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摄政王的白月光,但他爱上了我的替身。我怀胎四月,他逼我吃下转容丹。他说:“你这样最像她。”我的孩子因此而亡。重活一世,我求圣上收回赐婚旨意。他却不愿意了。
半两牛栏山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不做谁的白月光》。故事主角凤池萧锦棠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我是摄政王的白月光,但他爱上了我的替身。我怀胎四月,他逼我吃下转容丹。他说:“你这样最像她。”我的孩子因此而亡。重活一世,我求圣上收回赐婚旨意。他却不愿意了。。
第二章桃林
我笑着谢过方丈,独自去了桃花林。
桃花纷纷扬扬,却再也不是我喜爱的景色。
回到府中,玉书愤愤的同我说。
“姑娘您不知道,那天摄政王冒雨赶回来,在街上追上了那个医女,两人拉拉扯扯,真是有伤风化!”
“是吗?”
玉书越说越愤怒:“现在大家都在传,摄政王好像是真心喜欢夏栀的。”
“不然......不然......”
我微笑着接话:“不然怎么会把我这个未婚妻扔在护国寺不管了是吧?”
“姑娘,您别放在心上,王爷最爱的肯定还是你。”玉书怕我伤心,连忙安慰我。
但我觉得与其被蒙在鼓里,不如知道全部真相。
于是玉书把传言一字不漏的说给我听。
他们说,从前凤池是萧锦棠心尖尖的上白月光。
现在看来,凤池在萧锦棠心里也不过如此。
玉砚见我脸色越发不好,连忙打断玉书的话,骂道:“我瞧那医女就是故意的,什么时候走不行,非要挑着摄政王跟姑娘去护国寺看桃花的时候。”
“哼,说什么宁死也不当人替身,知道如今姑娘回来了,她也该走了,呸!”
“她还晕,还正好晕在了王爷的怀里,依奴婢看,她也别行医了,去南曲班子比较合适。”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啊,这嘴是越发毒了。”
玉砚撇撇嘴:“姑娘,这医女这么嚣张,您不管管?”
管啊,怎么不管,只是现在还不到时间。
我定国公府清正忠直,不可出一个善妒跋扈的嫡长女。
我与萧锦棠婚期将近,等我入主摄政王府,就抬她做侍妾。
到时候要怎么修理她,就是摄政王府后院家事了。
萧锦棠带着夏栀来我府上的时候,我正在水榭习字。
其实我很好奇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在明知我不喜夏栀的情况下还带她来我府上。
他见我袖口快要垂落到砚台上,忙伸手为我整理。
我连忙退后半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萧锦棠神色一僵:“阿池,你......生我的气了?”
我放下笔,慢条斯理的整理袖口,来口讽刺:“怎么会呢王爷,您不是说过,我最懂事了。”
萧锦棠听见我的这声王爷,神色里是显而易见的慌张。
他应是想起了十二岁那年,他惹我生气,我当时笑嘻嘻的说没事,他也就没当回事。
可是在这儿之后的半年里,他做什么我都说没事,跟他客气疏远到了极点。
而隔壁将军家的小儿子,常常被我追着打。
在我又一次教训完隔壁的小崽子之后,萧锦棠把我拉到花园里,抓起我的手让我打他。
“阿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阿池,你不骂我,也不打我,我心里慌得很。”
萧锦棠从小,就是个贱骨头。
夏栀见萧锦棠站在我旁边干着急,便扬起笑容凑上来。
“凤大小姐,原是阿栀不懂事,不知道那天王爷和您赏花去了,打扰了您,阿栀给您赔不是了。”
“您放心吧,王爷心里眼里可全是您,谁也抢不走,今日也是我央求着王爷来见您的,我就想见见王爷心尖尖上的人是什么样的姑娘,见完了我就走。”
“你去哪儿?”萧锦棠沉下脸:“不是说不走了吗,你怎么又骗我?”
夏栀哼了一声:“我留在这儿做什么?”
“你为了别的女人,日日给我摆脸色,她高兴了你就理理我,不高兴了就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虽然只是个小医女,无权无势,但也忍不了你们这样作践我。”
“我宁愿死,也不受你们这样的委屈。”
说着,她就要撞我身旁的柱子。
擦肩而过时,我一把拉住她,狠狠甩了她两巴掌。
“蹬鼻子上脸了是吗,谁欺负你了,谁给你委屈受了?来,我听着,你细细与我说明白。”
“你想死在我定国公府,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福分。”
夏栀斜眼睨了我一眼,反手狠狠抓住我的胳膊,拽着我一起跳进了水里。
我不会收,手脚胡乱拍打着水面,身子却越来越沉。
冰凉的湖水涌入我的口鼻,我渐渐没了力气挣扎。
“阿池!我的儿!”
“快救人,快救姑娘!”
恍惚间,我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我被人一把拽住,接力拖到湖边。
我意识模糊间,看见萧锦棠亲自下水救了夏栀,把人拖到岸上时,夏栀已经昏迷不醒了。
他沉着脸挤压夏栀腹中的水,颤抖着手给她挤压腹中的水。
夏栀呛出好几口水,才悠悠转醒,萧锦棠把她拥入怀中,仿佛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
她在他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我们同时落水,你居然先救她而不是救我,在你心中,我永远都要排在她后面。”
“你不知道我刚才多害怕,看见你救她又有多伤心,我以为你抛弃我了。”
“这是她家,明明有那么多人救她,你还是丢下我,王爷,你就放我走吧。”
萧锦棠被她哭的心都碎了,紧紧搂着她,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别走,求你,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了,好不好?”
“王爷与这位姑娘鹣鲽情深,老身理解,但我阿池落水一事还需调查,就先让府医给这位姑娘诊治吧,等她醒了,老身也好问她几句话。”
我娘见我昏迷了过去,眼睛都急红了,急急忙忙用披风把我裹了送回院子。
我祖母却是不会让这事儿善罢甘休。
笑话,她的嫡亲孙女,定国公府嫡长女在自家府中被害,她能善罢甘休?
“事情经过本王看在眼里,不过是叙话间走到了亭子边上,亭子围栏年久失修才致使了今日这桩事情,其中并与隐情。”
我祖母还要再说,萧锦棠抱起夏栀截断她的话:“老封军,阿栀受寒,我先带她回府医治,改日再来拜会。”
落水后,我开始缠绵病榻,每夜梦魇缠身。
梦中,我就在不久后和萧锦棠成亲了。
可大婚那日,萧锦棠并不见喜色。
我在喜房中等到后半夜,他才醉醺醺的冲进来。
粗鲁的扯掉我的盖头,毫不怜惜的拔下我头上的金簪,痛的我连声吸气。
他把手中的信摔在我脸上,信是夏栀写的,她说她不碍我的眼了,她一个人也会好好生活,会永远想念萧锦棠。
萧锦棠啥鞋我的脖子:“你们凤家不是簪缨世家吗,怎么教养出来的女儿无一点容人之量?”
“阿栀她只是想在我身边,她并不妨碍你什么,你为什么连她这点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能容忍?”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可因为夏栀的几句模棱两可的话,萧锦棠便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了我身上。
他疯了似的撕碎我的衣服,将我压在身下。
明明那么期待的新婚夜,变成了最锋利的尖刀,将我的尊严剁成碎片。
天光大亮,他看着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我,冷酷笑道:“哭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赢了,应该笑。”
从此,白天他是沉稳睿智,威震朝堂的摄政王。
晚上就变成了令我胆寒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