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走近的两个男人都有着极其优越的身形和贵气不凡的气质。温亦苒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莫译瑾和谢寒屿会一起踏进她家的大门。这什么情况?“译瑾,寒屿,真巧啊,你们俩一起来了。”姐姐赶快从沙发上站起来起身相迎。温亦苒忽然就明白了,谢寒屿是温亦暖叫来的,这绝对是她临时生出的什么计谋,呵~“给你的!”你敢信...
佚名写的《莫译瑾温亦苒》这本书是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莫译瑾温亦苒,主要讲的是:逐渐走近的两个男人都有着极其优越的身形和贵气不凡的气质。温亦苒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莫译瑾和谢寒屿会一起踏进她家的大门。这什么情况?“译瑾,寒屿,真巧啊,你们俩一起来了。”姐姐赶快从沙发上站起来起身相迎。温亦苒忽然就明白了,谢寒屿是温亦暖叫来的,这绝对是她临时生出的什么计谋,呵~“给你的!”你敢信...
在赛场上连跳五支舞之后,温亦苒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儿。
她一边仰头喝水,莫译瑾一边拿着纸巾,站在人身边小心翼翼地给擦汗。
谢寒屿慢津津地走过来,皱眉睨着他俩说了句,“有家属来是好哈,不过真腻人,差不多行了。”
莫译瑾在墨镜后对谢寒屿开着玩笑,“谢公子也出汗了,我帮你擦擦?”
谢寒屿没想到传闻中冷然无笑的莫译瑾私下里竟会开玩笑。
他拉出一张椅子沉沉坐下,“饶了我吧大哥。”
温亦苒在手臂上补了点棕油,莫译瑾便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棕油瓶,然后看向谢寒屿,“比完赛一起去吃饭。”
“不是想拿我给你俩打掩护吧?”谢寒屿摩挲着下巴,斜视着那对臭情侣。
“我已经预定了海市隐私性最高,安保工作做得最好的餐厅,不需要打掩护。”莫译瑾不紧不慢地拧好了棕油瓶的盖子。
“那我就勉为其难去吃一顿。”谢寒屿懒散地说。
同时想去拿桌上的水喝,他刚触碰到水瓶,莫译瑾来了句,“那瓶水我喝过。”
他又去拿另一瓶,温亦苒说:“这瓶水我喝过。”
谢寒屿:“毫无人性。”
不远处的李伶俐时不时暼向他们这边,看着温亦苒身边捂得严实,却难掩冷贵气质的男人,眼神不觉愤愤不安。
凭什么她那么好命,傍着最优秀的男舞伴不说,身边又来一个肉眼可见的高质量男人。
这时,李伶俐做志愿者的表弟借着送水的名义,走过去偷偷黠笑着对表姐说:“那水他俩都喝了,怎么样俐姐,我任务完成不错吧?”
“蠢,你给错人了!”李伶俐几乎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表弟微微张着嘴,满脸错愕。
“快到一边去,别露馅了。”
赛场内流转着梦幻般的灯光,室内一片璀璨明亮,室外却沉起了天,黑灰的云慢慢积压下来,仿佛要触碰到这繁华都市的顶端。
半小时后,第二场半决赛正式开始。
当台上响起缠绵浪漫的伦巴乐曲时,窗外飘起了大朵的雪花,这是海市今年冬天的初雪。
窗外,飞着缭绕纯白的雪花儿,窗内,莫译瑾眼中的人舞得柔美迷人。
恍惚间,莫译瑾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在大树下独自跳舞的小女孩,她闪着灵动的眼睛问:“你愿意做我的观众,给我鼓掌吗?”
小女孩跳着跳着就长大了,长成了让他不忍挪目的样子,也是往后的漫长岁月里,让他念念不忘的样子。
看着看着,莫译瑾觉得又渴又热,于是拧开水瓶喝了个快见底。
最后一场半决赛结束,公布晋级名单以后,温亦苒和谢寒屿身边忽然涌来了好多年龄小的参赛者。
“温亦苒姐姐,谢寒屿哥哥,你们两个好棒,可以和你俩拍合照吗?”
在满足了所有小朋友的请求后,莫译瑾凑近温亦苒的身边,温润着嗓音问:“温亦苒,可以和你拍张合照吗?”
——
三个人出了赛场时,风雪还在持续,雪花儿飘下来后不肯多停留一秒,瞬间融化,路面已经湿哒哒的。
温亦苒边走路边用手接着雪花儿,疑惑地说:“不是说今天降温么,我怎么觉得更热了。”
说着就脱掉了羊绒大衣,过膝长靴上面露着两截光腿。
莫译瑾又强制地把外套给她披上,“风雪这么大,穿好了。”
温亦苒看着莫译瑾随意搭在肘上的黑色大衣说:“你不也觉得热没穿嘛,为什么强制我穿。”
“你比赛出了汗,忘了?”莫译瑾给她紧了紧领口。
谢寒屿在风雪中捏着衣领,走得极快,哆嗦着嗓音说:“不是,你俩怎么回事,这还热?我都要冻死了!晚饭几点开始?我要先回去了。”
“六点半酒店门口汇合。”莫译瑾在雪中说。
“没问题。”
谢寒屿一溜烟儿朝酒店的方向跑没影儿了,看样子是真冷。
他刷卡进房间后,还鬼使神差地点了一杯甜橙枸杞热茶,为什么只有他冷?难道是他的问题?
“你晚上住哪?”温亦苒问身边人。
“不介意收留你男朋友一晚吧?”这句烫耳的话忽然穿越风雪飘进了温亦苒的耳朵。
她忽地踮脚捂住莫译瑾的口罩,“你小点声。”她前后看了下,“现在路上全是参加比赛的学生。”
“所以,到底能不能收留?”莫译瑾偏头看着肩下人说。
温亦苒的脑瓜儿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房间的床头柜。
从昨天入住,她就看见了上面储物盒里的几盒计生用品,她甚至好奇地拿起来看过,原来这种东西也是分型号的。
飘落在脸上的雪花儿好像融化得更快了。
如果收留他,今晚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傻瓜,逗你呢,明天你还有总决赛,今晚好好休息。”莫译瑾伸手拂去人脸上化掉的雪水。
“哦,那你晚上住哪?”
“你的正上方,同层没有房间了。”
她住2206,所以他是住2306。
温亦苒回到房间后便钻进浴室洗身上的棕油,可是人越来越不对劲,好像被溺进了高温温泉池中。
热量持续向全身迸发,双腿开始发软,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甚至将水温调到了最凉,但是丝毫没有什么效果。
温亦苒抓过洗手台上的手机给莫译瑾发去微信:我好像发烧了,好难受啊。
她坚持着洗净了棕油,但是莫译瑾始终都没有回信。
楼上的他更没好到哪去,浴室中,簌簌喷洒的凉水不停冲刷着他的身体,但是鼓胀的情绪仍然在叫嚣着它的渴望。
莫译瑾索性关了花洒,只在腰间围了条自带的黑色浴巾,脚下虚浮地走向卧室。
“给我送五瓶冰水。”他握着座机说。
“好的先生,您稍等。”
莫译瑾沉沉地躺到床上,脑海里全是温亦苒,她的一颦一笑,说话的声音,起舞的样子……每一帧都在引着他无限沉迷,直至摧毁冷静的理智。
他伸手拿过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按了开机,在赛场给温亦苒录视频时没电关机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先生,您要的冰水到了。”
“放到门口就行。”他沉哑着声色吩咐。
“好的,先生。”
门开了又合,还没等莫译瑾去拿冰水,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水不是送完了么?”话语里掺和了明显的烦躁。
但是外面的敲门声并没有停,而且还像是有人在说话,但是声音小到听不清。
莫译瑾克制着体内的燥热,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水不是送完——”
话还没说完,门口站着的人就乱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