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荷听从师命为救一人,为此回了阔别十八年的家。可惜假千金鸠占鹊巢,不开眼的一家人还处处维护。傅荷表示:无所谓,没再怕,爱咋咋。给弟弟看相:你是天阉给祖母把脉:夭寿啦您想吃啥就吃点吧!给伯娘治病:您这是心肠黑了,得换!闹的永宁侯府人仰马翻。这还不算,她还要去招惹那个打了败仗回来的瞎眼皇子。傅荷一本正经...
江此意的大智慧写的《真千金她为何这样》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傅荷听从师命为救一人,为此回了阔别十八年的家。可惜假千金鸠占鹊巢,不开眼的一家人还处处维护。傅荷表示:无所谓,没再怕,爱咋咋。给弟弟看相:你是天阉给祖母把脉:夭寿啦您想吃啥就吃点吧!给伯娘治病:您这是心肠黑了,得换!闹的永宁侯府人仰马翻。这还不算,她还要去招惹那个打了败仗回来的瞎眼皇子。傅荷一本正经...
第二章
“原来你就是傅荷啊?我该叫你一声大姐姐。”傅晞敏声音轻柔哽咽,缓缓施了个礼。
又说:“多谢大姐姐出手诊治,解了我祖母的病痛,不知你需要多少诊金?”
傅晞敏满脸真挚的望着傅荷,嘴里却一口一个我祖母,无不是在表明她才与老夫人祖孙情深。
傅荷笑笑:“二妹妹客气了,既然是自家亲戚,这诊金我也不好多收,就给十两吧。”
说话间,傅荷取出荷包放桌上,示意将银子往里放。
竟真好意思要钱!
老夫人神情变了,才对傅荷产生了那么一丁点好感顷刻间荡然无存。
跟着傅晞敏过来的秦嬷嬷面色不虞,说了句:“大姑娘,怎的给自己祖母治病还要收取诊金吗?况且就是善德医馆,上门看诊也是收不了这个价的,我们傅家虽然不缺银子,可也不能被当了冤大头呀。”
傅荷还没说话呢,傅晞敏便立即斥责道:“嬷嬷这话说的不对,每个大夫收取诊金自然是有不同的,虽然还不知道大姐姐算不算个大夫,但是救了祖母不是假的呀,她第一次来侯府做客,多要一些银子也没什么的。”
她又扬起明媚笑脸与傅荷说道:“大姐姐等着,我这就让人拿银子来。”
不一会儿,傅晞敏让下人取来了银两。
往桌上一放,傅晞敏又说:“大姐姐,这里是二十两,你瞧瞧够是不够?若是不够你用,我从我私库里再取给你,你没到过上京城,游玩也是要花钱的,靠你给人随意扎针总不妥帖,万一哪日运气不好给人扎伤了,怕是要出大事的。”
傅晞敏笑的娇俏,像是在与傅荷说笑。
而老夫人一张脸已经彻底冷下来了。
傅荷将那二十两银子照单全收装进了自己荷包里。
眼底划过一丝讥讽,“多谢,不过我可不是来游玩的,我是回家了。”
回家了三个字傅荷说的很轻,听在傅晞敏耳朵里却像是一阵魔音。
傅晞敏唇张了张,笑道:“瞧我这张嘴不会说话,大姐姐要回来了是好事。以前听父亲说一辈子都不许你回府,免得你身上邪气染了人。”
说着,傅晞敏不住摇头叹息。
“想来啊,这世上哪有什么诡异之说呢,大姐姐能死而复生,本就是福泽深厚之人啊,如今父亲松口让你回家,我是高兴的。”
说的动情,傅晞敏落了两滴泪。
傅荷笑笑,笑容越发的冷凝。
看来她这个妹妹,口齿伶俐着呢!
而傅晞敏的话瞬间就点醒了老夫人。
是啊,都多长时间没发病了,怎么这个傅荷一回来,她就发病了?
当真是不吉利,扫把星!晦气!
老夫人脸上染上一层阴郁,不情愿的说道:“傅荷,你父亲可与你说了,叫你回来的缘由?”
傅荷应道:“说了,十日后,宫里召开百花宴,皇上点了些官员,要求携带家中所有未嫁女儿出席,永宁侯府也在其中。”
“嗯。”老夫人点点头,她杵了下拐杖,眯着眼:“所以这几日你在府上好生待着吧,跟着晞敏好好学学规矩,就住小后房吧。”
银丝绣边的绢子在眼角轻轻点着,遮住了傅晞敏眼中半抹阴翳,她抬眸深深的看了秦嬷嬷一眼。
“老夫人,奴婢有句话…”秦嬷嬷直接跪在老夫人跟前,“大姑娘毕竟特殊,坟地里头钻出来的,带着邪气,多少不吉利,您看她一回来您就犯病了,这怎么还敢进宫里去啊?若是霉到了别人,我们傅家在这上京还有什么脸面啊?”
傅荷理着裙摆,看也没看那恶仆一眼,只说:“嘴巴放干净点,是你们侯爷请我回来的,不召了人在门口隆重相迎就算了,怎么连好茶都不舍得给我摆一盏?”
边说话,傅荷顺手端起案上的茶碗,揭开看了一眼,遂又放下了。
秦嬷嬷也直接撂了脸色:“大姑娘就是不高兴,我这话也得说!你毕竟和二姑娘不同,二姑娘金尊玉贵,是自小养在侯府的千金,可你呢?就看今日,不经通报就闯进寿春院,给老夫人乱扎针,这老夫人福泽深,若是被你害了,侯爷回来也饶不得你。”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家老夫人是我治好的,若不然,她这会儿已经被痛的昏死了。”傅荷笑的讽刺。
“你怎么说话的,什么死不死的!”老夫人拉着个脸,“你既唤我一声祖母,那替我分忧就是你分内事。何必拿来说项?按理说你从小养在道观,该懂的知礼明理,可你却口出恶言,满身铜臭,哪里有点高门贵女的样子?”
秦嬷嬷立刻接腔:“老夫人说的是,所以奴婢以为,可以让大姑娘在府上小住,就当做客了,只是这宫里头是万万去不得的,届时整个上京城都要指着我们傅家的脊梁骨戳!”
“你们傅家?”傅荷笑出了声,“老奴才你姓秦吧?一口一个你们傅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开远羔羊反哺将你收了房呢。”
秦嬷嬷听了这臊人的话,气的涨红了一张脸,颤着厚嘴唇,你你你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老夫人重拍桌案:“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简直不害臊!”
又是傅晞敏打破了僵局,嗓音清软:“祖母不要生气,大姐姐没来过侯府,不懂规矩,我来教她便是了。您想青果那条馋小狗,第一次回府时是不是也与野狗无异,逮谁咬谁,现在被驯养的多可爱啊,呵呵。”
傅晞敏转回身来,双眼带雾的望着傅荷。
“大姐姐,你可认得字?我那里有几本女子经,上头教导要如何做一个好女子,要孝顺,要守节,要谦逊忍让,我待会儿就给你取来,你先学着。”
傅晞敏满脸真诚,一副都是为了傅荷好的模样。
“噗…”
傅荷埋着头,肩膀直动。
傅晞敏有些错愕:“大姐姐,你…你笑什么?莫非是晞敏哪句话说错了?”
傅荷点了点眼角泪花,道:“我笑你可笑啊,我在道观里长大,世间种种经书见过不少,可就是没见过你说的什么女子经,是不是哪个江湖骗子写出来专门教导你这种假千金如何以次充好啊?”
话毕,傅荷冲着傅晞敏笑的明媚。
傅晞敏却瞬间红了眼,“假千金…大姐姐怎么能说这么伤人的话?我自知是菩萨怜悯,才让母亲捡到了我,家里人一直待我如珍如宝,最怕有哪个说这事儿来刺痛我的心,莫非大姐姐这次回来,其实是想要赶我走吗?”
“你敢!你可知道上一个敢这么说晞敏的已经被乱棍打死了!”老夫人中气十足的喝道:“晞敏是天菩萨赐给我们侯府的宝贝!自她来了后,我们侯府万事顺遂如意,可比你这个从坟地里钻出来的吉利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