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荷听从师命为救一人,为此回了阔别十八年的家。可惜假千金鸠占鹊巢,不开眼的一家人还处处维护。傅荷表示:无所谓,没再怕,爱咋咋。给弟弟看相:你是天阉给祖母把脉:夭寿啦您想吃啥就吃点吧!给伯娘治病:您这是心肠黑了,得换!闹的永宁侯府人仰马翻。这还不算,她还要去招惹那个打了败仗回来的瞎眼皇子。傅荷一本正经...
《真千金她为何这样》是江此意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傅荷李嗣瑛主要讲述的是:傅荷听从师命为救一人,为此回了阔别十八年的家。可惜假千金鸠占鹊巢,不开眼的一家人还处处维护。傅荷表示:无所谓,没再怕,爱咋咋。给弟弟看相:你是天阉给祖母把脉:夭寿啦您想吃啥就吃点吧!给伯娘治病:您这是心肠黑了,得换!闹的永宁侯府人仰马翻。这还不算,她还要去招惹那个打了败仗回来的瞎眼皇子。傅荷一本正经...
钱三五发完了银两,人群也就逐渐散去了。
看了些热闹,又白捡了银子花,这样的好事儿可不是每日都有的。
甚至还有人嬉皮笑脸的说着:“早知道这位大姑娘是个散财娘子,咱们该早些请侯爷将她接回来的啊,哈哈。”
“得了吧,你还真敢想…”
他们路过马车,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马车内。
云辞停下马,回身撩开帘子,笑说:“十二爷,看来咱们来迟了,热闹散喽。”
车内的人笑意温和,道:“那便罢了,进宫去吧。”
“是。”
云辞勒动缰绳,又回头说了句:“爷,太医院内皆是大家,肯定能治好您的眼疾的。”
云辞说着话,倒更像是在鼓励自己。
因为里面的人并没有给他任何回音。
马车驶过永宁侯府门前,车轮碾压着石板道发出滚滚声响。
早间的清风舒宜,吹开了马车窗帘的一个角。
傅荷躺在椅子上晃悠悠的,好不惬意。
突然,一股非常微弱的药香味蹿进她鼻尖。
傅荷起身,立刻左右张望,周遭人潮散去,那股淡淡药香也越飘越远。
‘叮——’
风铃响动,傅荷下了阶梯,看着远远驶走的马车,皱了皱眉。
钱三五坠下来,“大姑娘,您看什么呢?”
“那辆马车,你认识吗?”
傅荷指了一手,钱三五踮脚看了看,抓着脑袋猜测起来:“没什么印象,不过看那个规格起码是个三品大员用的。”
“三品大员…”
傅荷嘀咕着,默默的又走回了躺椅上,她摇着蒲扇,又嗅了嗅。
药香味已经闻不到一丁点了。
傅荷心说:这上京城竟然有人在服用她师父的清息丹?
清息丹是傅荷师父制作出来的一种辟毒药,可清心调息,静心安神,服用一粒可在半年内保百毒不侵。
而清息丹本身味道是很轻微的,服用的越频繁,越多,药味就会逐渐加重,外行人闻不出来,可却躲不过傅荷的鼻子。
“吃这么多,是得罪了多少人,多害怕被下毒啊…”
傅荷又拿着蒲扇将脸盖住,喃喃自语。
“不对啊,我师父就三年前下过一次山啊,这人的药哪儿来的?”
傅荷蹭的又坐了起来,吓了钱三五一跳。
“大姑娘,您在想什么啊?一惊一乍的。”
“我在想…”
傅荷顿了顿,笑说:“他们将房间给我们收拾出来没有?”
“应当差不多了吧,奴才给您瞧瞧去。”
钱三五离开后,傅荷又因为方才清息丹的味道,又开始联想起了那位十二皇子。
作孽啊!
傅荷根本不认识这位十二皇子,更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伤成了什么人神共愤的样子!
可是她师父说了,傅荷必须得将十二皇子治好了,才会考虑和傅荷一起离开。
从此仗剑天涯,悬壶济世…
“老天保佑,您可千万别是什么惨绝人寰的不治之症啊,您早登极乐倒不要紧,多耽误我的事儿啊!”
傅荷双手合十,对着蓝天白云草草的拜了几下。
这会儿,钱三五小跑着又回来了。
“大姑娘,他们…他们…”
“慢点说,喝口水歇歇。”
傅荷端起地上的碗,递给钱三五,钱三五几口下了肚,指着里头说:“奴才看到好些丫鬟婆子在从芳香院搬东西,搬到无花院去,想来以后您就住无花院了!”
钱三五表情有些奇怪,傅荷白他一眼,“有什么话就一次性说明白,别磨磨唧唧的。”
钱三五小声告道:“芳香院是姑奶奶和表小姐居住的院子啊,姑奶奶性子不太好相与,阴沉沉的,虽因为她夫家的事儿,不受待见,可毕竟是老夫人的亲女儿,秦嬷嬷非从姑奶奶那儿给您搬东西,这不是给您树敌吗?”
傅荷乐了。
“嘿,你个小门房懂的还挺多。那我问你,我那个姑姑…为什么不受待见啊?”
傅荷也是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个姑姑呢,还带着女儿住在娘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钱三五解释道:“您才回上京,大抵是不知道,姑奶奶的夫君是户部侍郎胡宗怀,曾是老侯爷的学生呢!原本是美满姻缘,可后来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夫妻俩就开始不和,还闹出了些传言。”
“什么传言?”傅荷挺的好奇,接着追问。
钱三五将头甩的像拨浪鼓,说道:“那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啊,听说姑奶奶是在一个大雨夜里,领着表小姐,一身伤的回到了侯府,从此就在芳香院住下了。”
傅荷一头雾水。
“就这样?那这算是和离,还是被休了?那胡家就没给个说法?”
钱三五再度摇头:“没呢,这么几年了,一点动静没有。老夫人也不喜欢姑奶奶,说她丢了侯府的脸,一度不许她进府呢,还是夫人做主,这娘俩才有了安身地呢。”
钱三五言语中,不乏对沈心萍的崇敬之意。
傅荷却爽快的笑了出来。
“哈哈,拉倒吧,她不过是知道老夫人想要什么,故意为之罢了。能得婆母欢心,还能得个好名声,这样的好事儿可不是日日都能赶上的!”
说完,傅荷心中又不免有些酸涩。
能帮别人的女儿回府,却任由自己女儿在外漂泊多年。
真是可笑。
傅荷赶紧岔开了话题。“不说这个了,我那个无花院怎么样?能不能住人啊?”
钱三五笑嘻嘻的应道:“大姑娘放心,无花院很是宽敞,只不过空置多年,拾缀起来麻烦一些。”
“唔,这样啊,那你带我去看看。”
“是。”
钱三五说着话,从袖口里摸出了一锭碎银。“对了,大姑娘,这个还给您。”
这是方才傅荷给出去的银两。
“我说了给你吃茶用的,你还给我做什么?”
钱三五笑的憨厚,还有些不好意思,“奴才在侯府做工,是有工钱的,不能白拿您的赏钱,而且…而且奴才看的出来,您…您处境比不上二姑娘,您还是多留些银两傍身吧。”
傅荷笑容灿烂,哈哈笑着:“你真是个好人啊,我爹娘祖母还有个弟弟,都从来没问过我一句,你却担心我没有银子花。”
钱三五抿唇,似乎在劝傅荷。
“大姑娘,奴才说句逾矩的话,虽然二姑娘不是侯爷和夫人亲生的,但是毕竟一直养在身边这么多年呢,您不必和二姑娘去做比较的。您在侯府多住些日子,以后慢慢就好了。”
天真哟!
傅荷心里叹了一声。
然后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说道:“你这人真有意思,这永宁侯府的人,不是怕我晦气,就是憎我不吉利,你倒不惧?”
钱三五将头摇的像拨浪鼓,“奴才不信那些邪乎之说,大姑娘是个好人。”
“好人?你才认识我多久啊,哈哈。”
钱三五却说的一本正经:“奴才虽然读书不多,却懂得倾盖如故,白头如新的道理。判断一个人是否值得交往,从不看认识时间长短,也不看对方经历。”
傅荷闻言,似乎愣了半晌。
钱三五自觉说错了话,垂低了脑袋。“奴才失言…不该打这种比方…”
可不是吗,人家再是不吉利,那也是主子们说的,他一个奴才,哪里该和大姑娘论朋友交呢?
都怪自己嘴快,嘴误!
钱三五懊恼不已。
谁知,傅荷却缓缓的点了头:“嗯,你说的有道理!你不怕我,还愿意拿我当朋友我很开心。”
她转回身,正对钱三五,笑道:“那你就是我在上京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啦,你要有事,我肯定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