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不管多晚,阮苏漾都没资格在主卧过夜。这样的相处哪里像正常夫妻?她努力了三年,以为时间长了就能捂热他的心。最终在医院看到顾允辰陪乔未央产检时,她才后知后觉,不爱就是不爱,付出多少都没用。她终于提了离婚,找回了自己。可那个男人却反悔了。
《带崽跑路后,她成了第一大牌弃妇》这篇小说是纳兰雪宝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阮苏漾顾允辰,讲述了:结婚三年,不管多晚,阮苏漾都没资格在主卧过夜。这样的相处哪里像正常夫妻?她努力了三年,以为时间长了就能捂热他的心。最终在医院看到顾允辰陪乔未央产检时,她才后知后觉,不爱就是不爱,付出多少都没用。她终于提了离婚,找回了自己。可那个男人却反悔了。
第1章
黑漆漆的房间里一片凌乱......
“今晚表现不错。”
餍足后,顾允辰本就低沉的嗓音越发磁性悦耳。
阮苏漾柔软无力的趴在床边。
望着咫尺前高冷英俊的男人,她伸出纤细手臂,本想拉住他索要一个拥抱。
顾允辰长腿一迈,挺拔身躯走的毫不留恋。
不多会,管家许嫂走进来。
盯着阮苏漾被掐紫的**细腰,呵斥道,“赶紧起来,不要以为嫁给少爷就能麻雀变凤凰,说到底你只是给少爷冲喜的丑八怪,根本不配在主卧过夜!!”
结婚三年,不管折腾到多晚,阮苏漾都得回侧卧。
她和顾允辰之间没有温存,更不会同床共枕,有的只是侧卧床头柜上的支票和事后药。
这样的相处模式哪里像正常夫妻。
桌上的支票以往都是十万,今晚是二十万。
阮苏漾摸了摸红肿发烫的唇,后知后觉的明白今晚为什么会多出来十万。
她迟疑了下,终是把事后药丢进嘴里。
“请问,您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去了?”阮苏漾嗓音沙哑,巴掌大的小脸被黑发遮住。
即使看不清面容,像监工一样的许嫂,还是透过阮苏漾汗津津的发丝缝隙,亲眼确定她的确咽下药片后,才冷哼一声甩门离开。
第二天早上。
阮苏漾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她已经全脸浮肿,脸上和脖子里一定起了很多小红点。
肯定又像丑八怪一样吓人。
她体质特殊,对事后药过敏,每次都得七八天才能消下去。
阮苏漾不敢耽搁。
匆匆遮掩了下,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安康医院。
门诊室。
“哎,小姑娘,你怎么又来了,你老公又没来!为什么不让他一起过来?好好的一张脸又过敏到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你们就不能换种方式避孕吗......”
值班医生心疼阮苏漾,一边开药一边指责她不知道爱惜自己,这样下去会引发其他病症等等。
年少时不能遇到太过惊艳的人。
不然,阮苏漾不会爱的如此卑微,把自己低入了尘埃。
取了药,她快步走向电梯。
电梯里有对年轻男女。
女人怀孕了,靠着男人娇笑一声,“哎呀,辰哥,我肚子忽然又有点疼了......”
辰哥?顾允辰?
阮苏漾错愕地抬起头。
只见空间狭小的电梯内,男人身影挺拔高大,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内搭白色衬衣。
一眼看去,高冷孤傲,英俊帅气,像画中人一样俊美。
他身旁的女人五官精致白皙,微卷长发披肩而垂,身着白色小香风外套下配短裙,举手投足间透着名媛气质。
两人站在一起,亲密甜蜜的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看的阮苏漾心口密密麻麻的疼。
跟着,听到男人温柔嗓音中透着紧张的说,“未央,忍着点,我马上带你去找陈院长。”
他们这是要走。
阮苏漾楞了楞,突然伸长胳膊,堵住电梯口,不让他们离开。
“大姐,请让让。”男人面色冷沉。
看陌生人一样的冰冷眼神,使得阮苏漾眼圈瞬红。
“你、你叫我大姐?”
一定是她这会包裹的太过严实,顾允辰才没认出她的。
阮苏漾当即摘下鸭舌帽。
再取下口罩,仰头看向面前的爱人时,一双湿漉漉的水眸里尽是委屈。
“还要叫我大姐吗?”
“鬼啊——”乔未央被阮苏漾脸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吓到,尖叫着钻进顾允辰怀里。
顾允辰眉眼冷峻,冷声警告道,“这位女士,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这位女士?”阮苏漾扯出一抹苦笑,“顾允辰,你听好了,我不叫这位女士,更不是你的什么大姐。
我有名字,我叫阮苏漾!
阮苏漾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耳熟吗?对,我就是你结婚证上的另一伴。
作为你的妻子,我是不是有资格问问你,这位未央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顾允辰眼底有异样闪过。
片刻后,他还是嗓音冷漠地吩咐候在电梯外头的特助:“白杨,送她回沁心园别墅!”
音落,顾允辰拥着乔未央就走。
“顾允辰,你站住!你敢走!!”望着还是大步走远的爱人,阮苏漾喊的痛心疾首。
她努力了三年。
哪怕他只在晚上需要她,还不喜欢开灯,阮苏漾依然傻傻的以为这也是爱。
以为只要乖乖待在别墅里等他,时间长了,一定能捂热他的心。
现在看来,不爱就是不爱,哪怕她付出再多也没用。
阮苏漾痛苦的闭了闭眼。
一行清泪滑下时,她面色苍白的摸出手机。
“顾允辰,我们离婚吧!”
一直等到天黑。
再从天黑到深夜,从深夜到天亮,发出的短信石沉大海一样得不到回应。
阮苏漾知道,即使改为电话联系,顾允辰也一样不会搭理她。
就这样结束吧。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她再也不想等待了。
阮苏漾眼眸清冷的拨通一个号码。
“阿寒,来接我。”
“??”电话那端的江寒沉默了两秒,“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吻了我几次?”
试探她?
阮苏漾红唇轻启,“你应该问,我们第一次在福利院见面的时候,我一共扎了你多少针才把你救活。”
当时扎针时的疼,刻骨铭心。
江寒怎么敢忘。
他在电话里惊呼道:“老大,你没死,果然没死,你还活着,太好了,你现在在哪,人家马上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