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西沂的公主,现在么,也是顾家续弦的夫人。”正当容妺骄傲的抬着头,想听听赵景怎么说她的时候,赵景却一句续弦,直戳她的痛处。不管她和忠海如何,在京城那些有头有脸的夫人们却瞧不上她。“殿下,此言差矣,那沈氏无媒无聘,不过是在府上借住,这续弦一事又是从何说起?”
言情小说《周北易忠海》是一本全面完结的小说,主人公周北易忠海的故事读起来超爽,喜欢此类作品的广大读者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大神“佚名”带来的吸睛内容:“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西沂的公主,现在么,也是顾家续弦的夫人。”正当容妺骄傲的抬着头,想听听赵景怎么说她的时候,赵景却一句续弦,直戳她的痛处。不管她和忠海如何,在京城那些有头有脸的夫人们却瞧不上她。“殿下,此言差矣,那沈氏无媒无聘,不过是在府上借住,这续弦一事又是从何说起?”
赵恬募的笑了出来,全然不顾赵景已经黑了的脸色。
“哈哈,有趣,你可真是太有趣了。”
如此不给赵景的面子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小姑姑,你就非笑不可是吗?”
那么多夫人小姐都看着他们,赵景想要暴怒,把人都赶走,可周北易就在旁边看着,他又不愿那么做,只能憋屈着。
“行了行了,我走还不行?溪溪是吧,改日去公主府坐坐呀?”
周北易并没有把赵恬的邀请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不过就是种场面话而已。
倒是赵景多上一句“那到时候小姑姑可别太小气了。”
人都走远了,周北易也终于能静下心来放松一下。
如今她没了身份的拘束,自顾自的便坐在了地上。
“等一下,初春的地还凉的很。”
赵景拧着眉头,脱下身上的外袍,铺在石头上,充当坐垫。
“我还没有那么娇气。”
话是这么说,可周北易也没拒绝他的好意。
倒是后面一直神游的紫英瞧见了,赶紧把手上的披风拿过来,要给赵景披上。
“紫英,你最近怎么回事?做事这么不专心?”
“把披风给小姐披上。”
赵景的话就是铁令,即便紫英再怎么不愿意,也得照做。
可这样一来,紫英算是彻底的恨上了周北易,要不是她,景王怎么会变成这样?
“行了,赶紧下去吧,杵在这跟个木头似的。”
看着紫英木头似得,赵景只觉得碍眼。
“是,奴婢告退。”
紫英又委屈起来,小嘴撅着,眼眶含泪。
“你这不是给我树敌么?”
等人走远了,周北易这才慢悠悠开口。
她在赵景的面前,总是放肆的,也或许是赵景就是个混人,无论是什么话都听的。
“这话说的,一个丫鬟,还能成气候?”
赵景不屑的撇嘴说道,又看向周北易“再说,你要在府里立威,拿她开刀,不是再合适不过?”
赵景对着她眨眨眼睛,后宅里的那些弯弯绕他也是知道的!
所以他会尽可能的给周北易铺好路,到时候她只管放心大胆的往前走就行。
“对了,西沂公主找你是为了?”
周北易发誓,她问这件事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心理,可不知为何,当赵景沉默不语含笑看着她的时候,却莫名的心虚起来。
“溪溪,很想知道吗?”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话一出口,赵景就意识到坏了!他怎么就这么管不住嘴了,不过是风景宜人一点,他就这般把持不住了,这往后该怎么办?
果然,周北易冷着一张脸,甚至连他的衣服都不坐了,直接起身要走。
“溪溪!”
“溪溪!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当我满嘴胡说,原谅则个吧?”
赵景赶忙伸手去拉,却不想周北易就存着坏心思,由于惯性,两人一起朝着刚开的迎春花倒去。
“小心!”
赵景怕迎春花的花藤伤到周北易,用力一转,他就充当了人肉垫子。
“怎么样?没事吧?都怪我,没有抓住你。”
赵景的道歉情真意切,可周北易却不知怎的,莫名想到了少年时候,她跟忠海一起去踏青的情景。
那时候不过豆蔻年纪,最是贪玩。
还记得那时候她和忠海一起赏红,只听人说挂的越高的红绸,许的愿望越容易实现。
她求的是和忠海白头偕老,为了灵验,非要把手里的红绸挂在最高处。
忠海却冷冷的说是小孩子把戏。
后来,她为了挂红绸,发了狠的爬上了树,最后虽成功的挂在了最高处,人却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
“知衍,救我!”
她害怕的闭着眼睛,可心里却升起期盼。
忠海总是在她的耳边说,不管出了什么事,他都会在她身边保护她。
而现在,正是一个机会不是吗?
然而出乎意料,忠海早就不在树下了。
那个时候,要不是树下有个裹的跟粽子似的小胖球接着她,恐怕她就成了一滩肉饼。
回到家,她曾质问忠海,为何不在树下等她。
忠海却说“你愿意为了个不可能的事冒险,我却不会犯傻。”
“再说了,也是给你一个教训,告诉你明知有危险就不要去做。”
“没有人会永远保护你!”
少年时候的周北易有些认死理,嘴硬的反驳当初是忠海对她发誓的。
那次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忠海为了惩罚她,将近半年不理她,后来还是长辈们说好话,两人才和好。
“怎么还哭了?害怕了吗?要不咱们回去?”
赵景还没享受到与心上人亲近的滋味,就看到周北易眼角有泪水留下,赶紧伸手去擦。
回过神来,周北易都不知道自己落泪了,只是看着赵景焦急的替她擦眼泪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扑哧一下笑开,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赵景呆住了。
蓝天白云,少女明媚的脸,明媚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叫他心动不已。
“溪溪……”
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察觉不对,赵景又赶紧扶着周北易站起来。
“让我看看,可是伤着了,要不咱们回去吧?还是家里安全。”
赵景仔细的检查了周北易的全身,确定她身上连点泥土都没沾到,这才放心下来。
而这一幕,刚好被再次凑过来的容妺看到。
风吹过,周北易的面纱掀起一角,刚好桑容妺看到她的脸。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容妺吓得连连后退,直到被翠屏扶住才站稳。
“公主,怎么了?什么不可能?”
翠屏疑惑的看向不远处,只有周北易和赵景两个人。
容妺从慌乱中清醒过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周北易的身影。
“没什么。”
“景王殿下说的对,咱们回去吧。”
她或许应该好好查查,忠海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得罪了赵景。
“好,公主,奴婢这就去叫马车。”
此处为京城郊外,夫人们出行都是要用马车的。
“不,等一会,翠屏,换个马车,咱们不回府里,先去胭脂铺。”
翠屏不知她心中所想,却也遵照容妺的意思,去附近田庄租用马车。
马车里,翠屏犹犹豫豫,想说什么又不敢,引得容妺皱眉。
“有话就说。”
容妺此刻脑子都是混乱的。
“公主,方才奴婢去借马车,刚好碰上景王带来的丫鬟,她告诉奴婢,景王今日带来的女子,并非大家千金,而是景王从街上捡来的。”
这话说的可就有水平了,大街上捡来的,有没有可能是周北易没死,流落到街上刚巧被景王拣走?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容妺的心就开始砰砰乱跳。
到了胭脂铺,容妺直接把掌柜的叫到二楼,没给掌柜的说话机会,便用一把银质匕首控制住了掌柜的。
“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老实回答我问的问题。”
“否则,你就别怪我的匕首没长眼睛了。”
容妺会武功,这是谁都不知道的。
“夫人?夫人,您只管问,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求夫人放过小人吧。”
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掌柜的一个八尺男儿都快哭出来了。
“我问你,先前少爷来铺子里,到底是因为什么,惹怒了景王?”
赵景嚣张跋扈,一言不合就可能打人,可仔细回想,当初她和忠海大婚还请赵景入席,如此想来,必然是有交情的。
掌柜的没想到容妺只是问这件事,不过也放心下来。
“夫人,那天是景王为身边女眷买香膏,不知为何,那个女子就看中了铺子里的花香玉露,只是头先夫人派人过来已经吩咐了,小人便拒绝了景王。
后来争执起来,少爷也出来了,为了息事宁人,少爷便打算让出香膏,却不知景王怎么就炸了脾气,对少爷下了手。”
掌柜的自认把知道的全都说了,然而容妺却并没有收回匕首。
“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
容妺不太相信,当初在西沂时候,忠海身为阶下囚都能哄的西沂王高兴,如今回到中原,不可能就没了脑子。
匕首往前一送,掌柜的脖子上立刻多了一道红痕。
“没了,真没了,夫人,您就绕了小人吧。”
掌柜的回想半天,最后直接跪地求饶。
“我给你提个醒,景王带来的那个女眷,你可有看清楚模样?”
“这,那女子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清模样,不过想来是貌美的,如今回想起来,还有点像小,啊不,沈小姐。”
掌柜的一愣,皱着眉头仔细回想。
“你确定只是像?”
只凭一双眼睛下人就说像周北易,可想忠海若是意外见到了得什么模样。
容妺收回匕首,最后吩咐道“我不希望今天的事被少爷知道了,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办对吧?”
“是,小人今日从未见过夫人,脖子上只是让猫抓的。”
送走容妺后,掌柜的浑身冒冷汗,直接瘫坐在地上,心里却悼念起周北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