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摄政王的白月光,但他爱上了我的替身。我怀胎四月,他逼我吃下转容丹。他说:“你这样最像她。”我的孩子因此而亡。重活一世,我求圣上收回赐婚旨意。他却不愿意了。
《不做谁的白月光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半两牛栏山写得真好。凤池萧锦棠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我是摄政王的白月光,但他爱上了我的替身。我怀胎四月,他逼我吃下转容丹。他说:“你这样最像她。”我的孩子因此而亡。重活一世,我求圣上收回赐婚旨意。他却不愿意了。
第三章当治何罪
满京城都说,摄政王萧锦棠独钟摄政王妃凤池一人,从不沾花惹草惹我不快。
只有我知道,每晚他抱着我,嘴里喊的,确实夏栀的名字。
后来,我怀孕了。
有一日,他盯着我看了好久,忽然说:“你不像阿栀了。”
我额头冒出冷汗,我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折磨我的法子。
他拿出一颗丹药,混着茶水给我灌了下去。
我呛得咳嗽不已,瘫坐在地上不断喘息。
萧锦棠幽幽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阿池,你赶走了她,所以你必须永远像她。”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浑身蔓延起剧痛,脸上更是像被利刃一刀一刀活剐一般,疼的我几乎晕厥过去。
我感觉到双腿间一阵温热,勉强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浸透了衣裙。
“孩子,我的孩子,萧锦棠,宣太医。”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冷道:“你不配生下本王的孩子,这些痛苦,都是你应得的,好好受着吧。”
“我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伸手摸上心口,我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梦里的一切我都清晰的记着。
在我生辰那日,萧锦棠亲自接了夏栀回府。
当天,萧锦棠就将我挪出了锦明院,安置在了西北角姨娘房里。
夏栀真是好手段,显示两年,把萧锦棠对她的喜欢变成了执念,生生把自己打造成了萧锦棠的白月光。
她回来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取代她在萧锦棠心里的地位。
萧锦棠怕她不喜欢我在锦明院住过,当即让人封了这座摄政王府落成时便规划好的主院,另起了夏安居来做主院。
我死那天,是腊月初八,那一年的第一场雪。
夏栀让人解下我腰间的玉佩,当着我的面,狠狠摔在地上。
玉佩四分五裂。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出嫁后,母亲得知我过得不好,却没有办法为我主持公道,忧思过度,去岁去了。
这块玉佩,是我对母亲最后的一点念想。
这两年受的所有委屈冲破理智的闸门,点燃仇恨的怒火。
我双眼猩红的拿起匕首冲向夏栀,一匕首扎破她的肩膀。
还没等我刺第二刀,就感觉胸前一痛。
我缓缓低头,一只利箭贯穿我的胸口。
萧锦棠站在远处,手上的弓还平平举着。
我扯着唇角艰涩的笑了,我说:“萧锦棠,你欺我辱我,那我就让你尝尝永失挚爱的滋味。”
在夏栀恐惧的目光中,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刀尖送入了她的心脏。
随后,无数利箭射穿我的身体,是萧锦棠,那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里的少年,亲手射杀了我。
我猛然惊醒。
梦里的疼,都是真的。
我浑身颤抖,哭的呕吐。
母亲惊慌失措,抱着我直流泪。
我哭喊着:“母亲,我不嫁萧锦棠了,我要退婚,我不要他了。”
我身子好转,宫里来了旨意,皇后邀请我进宫赏花。
母亲告诉我,那日我落水后,祖母气的了不得,当即换了一品诰命夫人的朝服,进宫去了。
我祖母真给力,一状就告上了南天门。
父亲和哥哥们得知萧锦棠的所作所为后,气的第二天就联合御史上奏,摄政王私德有亏,实在不堪担当摄政之权。
气的萧锦棠脸都歪了。
皇后娘娘说我病体初愈吹不得风,让人抬了一顶小轿,直接到御花园。
今日皇后娘娘不仅邀请了我,还有满京城的贵眷,大家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
而最外围,是跪在地上的夏栀。
刺眼的阳光晒着,想必很不好受,她跪在那儿很有一种弱柳扶风的姿态。
看见我,她眼底闪过一丝仇怨,怕被别人发现,又赶紧垂下了头。
看这情况,我知道,今日皇后娘娘是为我撑腰做主来了。
听爹爹说,皇帝一直想收权,和萧锦棠的权利争夺愈演愈烈。
我明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我这个准摄政王妃,定国公府唯一的女儿,要是能拉拢,萧锦棠必定会少一大助力。
看见我,皇后娘娘亲亲热热的拉着我的手关心:“我的阿池受苦了,瞅瞅这小脸白的,本宫都心疼死了。”
我行了礼,笑着回话:“不过是受了惊,烧了几日,祖母与母亲实在太大惊小怪了,连累着皇后娘娘也跟着操心,臣女受之有愧。”
“你啊。”皇后娘娘横了我一眼,手指在我额上点了点:“从小就是个调皮鬼,跟个小霸王似的,偏偏嘴巴甜,哄得我们都舍不得罚你。”
“哈哈哈哈,我还记得威远将军家的小儿子被阿池揍的爬上了墙,结果下不来,最后还是威远将军亲自把孩子接下来的。”
“是啊,还有那谢太傅的胡子,谢太傅最宝贝他的胡子了,每天出门前都要细细梳顺了,回家还要用头油保养。阿池居然敢趁着谢太傅睡着时拔他的胡子。”
“就是就是......还有那......”
我无地自容,没办法,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闯过的祸太多了。
这些长辈们凑在一起,传统娱乐节目就是揭我的黑历史。
眼见着我们在亭子里说笑玩耍,没人顾得上夏栀。
她跪的腿疼,借这个机会想偷偷换个腿。
紧接着背上就狠狠挨了一戒尺:“皇后娘娘罚姑娘静思己过,姑娘如果跪不好,又怎有诚心呢?姑娘还是跪好吧。”
夏栀瘪了瘪嘴,眼里闪动着盈盈泪光。
她身后一直看着她的萧锦棠心脏仿佛被重锤撞击,顿时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王嬷嬷,你虽是皇后宫中的老人了,可夏栀并不是这宫中之人,你有何资格责罚她?”萧锦棠一把夺魂王嬷嬷手里的戒尺,远远的扔了出去。
我们这边说话声也停了,便显得萧锦棠的话突兀又刺耳。
皇后娘娘凤眼一沉,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萧锦棠:“哦,听摄政王这意思,这人,本宫罚不得了?”
萧锦棠撇了一眼皇后,眼底有轻蔑,措辞委婉态度强硬:“皇后娘娘,您贵为皇后,但夏栀并没有犯错,臣想不通,您为何要罚她。”
“你的意思,是本宫无故责罚?”皇后面色沉了下去。
萧锦棠道:“微臣,并无此意。”
他嘴上说着并无此意,但神色并不见恭敬。
皇后眼底满是怒火:“摄政王,日前定国公府的事,你都忘了?”
萧锦棠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还是为夏栀辩解,“臣已向老太君解释过事情真相,老太君护孙心切臣明白,但罚一个无辜之人在此受过,臣不敢苟同。”
皇后冷笑一声:“呵,看来定国公和诸位御史并未参错,摄政王真是,为了个女人混淆黑白,是非不分。”
她转向夏栀:“本宫让你静思己过,看来你并未放在心上。”
“王嬷嬷,把这医女带去那边六棱石子路上跪着,等我们赏完花,吃完酒,再带去坤宁宫小佛堂。”
王嬷嬷带着人立刻就要上来抓夏栀。
夏栀一听要跪那么久,不行,腿会废掉的。
而且她虽然没进过宫,但想也知道,皇后宫中的小佛堂,可能并不仅是礼佛的去处。
她也顾不得皇后没让她起身了,爬起来就往萧锦棠那边跑去:“王爷,你救救我,阿栀不想去小佛堂,阿栀害怕。”
但她跪久了,没跑两步,膝盖一软,跌落在地。
萧锦棠紧走几步,满脸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
声音低沉肃杀:“皇后,你不要得寸进尺!”
“放肆!”
萧锦棠身后,皇帝断喝一声。
在场所有人跪下行礼,只有萧锦棠和萧锦棠怀中哭的浑身颤抖的人没有任何动作。
皇帝目光沉沉的盯着萧锦棠:“摄政王,你对皇后不敬,该当何罪?”
萧锦棠紧紧咬着牙没说话。
气氛一时紧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