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贺深结婚八年。他为了救下徐家真千金,眼睁睁看着我被凌辱。而我这个假千金不仅身败名裂,还被赶出了家门。贺深劝我要大度。毕竟我替真千金享受了二十年的荣华富贵。后来我真的学会了放下。他又跪着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错付的八年》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一颗奶糖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和贺深结婚八年。他为了救下徐家真千金,眼睁睁看着我被凌辱。而我这个假千金不仅身败名裂,还被赶出了家门。贺深劝我要大度。毕竟我替真千金享受了二十年的荣华富贵。后来我真的学会了放下。他又跪着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真假千金复位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我和林婉儿被绑架了。
绑匪说他们只要徐家的千金,另一个可以放掉。
可我和林婉儿都是徐家的千金。
只不过一真一假。
三米外的贺深眉头紧锁,拳头紧促。
他正在纠结,犹豫。
因为真假的决定权在他手里,他说谁是假,谁便能活。
绑匪没太多耐心,将我和林婉儿倒淹在海水里逼着贺深做了选择。
「她,她是假的。」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贺深的缓缓抬起指向了……林婉儿。
我呆滞的看着贺深连句质问都还没说出口。
就被海水彻底淹没了意识。
三天后,贺深带着人找到我的时候。
我正在被一遍一遍的侵犯。
他双眼猩红将那些欺负我的人揍的半生不死。
然后小心翼翼的脱下外套裹在我身上。
「茵茵,我带你回家。」
我如提线木偶一样被他带回了家。
浴室里。
我一遍又一遍的搓着自己的身体。
直到一条条红痕布满全身,我还在不停的搓。
「够了,茵茵。」
贺深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毛巾丢在浴池里,溅起不小的水花。
我害怕的直缩身子,连忙起身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求求你不要打我,我会乖的。」
三天而已,这个动作竟成了条件反射。
因为我不乖,那些人有的是办法收拾我。
贺深眼眶通红,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
「对不起,茵茵,对不起。」
我麻木的抬头,一颗泪珠砸进了水里。
干哑的嗓子撕裂的发声。
「为什么?为什么呀,贺深?」
为什么不选择救我?
「茵茵,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我摇了摇头,「不对,是我在你心里根本比不上林婉儿分毫,又或者我现在对你无益了,所以我的死活也没关系了对吗?」
贺深痛苦的低下头。
「茵茵,对不起,婉儿她刚回到徐家过了几天好日子,以后应该有大好的人生,她不应该就这么被毁了,但我保证我以后会加倍的对你好的,我不会介意这个事的。」
心中恍然一怔,钝痛难忍。
我在徐家过了二十多年的好日子,所以我就活该欠她林婉儿的。
什么都得让,连命都得让。
「贺深,你的心比石头还硬,却又为林婉儿处处柔情。」
一个月前,林婉儿带着徐家当年打造的独一无二的长命锁上门。
我在徐家就成了一个尴尬又多余的人。
自从徐父走后,徐母对我本就不喜。
如今她知道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后,脸色越发不好看了起来。
她从小对我严苛,我总觉得是我做的不够好,我就努力学习,努力做好她安排的每件事情。
却费尽力气都讨不到她一个真心实意的欢笑。
从前徐父在的时候,我尚能感受到些浮于表面的母女情,在我得奖时,她也会夸我是个优秀的好孩子。
后来却是在怎么做,我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她不喜欢我。
如今我总算知道原因了。
血浓于水的亲缘关系是我做任何努力都比不上的。
林婉儿不过归家数日。
我第一次在不苟言笑的徐母脸上看见消散不去的笑容。
还有心疼。
那是当母亲的在心疼女儿的遭遇。
林婉儿给徐母说了很多她过去的生活。
听的徐母泪眼泛滥。
甚至越是想起以前对我的好就对林婉儿越亏欠。
一夜之间,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养了我二十多年的父母不是亲的。
我占了别人的位置享了二十多年的福。
曾经还能装一装的母女情,如今在亲生母女面前不堪一击。
我在这个家里开始小心翼翼,处处让着林婉儿。
就连贺深,我的丈夫。
也得处处顺着她。
当然,贺深自然也是愿意的。
因为她就是贺深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我和贺深虽结婚八年,但他的心里从来都住着别人。
没有我一点点位置。
当初他创业遇难处,是我主动拿钱帮他渡过难关。
在他最难的时候日日陪着他,安慰他。
或许是因为这样。
喜欢了他大学四年才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在他事业步入正轨后赚了第一桶金。
他拿着那个钱向我求婚了。
婚后他对我也算温柔体贴。
直到林婉儿重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我才知道原来他对我的那些都是感激,都是责任。
唯独没有爱。
天光大亮的时候。
徐家千金被人绑架糟蹋的事上了热搜。
彼时我刚被一大早赶过来的徐母从床上拖起,她将手里的机愤怒的扔向我。
砸的我额头生痛。
照片里我光着身子躺在破败不堪的地板上。
残破的衣服凌乱的盖住了隐私部位。
眼神空洞又呆滞,一副了无生机的样子。
「徐茵茵,解释解释,这照片上的人是你吗?徐家费尽心思培养你,出了徐家的门你就堕落成这样了,让徐家现在丢尽了脸。」
我被她歇斯底里的推攘,痛不欲生的记忆让我再次如临其境。
「别打我,别打我……」
我害怕的蜷缩住身体,身上的痛感一阵阵袭来。
从前骄傲又自信的徐茵茵早就在一次次折磨中弯下了脊梁。
像狗一样跪在地下求饶,只希望那些恶徒能快点结束他们的恶行。
嫌恶的语气响起。
「徐茵茵,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讨债的,尽给徐家抹黑。」
我在地板上嗑的咚咚直响,直到贺深进来拦下我。
「妈,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茵茵。」
跟随而来的林婉儿也哭的双眼通红,跪在地板上。
「对不起,妈妈,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茵茵,其实那天是茵茵跟我一起被绑架了,我还怕你担心就没敢告诉你,我幸运的被阿深救了,才让茵茵遭了难,对不起,妈妈,我错了。」
徐母心疼的拉起林婉儿。
「我的囡囡,刚回家就糟了这么大的罪,妈妈哪舍得怪你,幸好你没事,也算我们家养了徐茵茵这些年没白养。」
徐母对我虽不亲厚,但在我心中她却是当了我二十多年的母亲。
如今在她眼里却只剩一句讨债的和没白养。
连句多余的关心都没有。
我遭遇了什么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当天下午,徐家就发声作了澄清。
大意是徐茵茵于徐家非亲生子女关系,从今天起徐茵茵所作所为与徐家再无关系。
名声尽毁,逐出家门。
诛心之言莫过于此。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的人生会烂进泥里。
林婉儿并没有跟着徐母回徐家,而是留在了我和贺深的小家。
因为她上午向徐母撒了撒娇。
说她一个人待着总会想起被绑架的那天,害怕的睡不着觉。
待在贺深身边才能安心。
而徐母竟也同意了。
若是换做从前的我,她大抵会说我不知廉耻吧。
这就是血缘关系的区别吗?
「茵茵,真的对不起,如果不是我,那么阿深一定会救下你的,你就不会受这份罪了。」
林婉儿梨花带雨的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嗡。
可我只想静一静,什么都不想听。
「茵茵,我从未怪过你占了我的身份,导致我受那么多的苦,你放心我一定会回家跟妈妈说清楚的,让你能回徐家。」
我缩在被子里有些烦躁的抬眸。
「闭嘴,出去。」
她却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下瘫在床边。
「茵茵,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别这样吓我。」
脑子里像有无数只苍蝇,吵的我头疼。
我顺手抄起身下的枕头扔向她。
却在落地的瞬间被人在半空抓住。
贺深神色严峻,将地上的林婉儿拉起。
「茵茵,婉儿和你都是受害者,你要怪就怪我,别伤害她。」
我颤抖着眼睫连句辩解的话都不想再开口。
事已至此,已然多说无用。
贺深有些无奈的将枕头放下,将林婉儿带出了房间。
「你先回房休息,你别担心,我会看好茵茵的。」
房门关闭,贺深将外套脱下丢在沙发里。
「茵茵,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造成这个结果的不是婉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大度一点呢,欺负你的人我也都收拾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好吗?」
麻木的心脏还是一阵阵抽痛起来。
我和贺深结婚八年,再加上默默喜欢的四年。
一共十二年。
十二年我到底有多眼瞎,喜欢了个什么狗东西。
因为不在意,因为不喜欢。
所以他可以毫无负担的说出放下。
贺深伸手想来拽我,我反应激烈的跳下床。
「别碰我。」
他双手举投降状。
「好,我不碰,茵茵,你冷静一点,你来床上休息,我去沙发。」
话落,床上的人转身去了刚刚的沙发坐下。
我才战战兢兢的重新回到床上。
终于安静下来的屋子又被敲门声打破。
门外林婉儿穿着睡裙可怜兮兮的咬着唇。
「阿深,我好害怕,一闭上眼全是绑架的画面,怎么办?」
贺深起身走过去安抚性的揉了揉林婉儿的头。
「别怕,我在这。」
「茵茵,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这样我也能安心点。」
贺深下意识的扯了下林婉儿。
这是怕我伤害林婉儿吗?
「茵茵情绪不太稳定,先别打扰她了,我陪你回房间,你睡了我再过来。」
「阿深,你真好。」
房门关闭的声音“咯蹬”一声消散在黑夜里。
我痛苦的抓着身上的皮肤,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缸水。
直至泡进去才舒服了些。
只要有林婉儿在的地方,贺深又怎么会是真的想陪徐茵茵呢。
寒意刺骨,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原来我还在浴缸里泡着。
只是里面的水早已凉透,才让我如身处冰窖。
我擦干身子,拉开窗帘。
天空已经微微泛亮,朝阳也露出来一点光辉。
我破败不堪的人生还会有属于它的光亮吗?
我从外面回来时已经临近中午。
奇怪的是贺深不见人影,只有林婉儿一个人在。
「茵茵,你找阿深吗?他公司有急事去公司了,你这大早上是去哪了?」
「出去透了透气,这屋子里乌烟瘴气的人太多,空气污染的太严重。」
林婉儿干巴巴的笑了一笑。
「茵茵,你心态可真好,遭遇了那样的事还能如此风趣,我真是佩服,不过你当初从我身边把阿深抢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输的这么惨烈?」
林婉儿怨毒的目光,仿佛我真的才是那个第三者。
可是当初明明是她在贺深创业最艰难的时候受不了苦丢下他的。
如今又委屈的像谁都欠她的。
是我活该。
总觉得真心就能换真心。
却忘了有的人的心早就跟别人换了。
没有第三个人在,林婉儿直接换了副脸色。
「你跟阿深结婚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从他在绑匪手里选择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我在他心里什么地位,你又是什么地位,从今往后不属于自己的人还是不要肖想的好,何况如今徐家千金的身份也是我了,你还有什么资格靠近他。」
似乎还不够解气,她一字一句的在我伤口上撒着盐。
「你当初不过就是靠着徐家才有嚣张的资本,如今你连徐家都没了,自己还成了块烂泥,我们往后的日子可终于要回归正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