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如燚,但我的命一点都不如意。我是灾星,还是个活不过十八岁的灾星。听村里人说我出生那天院子里来了很多乌鸦,好信儿的邻居都说黑鸦进宅无事不来,肯定不是好兆头,连村西王哑巴都指着我家院里啊啊大叫。我爸和我爷懂些门道儿,是村里有名的会看事儿的先生,我爸还乐呢,说这叫啥来着,对,叫‘黑鸦衔宝拜灵身,从此...
在七月妻的小说《第1章活不过十八的灾星》中,黎如燚林钦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黎如燚林钦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玄幻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我叫陈如燚,但我的命一点都不如意。我是灾星,还是个活不过十八岁的灾星。听村里人说我出生那天院子里来了很多乌鸦,好信儿的邻居都说黑鸦进宅无事不来,肯定不是好兆头,连村西王哑巴都指着我家院里啊啊大叫。我爸和我爷懂些门道儿,是村里有名的会看事儿的先生,我爸还乐呢,说这叫啥来着,对,叫‘黑鸦衔宝拜灵身,从此...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看见我老舅的模样我爸就知道有问题,见我爸朝他走过去,黑衣老太太化作一团黑气,顺着我老舅嘴巴就钻了进去。
我爸走到近前皱了皱眉,扒开我老舅眼皮,看到他眼底有一条黑线,当即了然。
“我不管你是哪来的,有啥事出来说,要是再磨人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爸冷声说着,但我老舅除了呲牙没啥反应,被绑在大腿两侧的手指使劲儿往腿里扣,大夏天的我老舅穿着一条短裤,几道血珠子顺着大腿往下淌。
“真当我给你脸了!”
我爸猛地抓起老舅右手中指,用力一掐,我老舅顿时‘嗷’了一声,原本还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下变得惨白一片,一点黑眼球看不到了,他疼的脸上一阵扭曲,眼睛鼻子都快挤到一起了。
身边看热闹的邻居哪见过这个,吓得‘妈呀’一声躲出去老远,我舅妈更不用说,躲我奶身后去了。
但是我老舅疼归疼,看样子那老太太还是没走,身子被绑着动不了,他竟然一张嘴冲着我爸咬过来了。
我爸趿拉着拖鞋躲闪不及,差点被他咬了脖子,这下我爸真怒了,他咬破左手中指,用血在右手掌心画了几道,然后抡起来一巴掌甩到了我老舅脸上。
“还不滚出来!”
这个大嘴巴是真响,听得我浑身一激灵,只见我老舅被抽的原地转了两圈,一团黑影‘嗖’地一下从他嘴里钻了出来,我老舅一软直接瘫地上了。
但那团黑影并没有跑,别人没看见,我却看的真真儿的,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竟然奔着我奶冲过去了。
我奶身子一抖,眼睛一下就直了,她突然疯了似的死命薅自己头发,边薅嘴里还边发出铁疙瘩磨玻璃那种‘嘎吱嘎吱’的怪叫声。
“哎呀妈呀!上老陈太太这啦!”
舅妈吓得赶紧往后躲,脚绊在门槛上一**摔坐下了,连鞋摔掉了都没敢捡,拼命往屋里爬。
我爸跟着两步冲过来抡起巴掌就要抽,但手抡出去一半了最后还是没打,没办法,怎么说那也是我奶,我爸真是下不去手。
不过我奶可不管这个,莫名来个股大力气,以前拿碗都费劲,现在竟然抬手死死掐住了我爸脖子,连那只烧的抬起来都困难的手也变得异常灵活,手指甲不知道啥时候变黑的,都快扎进我爸脖子里了,怎么掰都掰不开,她瞪着眼睛朝我爸喊。
“小崽子,敢抽老婆子大巴掌,我掐死你!”
虽然还是老太太的音,但明显不是我奶的,我爸被掐的涨红了脸,别人这时候也不敢上去帮忙,我爸管不了那么多了,用右手照着我奶额头就是一巴掌,通红的血印子直接印到了我奶脑门上。
我奶脖子一仰,松开了我爸连着后退好几步,还好我爸手上有分寸,不然我奶差点被这一巴掌撅过去。
那团黑影从我奶身子里钻出来,在我爸手里吃了两次亏,这下不敢再呆了,出来后直接就往院子外跑,一闪就没影了。
我奶不像老舅被上身那么久,但毕竟岁数大了,虽然没有晕倒,但也被折腾够呛,我弟赶紧过去把她扶住了。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啥动静都没有,我爸拿出根烟抽上了,“把二国解开吧。”
大家知道应该是没事了。
舅妈这才哆哆嗦嗦地从屋里出来,“二…二国他没事了?”
我爸恩了声,“暂时没事了。”
舅妈刚要落下的心又提起来了,“啥意思?那玩意儿还会回来找我家二国呀!”
“那得看二国干啥事招惹人家了。”
我爸边说边往屋走,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白酒,又拿出一张黄符点燃后扔到了酒里,白酒遇火也跟着烧了起来,不一会儿符纸成灰,火也灭了,他用手指搅了搅,然后‘哗’地一声泼到了我老舅脸上。
我老舅浑身一激灵,人跟着就醒了,但刚一醒就开始龇牙咧嘴哼哼,倒不是又被脏东西磨了,是疼的,看他脸上那密密麻麻的血道子,我一度怀疑我爸烧那张符就是故弄玄虚,伤成这样估计光是泼一碗酒也能把他疼醒了。
“嘿醒了醒了。”
看热闹的邻居们开始起哄。
“二国,你被脏东西缠了知道不?”
“你干啥了二国,是不往人家坟头尿尿啦?哈哈…”
我老舅自己也有点懵,但这一身伤绝对掺不了假,他哑着嗓子刚要说话又疼地抽了口冷气,“我…我没干啥呀,晚上在大民家喝的酒,他喝的有点多倒炕上就睡了,我自己喝也没啥意思就打算回家,路过剃头山时候不知道咋回事就想往上走,走着走着感觉好像到家了,我寻思睡觉吧,结果我媳妇非要那啥…”
我舅妈当时脸就绿了,“你别特么扯犊子,你可不回家了么,回来就这死样了,又抽疯又挠墙的,我以为你耍酒疯呢,哪知道你又开始挠自己,瞅瞅你把自己脸挠的跟那蜘蛛网似的,差点没把我吓死,要不是建军听见声了找人过来把你捆姐夫家来,你现在都指不定啥样了。”
老舅听得更懵了,舅妈说的这些他都不知道,“不是你呀?那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了。”
我在边上倒是有点听明白了,看这样八成是被鬼冲了,只不过那画面属实有点太不忍直视了,哪是我舅妈呀,那分明就是个死鬼老太太呀!
这要是让我老舅知道咋回事,估计这辈子都得有阴影了。
不知道我爸看没看见老太太,但似乎也听明白了,他眉头紧紧皱着,“剃头山…你这是被鬼迷了眼。”
我爸又点了根烟,“要是不去还个替身儿,这东西以后没准还得找上你,一会儿让小霞去剃头山给那东西烧一个吧。”
我舅妈一听赶紧摇头,“不行不行,这我哪敢去呀,那剃头山最近总死人,姐夫,你就帮我家二国把这事办了吧。”
我爸眼睛一瞪,“烧这替身儿必须得是家里女的才行,咋地?要不让小丫替你去?”
小丫是我表妹,才五岁半,要是再大点儿没准我舅妈还真能同意。
“可是…”
我舅妈张了张嘴,一脸的不情愿,急得直挠头发。
我就后悔自己咋那么好信儿呢,没事看这热闹干啥,舅妈挠着挠着一转头正好看见我了。
“诶呀!让四火去呗,亲外甥女呀,指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