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秦无忧纪景寒》,代表人物秦无忧纪景寒,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秦无忧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杨卓盈也是一脸惊讶:“那天……不是无忧的生日吗?”像雷劈在身上一样,秦无忧呆滞的看着纪景寒。他应该是忘记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残忍?
“滴滴!”
纪景寒按响了车喇叭。
纪父看过来,随后走进上了车:“你怎么过来了?”
纪景寒定定看着他:“您不也在?”
纪父一顿,另起话题:“无忧的事你秦阿姨都告诉我了。不就是她喜欢你吗,也没做什么错事,你赶紧把人找回来。”
纪景寒微微皱眉:“她明知我和卓盈两情相悦,还喜欢我,这不算错?”
纪父反问:“那她做了什么,破坏你和卓盈的感情了吗?”
纪景寒冷笑一声:“她应该庆幸没做什么,否则就不只是赶她出去这么简单了。”
“你!”纪父脸色一变。
秦无忧垂下的眼里尽是悲戚。
是啊,她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是错了。
若做了什么,纪景寒可能连她母亲都不会放过吧?
纪景寒脸上浮现一抹清晰可见的烦躁:“爸,错的人是秦无忧,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来质问我?”
“她去了哪儿,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纪父眼里满是复杂。
许久后,他问:“你对无忧,就没有一点喜欢?”
纪景寒毫不犹豫:“喜欢那种女人,我宁愿死!”
纪父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儿子,最终无话可说,直接下车离开。
车里,纪景寒又看了眼秦家,猛然踩下油门,疾驰离去。
秦无忧在他身边,感受着他周身翻涌的怒气,自我挖苦。
“放心吧,你已经解脱了。”
纪景寒回到纪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他站在廊下,看着花园重栽的花草,却莫名觉得不顺眼。
杨卓盈来送早餐时,就看到他皱紧的眉心:“景寒,你怎么了?”
纪景寒想到昨晚父亲的话,心中越发烦闷。
杨卓盈见他不答,愈发担忧:“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纪景寒缓了神色:“公司很好,你安心做美美的新娘子就行,别担心。”
杨卓盈这才放下了心。
她握住纪景寒的手,陪他静静站着。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景寒,我们试着联系联系无忧吧,我还是想她做我的伴娘。”
“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我不想她缺席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仪式。”
纪景寒明显不愿,可说这话的是杨卓盈,他没有直接拒绝。
杨卓盈走后,秦无忧以为纪景寒会给自己打电话。
这样,或许就能有人来替她收尸了。
可是没有。
一直到三天后,纪景寒带着杨卓盈去试婚纱。
秦无忧站在距离他们最远的地方,背对着不去看,试图让自己放空。
可店员的夸赞声还是丝丝缕缕的传进耳朵。
“这件婚纱真的好适合杨小姐您啊!”
“是啊,您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了,和纪先生真的是天作之合!”
秦无忧不受控制的转过身,却在看到杨卓盈身上的婚纱时,愣在了原地。
那身婚纱……分明是她曾经给自己设计的!
怔愣间,就听纪景寒开了口:“这件婚纱是秦无忧设计的,我让他们赶制出来送给你。”
“这样,也算她出席了我们的婚礼。”
秦无忧整个人瞬间僵住。
尽管只剩一抹灵魂,她却感觉自己似乎被空调的冷气冻成了冰。
她的心又开始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那痛绵长而持久,如千万只蚂蚁在不停啃噬。
比当初癌症发作的折磨更痛苦。
杨卓盈抚摸着婚纱上的花绣,还是有些惋惜:“我更想她能来参加我们婚礼。”
从婚纱店离开后,杨卓盈带着纪景寒去了灵山寺。
看着熟悉的香火寺庙,秦无忧感慨万千。
杨卓盈拉着纪景寒来到了卖祈福牌的沙弥面前:“我妈说了,灵山寺很灵的,夫妻过来祈福,就会一辈子恩爱,白头偕老。她和我爸当年也来过。”
纪景寒不信神佛,但看杨卓盈心心念念,没说什么。
杨卓盈拿着笔,在漆红的祈福牌上,写下她和纪景寒的名字。
纪景寒就在一旁的槐树下等着。
沙弥看出他的不以为意,轻声说:“心念为真,信则灵验。”
纪景寒没有理会,与他而言,这些不过是骗人的手段。
沙弥通达的眼眸若有似无的从秦无忧身上扫过,而后开口。
“三年前,曾有一个施主买下了那天所有的祈福木牌,跪在佛前写了整整一天一夜,只为求那心上人,也能喜欢自己。”
闻言,杨卓盈抬头看来,惊叹开口:“她得多喜欢那个人啊!你还记得那女孩子叫什么吗
“想不起了。”沙弥手指着纪景寒身后的那棵槐树,“不过她的祈福牌都挂在了这棵树上,施主一抬头,就知道了。”
纪景寒下意识抬头。
风吹过,木牌叮当摇晃。
纪景寒也看清了木牌上的落款尾字——【秦无忧】
身为故事中的主角,秦无忧仰头望着满枝丫的祈福木牌,无声叹了口气。
杨卓盈看着上面的名字,眼神晦暗阴狠,但又转瞬即逝。
“秦无忧?是我们认识的无忧吗?她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的人?景寒你知道吗?”
秦无忧忍不住望向纪景寒,却见他面无表情的沉默良久。
而后眼眸里浮现一抹讥讽:“不知道。”
杨卓盈也点了点头:“也是,说不准是同名同姓的人呢。”
“不过这个女孩子真的好痴情啊,那个被她喜欢的男孩子,要是知道肯定会很开心吧!”
纪景寒冷峭一笑:“应该只觉得可怕吧。”
“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就求神拜佛。如果再求而不得的话,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秦无忧只感觉闷热的风堵住了口鼻,让她无法呼吸。
整个人像被丢进了大火中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