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北铮纪心窈中,纪心窈霍北铮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纪心窈霍北铮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佚名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纪心窈霍北铮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重生那晚,我撞破了团长老公和他白月光的秘密。女子衣衫不整,面色潮红。他眼底情欲还未褪去,脸上带有被打断的恼怒。开口却是冷静如水:“如果你想离婚,我随时同意。”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这五年,他没日没夜在派人找她,他甚至以为,她可能出了什么意外,为了她,他不近女色,甚至被人误以为好男色,可她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跑?!
她跑什么?!
他是能吃了她还是怎么?
“抱歉,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
纪心窈强压着翻飞的思绪,尽可能扯出一抹得体的笑。
霍北铮却彻底黑了脸。
“认错人?纪心窈,你是我老婆,你觉得我会不认得我自己的老婆?”
“当了个男科金牌专家,就连丈夫都不认识了?还是你觉得,我睡过那么多次的女人,我会忘记?”
“霍北铮!”
纪心窈红了脸,窘迫的回头瞪着他,却不是因为他那番话。
而是男人那温热的指尖已经不管不顾的搂上了她的腰,甚至还有攀升往上的趋势。
她羞耻的扯住他的手,就听身后男人压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廓,清晰又暧昧的吐词:“现在认识我了?”
“你!你无耻!”
纪心窈装不下去了,伸手想推他。
霍北铮却顺势将她抱进怀里,滚烫的背脊贴着她。
嗅着她身上的清香,男人呼吸沉了一瞬,眸光也逐渐晦涩黯淡:“别跑了,纪心窈。”
“在外面待了五年,还不打算回来吗?”
霍北铮的声音低沉温润,还带着一丝纪心窈从未听过的无奈和妥协之意。
心口,被他滚烫的背脊烫出了个大洞。
纪心窈瑟缩着皱眉,哪怕过去五年之久,心居然还是会疼。
指尖掐进掌心,她嗓子低哑情绪敛在眸子里,吴侬软语少见的生硬:“霍北铮,我已经和你离婚了。”
“你不该抱着我,也不该……再叫我老婆。”
她和他,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离婚’二字落下,霍北铮身子明显一僵。
“不算。”
他将她抱得更紧,固执的摇头。
“我当时没签字那就不算,纪心窈,你从始至终都是我的老婆。”
纪心窈挣扎的动作骤然顿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五年前,她临走时不是已经申请了离婚报告,已经签字了吗?
而且他不是一早就将离婚报告打好?他不是一开始就想和她离婚?
拽住人,霍北铮颓败的叹了口气:“字面上的意思。”
“纪心窈,我没想和你离婚,也不想和你离婚,我找了你五年……”
纪心窈颦颦蹙眉,愈发的不解。
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不爱她,还不许她走?
推开霍北铮逐渐靠近的脑袋,想起姜岁岁,她的眼神再度冷下来,阴阳怪气的嗤笑:“让我占着你霍太太的位置,你也不担心你的姜医生吃醋,跟你闹脾气?”
提起那人,霍北铮的脸瞬息就变了神情,一错不错盯着纪心窈的眼睛里,也多了一丝愧疚。
“心窈,当年那件事……对不起。”
他在道歉,诚挚又认真的道歉。
纪心窈却像是被人点了穴,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冷漠傲气如霍北铮,他居然会跟她道歉,还有那称呼……和他结婚时,他都没有那样叫过自己。
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Zꓶ感受,纪心窈莫名的有些呼吸困难,眼眶也在泛酸。
“霍北铮,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咬牙抬头看他,好不容易忘记的那些委屈和屈辱,在这一刻决了堤。
上辈子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要他,不爱他了,可他为什么又不肯放过她了?
她这辈子真的不敢再奢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只想和阿婈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沉下心,纪心窈再没有其他妄想,咬牙,疏离的将他推开。
“霍先生,我还有工作要忙,您这边我再帮您联系医生来,至于离婚的事,我会重新签署一份离婚报告给您。”
话落,她转身就要走,霍北铮却不让。
离婚!离婚!离婚!
五年后再见,她张口闭口就是离婚,她就这么不想和他在一起吗?
当年,是她缠着他口口声声说非他不嫁,可后来留下一份离婚报告说走就走的也是她,纪心窈到底将他当做什么?
可有可无的存在?
霍北铮深吸口气,忍着脾气将她拉回来,手臂强硬的将她桎梏在怀里,强迫她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霍北铮的眸子噙着隐忍的怒意:“不想当我老婆,我的主治医师也不想当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挂的是你的号,这号我奶奶费了好大功夫才排到,结果你们医院就这么随意?说换就换?”
纪心窈被呛的哑口无言。
皱着眉正想着措辞,面前忽然一道阴影落下,随之而来的,是男人霸道又强硬的吻。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似的发泄。
霍北铮一手桎梏着她的下颚捏开她的嘴,舌头探进去。
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纪心窈的呼吸被尽数剥夺,原本坚毅的眸子都失了焦。
好半晌,霍北铮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轻笑从喉咙里溢出。
“怎么还这么纯?亲嘴都不会了?”
纪心窈茫然的看着他,新鲜的空气涌入心肺,她才有种活过来的错觉。
“霍北铮!你……你无耻!”
她被亲红了眼,氤氲的眸子倔强不甘的瞪着他,活像只被逼急的兔子。
霍北铮倒也不否认,反而欣然接受:“是,我无耻,而且,还有更无耻的呢。”
他恶劣扯唇将人拉进屋子,反手将门锁上,湿润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吹气。
“纪医生,我为我老婆守身五年,没等来老婆,反倒是外头流言四起说我不行,我奶奶怕她抱不上曾孙,你是医生你最明白,要不你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