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给人当了二十年小三,终于,被男人的原配一刀捅死了。她这小三当的也挺悲剧的。跟曹思诚结婚,是明媒正娶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拜过堂成过亲的。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也算恩爱吧!原本以为会跟自己的丈夫白头到老,没想到,一个陌生女人拿着她跟曹思诚的结婚证找上了门。那个时候薛宁才恍然大悟,原来曹思诚在跟她结婚之前早...
言情文《年代团宠,小娇娇撩得糙汉心颤》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慕成河薛宁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佚名”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薛宁给人当了二十年小三,终于,被男人的原配一刀捅死了。她这小三当的也挺悲剧的。跟曹思诚结婚,是明媒正娶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拜过堂成过亲的。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也算恩爱吧!原本以为会跟自己的丈夫白头到老,没想到,一个陌生女人拿着她跟曹思诚的结婚证找上了门。那个时候薛宁才恍然大悟,原来曹思诚在跟她结婚之前早...
薛爸爸薛妈妈都很意外女儿的态度。
首先想到的就是两人会不会吵架了?
薛爸爸担忧道,“宁宁,你跟他吵架了?”
薛宁态度坚决,“没有,我只是觉得他这人不值得我托付终生,爸妈,具体什么原因你们就别问了,反正你们信我,曹思诚那个男人心术不正,不是什么好人,爸,你开除他吧!”
薛爸爸跟薛妈妈对视一眼。
无条件的选择相信女儿的话。
当初薛宁跟曹思诚在一起,薛爸爸本就有些不同意。
不过女儿喜欢,他也不好多加阻拦。
现在女儿醒悟了不喜欢那男人了,正好遂了薛爸爸的意。
他决定今天下午去上班就找个理由将人开除了。
薛爸爸难掩愉悦的心情,道,“宁宁你放心,爸肯定听你的。”
薛宁心中畅快不少。
她咬着筷子,思虑片刻,道,“爸妈,我想下乡搞建设。”
不,她要下乡去找慕成河。
慕成河在距离沪市几千里之外的一小山村里。
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他,爸爸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家庭的重担压在他身上,生活过的特别凄惨。
他们上辈子留下那么多的遗憾,这辈子想要早点找到他,早点带他回家。
“什么,你要下乡?”薛妈妈不淡定了。
“宁宁,下乡多苦啊!你从小没干过什么活,连煮饭都不会,跑到乡下还不得饿死,我不希望你乡下。”
薛爸也赶紧劝道,“是啊宁宁,乡下物资匮乏环境艰苦,还得干农活,风吹雨淋的,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去了乡下,不出一年,皮肤肯定得变得又黑又干,你还要不要你这张美丽的脸蛋了。
乖,听爸的话,好好留在家里,爸养的起你。
再说,我们家没有下乡指标,不需要你下乡的。”
薛爸薛妈生了两个孩子,薛宇是薛宁的哥哥,现在在部队当兵。
家里有了当兵的成员,薛宁是不需要下乡搞建设的。
薛宁固执道,“爸妈,我不是一时冲动,我就是想锻炼自己,上山下乡是属于我们知识青年的荣誉,况且爸爸你作为厂长,家里的儿女更要做好表率作用,你们就别劝我了,让我去吧。”
至于煮饭的问题,上辈子还没嫁人前薛宁是不会煮饭,可嫁了人之后,她为了讨好曹思诚,学习过做饭。
她可以很自豪的说,现在的厨艺,比薛妈妈都要精进。
薛爸薛妈表情是一言难尽啊!
不知道女儿哪根筋不对,竟然想下乡,睡觉睡多了还没醒瞌睡吧!
薛爸爸不死心,继续唬道,“宁宁,乡下的条件不仅艰苦,还到处都是蛇虫鼠蚁,你忘了你最怕蛇了,乡下蛇那么多,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薛宁倒是真的怕蛇。
小的时候被蛇缠过脚脖子,从此就留下了心理阴影。
不过那也是之前了,重生后的她似乎对蛇没那么恐惧了。
这时,薛宁感觉到脖颈处有些微热。
她伸手摸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摸到了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吊坠。
薛宁心中一动,立马站起身,神情略显慌张道,“爸妈,我下乡的心意已决,你们别再劝我了。”
话落,快速的回到房间,留下一脸无奈的父母。
薛爸薛妈挺开明的,一般情况下不会干涉儿女的决定。
薛爸爸沉思片刻,劝慰薛妈妈,“没事,宁宁也就一时冲动,等她睡一觉想清楚了也许就不会下乡了。”
薛妈妈表示怀疑,刚才女儿那样坚决,真的睡一觉就没事了?
薛宁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心在狂跳不止。
她摸出脖子上还温热的吊坠。
红色绳子上挂着一枚葫芦形状的翡翠吊坠。
坠子通体晶莹,透过阳光,还能看到里面漂浮着像雪花一样的白色棉絮。
薛宁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温热的小玩意。
这是她跟慕成河在一起时,慕成河买的翡翠原石,亲自打磨成的这枚葫芦形的吊坠送给她的。
当时慕成河说,这吊坠他找人开过光,有灵性。
没想到,她重生了,这翡翠吊坠也跟着过来了。
薛宁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的玩意,此时此刻,很想见到慕成河。
想看看他年轻时候的样子。
是不是跟四十岁时一样,闷骚又无耻。
薛宁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殊不知,在她身后,有一条手腕粗的黑蛇缓缓朝着她爬来。
薛宁一家子住的是薛爸爸分到的房子,三室一厅,在三楼。
房子周围绿植很多,百年古树也有,空气清晰,环境优美。
唯一的缺点就是夏天招蚊子。
还有壁虎蜈蚣之类的。
薛宁房间的窗户外面,正好有一颗黄角兰树,二十多年的树龄了,长得又高又粗。
花朵盛开的季节,站在窗口,伸手就能摘到香气扑鼻的花。
若是一条蛇沿着树干爬进来,似乎也不奇怪。
此时,黑蛇匍匐着身子,脑袋已经探到了窗户上。
再用力往前一跃,整条蛇身就落到了房间里。
黑蛇像是有目的性的,脑袋晕晕乎乎,沿着地板,顺着书桌,最后,探出一节脑袋,立在了书桌边缘。
薛宁还在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吊坠,就感觉吊坠越来越烫,最后都能感觉到灼烧感了。
狐疑的看了一会,不明所以。
一抬头,对视上一双幽绿竖瞳。
“啊……”
房门“砰”的被打开,薛爸爸冲进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
书桌上,盘着一条黑蛇,正在吐着蛇信子,自己的女儿吓得跌在了地上。
薛爸爸眼皮一跳,几步上前,一把掐住了蛇的七寸。
那条蛇现在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没有之前迷糊,懂得反抗了。
蛇尾瞬间缠住薛爸爸手臂,拼命挣扎。
可薛爸爸早已掐住了它的死穴,任凭黑蛇如何动弹,都挣脱不开薛爸爸有力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