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公主,却沦落到这种地步。她真是,太可笑了。原以为是相濡以沫的爱情,却没想到根本就是一场巨大的骗局。她不过是他不择手段向上攀爬的一架通天梯罢了!早在他们成亲之前,他就有了妻子孩子,可笑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为他的前途奔波交际。如今,父皇也走了,他便再不遮掩,直接露出来丑恶嘴脸,甚至在外人面前...
薛礼秦桑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一杯热美式的小说《公主嫁到:驸马都等两辈子啦》中,薛礼秦桑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堂堂一国公主,却沦落到这种地步。她真是,太可笑了。原以为是相濡以沫的爱情,却没想到根本就是一场巨大的骗局。她不过是他不择手段向上攀爬的一架通天梯罢了!早在他们成亲之前,他就有了妻子孩子,可笑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为他的前途奔波交际。如今,父皇也走了,他便再不遮掩,直接露出来丑恶嘴脸,甚至在外人面前...。
我莞尔一笑,道了一声“免礼”便让程景起身。
这一世就当作给他赔罪吧。
见驸马人选已定,其他人虽有不甘,但也都行礼离去。
反倒是薛礼,在听到我选了程景后愤怒不已,直接开口说道:
“公主千金之躯,区区探花岂不辱了公主名声。”
“程修撰,你这话说的,公主乃千金之躯,选我辱了名声,选你便不是吗,还是你觉得自己名声地位比公主还要高,再说我文武皆可,你除了会背几本书还能干什么,不过是因为我比你长得好看些才得了探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本不想同薛礼纠缠的我听到程景的话停了脚步,这人真是有趣。
我竟不知程景如此能言善辩,上一世若非一心扑在薛礼身上,或许可与之成为知己。
“程修撰,你是在质疑本公主的眼光,还是在高估你自己的实力,程景与你本同属三甲,虽你为新科状元,他年纪比你小了5岁,五年前你又在何处?”
我转身缓步来到薛礼面前,这样与他面对面站着,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异动。
虽面色如常,手指却僵硬如铁,疯狂抑制住想将他碎尸万段的心思。
上一世我处处忍让,一心为他,却是没想到这人如此恶心。
“臣不敢,臣只是心悦公主,一时口不择言,请公主赎罪。”
薛礼连忙跪地行礼,他越说越急,额头紧贴地面,只是他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愤恨的心思。
我勾起唇角,缓步走到程景面前,带了几分女儿家的羞涩轻声说:
“程修编,这几日我父皇应会下旨,但我不想强人所难,若修编不愿,我自会同父皇言说,亦不会影响你之后的仕途。”
“愿意,愿意,怎会不愿。”
程景挠了挠后脑,咧嘴一笑,耳尖已泛起红晕,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爱。
“那既如此,我便先回宫了。”
我转身向昭阳宫走去,身边锦书悄声提醒我:“公主,您还未让薛修撰起身。”
“以下犯上,跪着吧,一个时辰后再让他起身。”
说罢,我从他身边走过,离开了大殿。
02
虽说是我选驸马,但是母后终究是觉得程景一个探花郎身份有些低了。
于是,没过几日便又置办了个春日宴。
说是让我多了解了解程景,其实也是希望我再择虑一下。
我自然明白母后的意思,托付终身的人,还是不能草率,免得日后后悔。
我思来想去,内心自嘲。
总不能两世都选中让人厌恶的人吧。
说是春日宴,实则是考验这些公子少爷的品行能力,母后安排了君子六艺的项目。
我没想到薛礼竟然也来了。
我本以为前几日让他跪了一个时辰,已经表明了态度,没想到这人脸皮如此厚。
我同母后在亭内饮茶,看着那些人在院内比拼。
有吟诗作对比文采的,有射箭的,比拼书法的。
程景算是这群人里最为年轻的那个,许是因为被选为驸马,心情极好,对比其他人显得确实有些活泼。
程景一身白色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花纹在阳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不知是否为了今日活动方便,他将头发高高束在脑后,剑眉下的眼眸像滩浓不开的墨。
只见程景手挽硬弓,三箭齐发,一支正中靶心,一支射向靶子旁边的一朵芍药花,那箭来得飞快,齐齐截断了芍药花茎,另一支箭竟是射中了正巧路过的薛礼手中的盒子,盒子掉落,里面是一支精巧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