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身死,林月身如柳絮,以待孕寡妇之身嫁进杨家。婆家磋磨,流言凶猛,她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要在深宅大院之中熬过。却未曾想到,她那战死边疆的便宜相公,居然诈尸了!非但没死,还化身成了豺狼虎豹,日日夜夜将她吞吃殆尽……
新生代网文写手“容楠”带着书名为《夺妻》的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丈夫身死,林月身如柳絮,以待孕寡妇之身嫁进杨家。婆家磋磨,流言凶猛,她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要在深宅大院之中熬过。却未曾想到,她那战死边疆的便宜相公,居然诈尸了!非但没死,还化身成了豺狼虎豹,日日夜夜将她吞吃殆尽……
“你胡说!”
杨大爷阴沉着脸反驳。
“他分明答应我......”
“答应大哥什么?”
林月跨出房间,逼视他。
“你们用我换了杨家能继续荣华富贵,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却不知傅将军只是叙旧。”
她露出隐忍了四年来,最冷然的笑。
“杨家这么贪利怕死,却又舍不得真金白银,靠着一屋子女人,迟早要完!”
‘啪’的一声。
老夫人的拐杖掉了,其他人才陡然清醒。
林月的婆婆借着硬朗的身子,过来就是一耳光。
“**东西!”
“杨家养你四年,不过一双别人穿过的‘破鞋’,再让人穿下,又能如何?”
“杨家收留你,是恩!”
“你能还上这恩,是杨家看的起你!”
林月挨了巴掌,可她的表情似有解脱。
忽地,大房媳妇惊声一叫。
“天啊!四弟流血了!”
众人呼啦啦的挤过林月,对着地上的杨轩仔细查看。
婆母似疯了般,拽着林月还想打两耳光。
林月侧过脸,努力往她巴掌上顶。
“打啊!打破了相,下次‘叙旧’我可要好生说说!”
是啊!
众人陡然清醒。
傅痞子说了下次再来,保不齐还得做些龌龊事。
老夫人斜了眼林月,重重叹了口气。
“朱嫄,放下手!打坏了她的脸,谁来陪那煞星?”
婆母顿住,恶狠狠的撒了手,表情却格外阴沉。
“轩儿因你受伤,今晚你别睡了,去杨轩屋里候着。”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给他合棺!”
林月知道婆母是吓她,因此完全不惧的挺直腰身。
但她因腿伤未好,又没了布条,走路一瘸一拐,不似之前利索。
四周的目光更加轻蔑,全然没料想到,自己是仰仗了谁,才保下的这一身锦衣华服。
林月清冷的声音响彻杨家人耳畔。
“我要休息,要单独的房间,还有,我要见我儿一面。”
“你个娼妇!”
现在换老夫人急了,那拐杖抬了又落,落了又抬,最后重重点在地上。
“你想带坏我重孙不成?轩孙就这一个血脉!”
杨轩是杨家捧在手里的药罐子,病秧子。
本就身体不好,子嗣困难,当年林月进门怀了种,她不满意这女人出身,特地问过大夫。
大夫给杨轩把了脉,说除了这胎,再难有子。
老夫人这才没将这骚蹄子赶出家,留下来慰籍孙儿。
可她最难接受的,就是让母子见面。
这林月浑身狐媚劲,若是重孙被她迷得非要认母,那可落了大笑话!
老夫人眸色一深,再给她两年时间,必能不着痕迹去母留子,只可惜出了傅痞子这档破事。
林月见老夫人这态度,闲散的找个墙靠着,一举一动届是万般风情。
朱嫄那一巴掌,不但没让她破相,反而激起了红润的脸色,掌印虚虚印着,反到衬的她别样脆弱可怜。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几个爷差点看直眼。
“准了!”老夫人重重掷了下拐杖。
“朱嫄,你去安排。”
婆母瞪大眼,不甘的蠕着唇,最后冷哼一声。
“来罢!若是轩儿出事,别管你在哪,我都要撕了你皮!”
林月跟在婆母身后,走进一清幽小院。
院子里下人稠密,三五步便有一人躬身服侍。
林月缓缓勾唇。
没想到这婆母显麻烦,竟将她直接安排在宝儿这里住。
林月打量着房间,朱嫄眼珠一转,冷哼一声。
“直走左拐,你就住那里面。”
林月抬眸一看,是个库房改的厢房,不体面的很,但她没有挑剔,略一点头便问。
“我儿呢?”
婆母恶狠狠瞪她。
“来人,带小少爷出来!”
远处的房间亮起,一个四岁大的小不点揉着眼睛迷糊张望。
丫鬟牵着他走到婆母跟前。
林月看着那小小的一团,酷似自己的脸,突然双目一红。
“宁安——”
杨宁安眨巴眼,懵懂的看她。
林月招着手。
“来,到娘这里来,让娘抱抱你!”
明明是母子团聚的好画面,婆母却死死盯着林月一举一动,生怕她们相处的这几息,杨宁按就变了性。
软团子在林月怀里蹭了蹭,似乎很喜欢她身上香味。
“娘?宁安有娘亲?”
他小小的脸蛋上满是疑惑。
“老太太说我没有娘要,你真是我娘吗?”
那闪闪发光的眸子,看的林月心中一酸。
“我是!只不过娘太笨了,现在才找到你,宁安,你再等等娘,娘马上就能每天跟你在一起了。”
婆母听着林月的话,额角直跳。
这小**,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眼看着杨宁安抱着林月不走,婆母一个眼神,丫鬟立刻上手去夺。
“少夫人,孩子给我吧,小少爷要睡了,明儿还有启蒙课。”
林月不舍的看了孩子一眼,在他额角吻了又吻,这才不得不放手。
孩子一走,婆母立刻斥她。
“还愣着作甚?你的要求都满足了,还不快滚回房里睡觉?”
“轩儿对你这么好,你连照顾他都不肯,他可是敢拿着刀子跟傅恶煞比划啊,你当真不怕他丢了命?”
婆母说的林月愧疚,正因如此,她才单独要了个房间。
看着不远处安静至极的偏屋,林月抬脚进去,燃了一盏烛光,脱去外杉,将一叠银票从暗层里轻轻取出。
她不断计算着其中收益,又有一半掌大的账册,嵌在她鞋底,此刻拿出来,核对着上面收支。
这是她入府一年后置办的产业,暗中偷摸经营。
杨家人防她防的不行,一点月钱也不给,府里下等丫鬟每月都有二两,只有她,少一顿吃喝,都只能饿着,忍着。
偏偏府里谁都能使唤她,婆婆尤爱磋磨自己,常常误了饭点,她不好意思跟杨轩提,怕他和婆婆吵闹起来,最后还是自己受罪。
林月叹了口气,她起身想为自己倒上一壶清茶,突然发现烛光晃动。
窗户不知何时开了,林月拿着烛火走到窗边,神色谨慎,她看到一影子闪过,立刻低呵。
“何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