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被他送进女德班时,她还哭喊着让他救救她。可随着她穿的包臀裙被当众扒了下来,老师说她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蛊惑男人,逼她光着身子,被写上“贱”字,在全校所有的师生面前巡回展览后,她怕了。那天阳光很烫,烧毁了她所有的自尊。她们用唾沫和率头教会了她—女人要恭顺大度,以夫为天,不能不顾丈夫的意愿发贱撩拨。从那...
《被他送进女德班时,她还哭喊着让他救救她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佚名写得真好。倪芸欣傅卓青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最初被他送进女德班时,她还哭喊着让他救救她。可随着她穿的包臀裙被当众扒了下来,老师说她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蛊惑男人,逼她光着身子,被写上“贱”字,在全校所有的师生面前巡回展览后,她怕了。那天阳光很烫,烧毁了她所有的自尊。她们用唾沫和率头教会了她—女人要恭顺大度,以夫为天,不能不顾丈夫的意愿发贱撩拨。从那...
最初被他送进女德班时,她还哭喊着让他救救她。
可随着她穿的包臀裙被当众扒了下来,老师说她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蛊惑男人,逼她光着身子,被写上“贱”字,在全校所有的师生面前巡回展览后,她怕了。
那天阳光很烫,烧毁了她所有的自尊。她们用唾沫和率头教会了她—
女人要恭顺大度,以夫为天,不能不顾丈夫的意愿发贱撩拨。
从那天开始,她像狗一样,只能趴在地上吃饭,只能被按着头喝马桶水,每天被套上链子跪着背女德条文。
一背错就被抽鞭子,鞭子上带着勾子,痛得她锥心刺骨。
在此期间,男人曾来看过她一次。
她哭着求他放她出去,说自己再也不敢缠着他了。
可他却冷漠的看着她,语气淡漠:“还敢腆着脸求我,看来是教官们还没教会你听话。”
后来,就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直到那天,她收到消息,爸妈在来看她的路上出了车祸去世了。
她费劲千辛万苦逃出女德学校,带着一身的伤,徒步走了三百公里,双脚烂得血肉模糊。
可到了灵堂,她没来得及见父母最后一面就撞见了他。
“救救我,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她以为抓住了希望,以为他看见她这样狼狈,会顾念从前的情分。
可男人却亲手斩断了她的希望,强行将她送回了那个地狱。
作为逃跑的代价,她被殴打,压在测谎椅上,注射药物,活生生截断右腿,那种骨头断裂的巨痛,接近死亡的窒息—让她再也不敢生出逃跑的心思。
后来,他终于松口将她放出来。
可她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明媒漂亮的大小姐,整个人狼狈得像是一条丧家犬。
回到别墅,一阵轱辘声从门口传来。
她刚一抬头,就见姐姐推着轮椅来到她面前:“妹妹,你回来了,他看我腿脚不方便,就在送你去女德班的那天让我住了进来,方便照顾我。”
轮椅的一侧,刚好碰到了她的小腿。
一瞬,骨头断裂的幻痛再次向她袭来!
她想要退后,可手却在这时被姐姐紧紧抓住。
姐姐见她脸色苍白的样子,又故作担忧问:“妹妹,我很抱歉他因为我把你送去女德班,这半年你怎么样?”
她已经控制不住发颤,右腿关节处一阵钻心的疼。
她说不出任何话,眼前好似又出现了女德班教官狰狞的脸。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她才好不容易缓过心神,下一瞬,就见几个黑衣保镖强冲来!
他们不由分说把她带到了攀岩的会所。
姐姐看起来很高兴,视线落在她的右腿:“妹妹,你不是最喜欢攀岩吗?快去玩吧,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一个断了腿的废人。”
断腿······废人······
她下意识看向姐姐。
坐在轮椅上的女人面色红润,气色好的跟朵出水的莲花一样,哪里有半点残疾人的病弱?
她情不自禁低喃:“你的腿,真的瘫痪了吗?”
当初姐姐只是摔下很矮台阶,那点伤不用送到医院都痊愈了,却被医生诊断瘫痪了。
她曾质疑对方假装断腿,可还没来得及解释,男人就把她送去了女德班······
可这时,身后却传来冷沉一句—
“你在怀疑什么?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错,该进女德班再接受教育!”
她一僵,瞥见男人的冷脸,脸色刹那苍白。
她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别送我女德班!”
她想上前一步拉住他,可一旁的姐姐却先抬手牵住男人,温柔求情:“别生气了,妹妹还小,虽然她害得我摔断双腿,但现在已经学乖不少了······”
可话落,他更生气了。
他拽着她来到岩壁面前:“你不是喜欢争强好胜出风头吗?那你就好好表演给我们看!不许绑安全绳!”
攀岩的墙壁陡峭近乎垂直,摔下来非死即伤。
她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右边的裤脚,瑟缩着哀求:“我知道错了,我不想死,你饶了我这次好不好,我的腿——”
话没落音,却被男人无情抓住头发:“我想你女德班的老师应该教过你,不要忤逆丈夫吧?”
四目相对,她剩下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
在他冷然的目光中,她颤巍巍往上爬。
她的右腿是不能弯曲,全靠着左腿攀爬,右腿一抬,那种骨头被碾碎的痛感就刺的她意识昏沉。
身体本能放手,可她视线一扫,却觑见男人冷酷的脸。
恍惚间,他的脸和女德班老师的脸重合她骤然一慌!身体有什么东西断裂!
落地的剧痛,好像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移位。
她顾不得这些,强撑着爬起来,却见男人骤然来到她面前,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空荡荡的裤管,声音哑然一
“你的右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