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不打了,再打我就废了。”脸上挂着薄汗,祁枭摘下拳套随手放在一边的架子上。与池夜的气喘吁吁不同,他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淡笑,嫌弃的向着倒在地上的人扫了眼。“你还真是越来越菜了,婴儿在操场上跑步都比你稳当。”被嘲笑是弱鸡的池夜:“……”
佚名的《他的吻,戒不掉》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江茵祁枭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不打了不打了,再打我就废了。”脸上挂着薄汗,祁枭摘下拳套随手放在一边的架子上。与池夜的气喘吁吁不同,他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淡笑,嫌弃的向着倒在地上的人扫了眼。“你还真是越来越菜了,婴儿在操场上跑步都比你稳当。”被嘲笑是弱鸡的池夜:“……”
男人带着几分沙哑的磁性嗓音,仿佛细致的沙砾在耳边剐蹭,蹭的人心头发痒。
江茵不由一怔,出神间,他已经转身走了。
看向助理,祁枭当即出声吩咐道:“去给我买瓶水。”
“啊?”严睿有点没跟上节奏,“三爷要喝什么水?”
“矿泉水呗,还能是什么水?难不成你还想给我买消毒水?”
祁枭不耐出声,可那有些嘶哑的嗓音却让他的凌人气场减弱了不少。
得,明白了。
三爷这是嗓子哑了,想润润喉。
但是好奇怪,不就去跟程怡签了份合约吗,从进到出,也就半小时吧。
这是说了多少话,把嗓子都给说哑了。
严睿不解,却也不敢问,只是赶紧跑去边上的自助机,买了瓶百岁山。
坐进车里,祁枭拧开瓶盖,大口大口将矿泉水往嘴里倒。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时不时停下来清清嗓子。
差不多整瓶水都灌进肚子,喉间那股子齁人的甜才渐渐淡去。
没良心的狗东西,不就让她多给他接了几杯咖啡吗?
这是往里面加了多少糖,差点没把他齁死。
——
晚上下班,江茵从办公楼里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白日还晴好的天气,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路面被雨水打湿,细密的雨丝在车灯的照射下如幕布般急急落下。
不是那种突来的暴雨,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高峰时期,出租车不好打,江茵拿出手机准备用软件叫一辆车。
刚刚将屏幕解锁,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忽然停在她眼前。
“上车。”
随着车窗缓缓降下,江茵看到了坐在驾驶座的祁枭。
一回生二回熟,横竖她也拒绝不了。
江茵没有什么别扭的迈步去拉后座车门。
锁着的,没打开。
让她上车,却不给她开门?江茵有些疑惑的抬眸看他。
“坐前面!”低沉的嗓音带了几分不悦。
“我坐后面就行。”
男人的副驾驶都是留给女朋友的,她充其量只是前任。
两人如今的微妙关系,让江茵有些无所适从。
她承认自己放不下他,每次面对他情绪总会不经意失去控制。
可她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坦诚,可有些事……
以祁枭的性子,即便他愿意妥协退步,陆怀舟也始终都会是卡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一触即发的那种。
纵使他们现在复合,也只会在不够坦诚的感情里,日日消耗,直到筋疲力尽。
见她愣在那不动,不知在瞎琢磨什么,凝着她被雨水打湿的刘海,祁枭有些不耐的再次出声。
“还不上来?非要逼我下去抱你是吧?”
江茵:“……”
到底还是听话的坐上了副驾驶。
“祁枭,你怎么……”
男人突然的靠近,让江茵心跳猛的漏了节拍,未说完的话戛然顿住。
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祁枭拉了安全带给她扣上,这才不紧不慢的开腔,“来找你算账。”
天知道他下午大概四点半的时候就开车跑到这边。
足足在外面等了四个多小时,只为堵着她,接她下班。
如今却被他一句话轻飘飘带了过去。
知道他口嫌体正直,江茵抿了抿唇,转了话锋问他,“严睿呢,怎么是你自己开车?”
“要算账多个人在不方便。”
“……”
她就不应该没话找话的跟他聊。
逼仄的车厢陷入沉寂,江茵偏过头,不想看他。
手上突然一暖,随着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江茵低眸,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个煎饼果子。
察觉到她在看他,祁枭一边启动车子,一边云淡风轻的吐出一句:
“奶奶不是让我盯着你多吃点吗?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路边有摆摊的,就顺便买了。”
不要葱花香菜,多刷辣酱,还额外加了烤肠、金针菇。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就经常吃中心食堂一楼的煎饼果子,每次都是这么一套,连窗口的大爷都记住她了。
有一次他跟人换了位置,偷偷跟在她身后排队。
等她买完后,他立马凑到窗口,跟大爷说,他要跟刚刚那个女孩一样的。
大爷熟练的把那一套要求向大厨念叨一遍,他就这样,成功套出了她的口味。
他这买的还真挺顺便的。
江茵笑了笑。
别说,加班到将近九点,肚子还真是有些饿了。
没什么扭捏,江茵将包在外面的油纸拨了拨,一口咬了下去。
“挺好吃的,跟之前学校食堂的味道差不多。”
热乎乎的美食吃进肚子里,不仅胃得到了满足,雨天带来的寒意也跟着消散开来。
不知她什么时候出来,为了能让她吃到热乎的,他买了丢,丢了买。
她现在吃进嘴里的,已经是他今晚买的第十八个煎饼果子了。
还好,她的口味没有变。
侧过头向她看了看,看她脸颊鼓鼓,像只小松鼠似的,祁枭唇角不由扬出好看的弧度。
“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