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硬克死未婚丈夫?便宜卖了人牙子都不敢要?茹毛饮血的屠夫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就在全家以及全村人都在等着她丈夫什么时候被她克死时。某男人:“娘子今日在酒楼可是大显神威,夫君好怕,摸摸夫君的小心脏。”小情小意她不会,发家致富她在行。
天降仙妻忙种田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命硬克死未婚丈夫?便宜卖了人牙子都不敢要?茹毛饮血的屠夫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就在全家以及全村人都在等着她丈夫什么时候被她克死时。某男人:“娘子今日在酒楼可是大显神威,夫君好怕,摸摸夫君的小心脏。”小情小意她不会,发家致富她在行。
“噗通”一声巨响,说三道四的村民止住了声音,朝池塘看去,顿时沸腾了。
“天哪,说她两句咋还寻短见了,去投奔那可怜见的,被她克死的未婚夫了?”
“未婚夫成亲当天掉马摔死了,人家婆家说没过门的不算媳妇儿,死活不要。娘家呢,嫌她命硬也不愿意要,被两家推来推去的,跳河不正好。”
“哎,女人命硬啊,都嫁不出去,也是个可怜见的……快捞起来,怎么说也是条人命啊……”
村东头一间大院子里,王氏坐在门边抹眼泪,苦苦哀求婆婆赵氏:“娘,阿娘她是咱们老陈家的亲骨肉,我的亲闺女啊,我怎么忍心把她卖给人牙子……”
赵氏厌恶的瞅了眼王氏身后的屋子,后退半步,好像怕沾上什么晦气似的:“这祸害咱家留不得,一出生就克死亲爹,现下又克死丈夫,以后谁敢娶她,难不成要在咱家白吃一辈子?我可把话撂这,以后家里可不养她这张嘴……”
陈阿娘头痛欲裂,又被这声音吵的心烦,烦躁地拉过被子蒙上脑袋,尖锐的声音穿过被子刺入耳中,烦的她想杀人。
猛地掀开被子,光脚蹬上漏着脚趾的鞋,蹭蹭蹭地推开门。门口一老太太,略显宽松的花布衣裹着她圆润的身体,半百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发上插着一根银簪子。这身打扮在村中算是富态,偏生生了一张尖酸刻薄脸。
赵氏被突然推开的门吓了一跳,险些摔了,火冒三丈:“要死啊,你个害人精,克死丈夫还嫌不够,还想对亲奶奶下手?”阴阳怪气的,“也是了,生下了就克死亲爹,我这奶奶你早就看不顺眼了吧?”
说起这,陈阿娘就来气,单手叉腰,怒视着赵氏:“若不是你老人家偏要王家人半夜来迎亲,那马儿会掉进沟里,摔死我的准新郎?”
事后又全赖她克夫,她全程做什么了?
赵氏气的一挑三尺高:“不赖你还怪我了?别人成亲咋都没事,就你成亲当天新郎摔死了,不是你晦气惹的祸还能是啥?”
歪理!陈阿娘眼神骤冷,怒气中烧,双手紧握,才克制打人的冲动。尽管赵氏不讲理,但自己若打了她,以后也别想在这村里待下去了。
赵氏被她看的心头发憷,眉头一拧:“你个扫把星瞪我做啥,害人还不够?”
陈阿娘冷笑,步步逼近:“左右我也会克死人,你猜我要干什么?”
赵氏被逼的连连后退,又怕粘上霉气,撂下句狠话就跑了:“害人精,迟早把你给卖了!”
眼看着赵氏走了,陈阿娘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子。
她堂堂一杀手,不是死在了执行任务中,竟是死于车祸。本就够憋屈,竟还穿越到这么个贫穷的地儿,原主还死了未婚夫,又摊上这么个亲人,往后的日子可咋过。
说起原主的悲惨遭遇,全部来源于让人深恶痛绝的封建思想。出生时父亲连夜去请大夫,天太黑掉进深坑里摔死,全家上下除了原主娘,全将责任推到刚出生的原主上,加上原主越长脸上胎记越大,更被人嫌弃。出生十九载,原主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王氏跟了进来,快步走到床边,握着她的手:“阿娘,你咋那么和你奶奶说话,她可是长辈,”语气略带责备,随后又想到什么,“对了,你身体要不要紧?还有哪儿不舒服没有啊?”
眼前的妇人浑身上下的衣裳打着补丁,身形瘦弱,肤色蜡黄,双眼却满含关切。这便是唯一对原主好的娘,王氏。
陈阿娘前世是孤儿,没感受过母爱,如今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怀,心下动容,轻拍着王氏的手:“娘,我没事了。”
王氏粗糙的手掌温柔的探了探她的额头,摸着温度正常,才放下心来:“你没事就好,你这傻孩子,就是婚事没了,也不能寻短见了,你若是出点意外,让娘可怎么活啊。”
前世没人关心陈阿娘死活,如今有了娘亲,虽不是亲生,却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只为这点,她也愿意留下来好好生活。
“娘,这次是我糊涂了,死过一次反而想开了,嫁不嫁人对我来说不重要了,能陪在娘身边,比什么都好。”
这话说的王氏又欣慰又担忧,陪在她身边固然好,可哪个姑娘能不嫁人?
王氏正要开口,忽听门口传来脚步声,站起来将陈阿娘挡在身后,警惕的看过去。
这无意识的举动,暖了陈阿娘的心。
“丑八怪,奶让你去挖野菜,挖不回一背篓,晚上别想吃饭,害人精!”
娇横的声音传来,一模样还算清秀的姑娘满脸嫌弃的看着屋里,话末,将背篓丢在地上。
陈阿娘刚从死里逃生,正需要休息,哪能去挖野菜。王氏正要开口阻拦,陈阿娘稳住王氏,随后缓缓走到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秀秀:“奶说让我挖野菜,说没说这背篓能摔碎?”
陈秀秀乃陈家老三的闺女,阿娘的妹妹,仗着有几分姿色,眼高于顶。看陈阿娘靠近,嫌弃的后退半步:“背篓摔碎了,看奶怎么打你,明儿个的饭也别想吃了!”
“奶,陈秀秀把你的背篓摔坏了!”陈阿娘大喊,唇角挂着一丝冷笑,放低声音,“你说奶会怎么做?”
陈秀秀虽是赵氏的宝贝,但摔坏东西,赵氏准保肉疼,哪能有好脸色。陈秀秀气的跺脚:“丑人多作怪,咱们走着瞧!”
陈阿娘左耳听右耳冒,回头与王氏知会一声,背着背篓往山里走。陈家在村东头,山在村西头,一路上陈阿娘所过之处,必引起村村民议论。
又丑,命又硬。
山间有条河,村民很少进山,是故河边无人。陈阿娘看见河面倒映出的脸,吓了一跳。右脸上一块一块黑乎乎的胎记,难看死了,冷不丁一看,准能把小孩吓哭。
陈阿娘叹了口气,难怪原主不受待见,就是她,也不喜欢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