想必也杀过许多人吧?”
凛凛蹙眉,她怎么越发觉得虞景在挑战她身为公主的权威了?自从进了这间密室,他就像对她充满着莫名其妙的敌意,偏偏又委屈着自己与她说话,这是为何?
“喂!”
凛凛想着就来气,忍不住上手打了他手臂一下。
“你这样说很容易给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何况我确实没杀过。”
“但我杀过。”
虞景偏过头看她,狐狸般狡黠的眼睛半眯着,明明是三月桃花形状的,被长长的睫羽一压,生生多了几分暴戾的气息。
“我原以为自己下不了手,可是当我真正下手以后却发现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
“杀人真的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反而很痛快,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虞景不以为意地说着这些话,室内暧昧的红光映在他脸上,衬着那道从眼角到下巴的鞭痕,妖艳绮丽,又凶神恶煞,像她看过的最美艳的刽子手。
凛凛呆愣愣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觉得有一阵寒意爬上了她的脊背。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就在她开口之前,虞景忽然靠近她,与她的距离不过一只手掌,他们呼吸交缠,她甚至能看清楚他瞳孔里纤细的纹路。
他盯着她的眼睛,吐气如兰地笑了。
“骗你的,你也不必吓得脸都白了吧?”
“骗我?”
虞景噗嗤笑出声来,这才后知后觉般害怕地往凛凛身后躲了一下,柔声道:“景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敢杀人呢?”
凛凛:“……”
倒也不必如此矫揉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