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恢复记忆,就让我那些肮脏又可怕的经历和记忆都埋在过去。”苏清越说越难受,眼眶都泛了红,声音发颤:“我不知道要如何向你证明我的清白,就如我几次被白锦初诬陷一样,我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憋屈气。”
《夫人掉马,指挥官疯狂心动!》这是苏清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苏清莫北渊,讲述了:要恢复记忆,就让我那些肮脏又可怕的经历和记忆都埋在过去。”苏清越说越难受,眼眶都泛了红,声音发颤:“我不知道要如何向你证明我的清白,就如我几次被白锦初诬陷一样,我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憋屈气。”
用于国防,轻分子是当之无愧的武器之王,拥有这种武器,便是世界之巅。
把轻分子和超声波融制的武器,速度之快两小时能覆盖半个地球,波及之处,让人在毫无痛觉的情况下瞬间死亡。
轻分子的研发,让全世界的国家趋之若鹜。
甚至有国家给出1克轻分子五十亿的价格申购。
客厅安静下来后。
苏清端着茶具出来,见到莫北渊正在认真翻阅“寻雾计划”书。
苏清走过去,把茶具轻放,双膝跪坐在矮茶几边上,认真地给各位大人泡茶。
她拿着镊子,有序不乱地进行着温杯,开罐,醒茶,洗茶,冲泡,倒茶。
她举手投足间,优雅婉约,端庄从容,在场的人都不忍心打破这种美好。
就连莫北渊的目光也忍不住从资料中移开,落到她的身上。
她双手奉上茶水,礼貌地说:“国统大人请喝茶。”
国统大人满脸笑容,接过精致的茶杯,感慨道:“这是友邦华夏国送给我的几罐上等碧螺春,我也送了一罐给莫将军,想必就是这茶。这茶虽然名贵,但喝着有点涩。”
苏清淡然一笑:“您现在喝一口试试,会不会有涩味?”
国统大人抿上一口,满脸震惊:“好茶,原来是我们不会冲泡,还是夫人心灵手巧啊,太好喝了。”
几位领导大人随即喝着茶,也是赞不绝口。
苏清端起最后一杯递给莫北渊。
莫北渊放下手中的资料,接过茶,刚送到嘴边,就嗅到一股沁人心扉的清香。
他抿了一口。
茶水鲜醇甘厚,清甜香郁,入口香幽鲜雅,顺滑清凉,让人回味无穷。
他被这好茶惊艳,也被苏清的泡茶技术惊艳。
苏清再给各位大人斟上一杯茶后,便道别离开客厅。
待苏清离开后。
国统大人好奇问:“莫将军,你夫人是哪家的千金?看她的气质,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莫北渊微微蹙眉,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只是工薪家庭长大的孩子,非常普通。”
国统大人摇头,憨笑道:“老人的眼睛看人可是很准的,你的夫人可不普通呢。”
国统大人忍不住喝完一杯,自顾自斟上一杯茶:“等你夫人哪天有空了,我派人过来向她请教一下茶道,我助手泡的茶太难喝,浪费了华夏国这么好的上等碧螺春。”
莫北渊客套地回了一句,“好,我会跟她转达一下国统大人的意思。”
国统大人微笑着点点头,对这壶茶水爱不释手。
——
苏清离开客厅,来到前院花园的休闲桌前坐下。
清晨的阳光特别温暖,苏清坐在藤椅上,被晒得懒洋洋的,无所事事地趴在玻璃桌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清竟睡了个回笼觉。
莫北渊把几位领导人送出南苑后,倒回来时发现花园中趴着熟睡的苏清。
他缓缓走过去。
望着女人白皙粉嫩的脸蛋被晨曦晒得泛红。
他深邃的双眸黯然,若有思索地凝望了她一会。
他环视周围,视线落在门口站岗位的超大号遮阳伞上。
微风轻轻吹拂。
苏清感觉手臂有些发麻,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揉了揉被压得发僵的手,仰头一看,身边竟然多了一把大号遮阳伞。
阵阵清香扑鼻而来,苏清顺着香味低头看了看脚下。
桌下竟然焚着一炉驱蚊香。
苏清心里莫名的感动,四处张望,好奇是谁这么细心关照她?
四周寂寥无人。
苏清捧起蚊香炉走向别墅。
“夫人。”
苏清闻声转身。
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走来,毕恭毕敬地跟她颔首打招呼,双手递上一个信封:“这是五爷让我转交给您的。”
苏清好奇接住:“什么东西?”
男人说:“我不清楚,五爷说他有公务在身,最近不会回来,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们说。”
苏清听到他不会回来时,心房揪了揪。
她很快就缓过神来,把香炉递给男人,从信封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里面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刚劲有力的几个字。
“大门和信用卡密码都是151617,公务在身,出差华夏,归期未定。”
苏清将纸条轻轻叠起来放到口袋里,垂下头看着手中的银行卡,手指忍不住来回摸着属于莫北渊的东西。
她的心像几十斤石头压着,说不上的闷堵难受。
是思念,也是不舍。
她语气低沉,低声问:“刚刚是谁给我打了伞,还点了驱蚊香炉?”
男人回:“是五爷吩咐我做的。”
苏清感动之余又泛起一丝丝的隐痛,像他这样的男人,很难让人不爱的。
被莫北渊深爱的白锦初,该有多幸福啊?
苏清此时无比羡慕白锦初。
也不知道她从现在开始,至死都会行善积德,下辈子能不能换来莫北渊的一分爱意。
苏清思绪万千,轻叹一声,接回蚊香炉子,谦和地跟男人说了句谢谢,便继续往屋里走去。
住在南苑这几天,是苏清这三年来最清净最舒适的日子。
有佣人照顾着,吃喝不愁,她可以尽情地看书,听歌,睡懒觉,享受着安静舒适的独处时光。
然而,这份美好的宁静,在一周后,就被回来的不速之客打破。
白锦初得知苏清住进南苑后,掐准了莫北渊出差回来的日子,匆匆赶回凤城。
一进门,白锦初就指着正在客厅里看书的苏清怒问:“谁允许你住到这里来的?又是谁允许你碰我的书?”
苏清盖上书籍,抬头望向怒不可遏的白锦初。
她站起来,把书放到原来的位置,转身对白锦初说:“是莫北渊允许的。”
白锦初猛地握拳,咬着牙,眼睛像在喷火,一字一句道:“苏清,为了北渊哥的奶奶,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这栋房子,北渊哥是按照我的喜好来装修的,打算做我们的婚房。还有这整面墙的书,也是北渊哥为我量身定做的。”白锦初眯着冷眸,目光毒辣,一字一句狠厉冰冷,像带着毒液的蝎子:“如果不是你利用了奶奶,在我们之间横插一脚,你现在的位置就应该属于我的。”
白锦初傲气凌人,继续怒骂:“我跟北渊哥认识了二十几年,相知相爱,你抢走我的北渊哥还不够,你还住我的婚房,动我的东西,苏清你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这样听来,苏清也觉得过分的是自己。
可她又有什么错?
她也是受害者,没结婚之前,她根本不知道有白锦初的存在,更不知道莫北渊娶她是被逼迫的。
“抱歉,打扰了。”苏清态度清冷,不温不淡:“我现在就进房拿上我的手机和衣物离开。”
说完,她便进去房间拿上手机和她的几套衣服,拎着一个行李袋走出来。
苏清从白锦初身边擦肩而过,
平时看起来柔弱的白锦初,突然拉住她的手臂,气势逼人,瞪向她的目光变得阴鸷可怕。
白锦初勾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邪恶冷笑,“想走?没那么简单。”
苏清心里发毛,“你想干什么?”
白锦初眯着冷眸隐隐奸笑,“北渊哥正在回来的路上,这个家是北渊哥用来接待国家领导的地方,除了门口,这里没有安装任何摄像头。”
一丝不好的预感从苏清心底冒出,她看着白锦初如此可怕的模样,背脊发冷,头皮发麻。
紧接着,白锦初像疯了一样,冲到书架上,把上面摆得整整齐齐的书翻下来,弄得一团糟。
紧接着往自己的脸上狠狠甩了几巴掌,甩出红红的五指印。
苏清瞠目结舌,被女人这波自虐操作吓懵了。
她早已见识过白锦初的肮脏手段。
可没想到为了栽赃她,狠到连自己都扇。
莫北渊这么爱白锦初,又怎么会相信她这样一个臭名昭著,名声扫地的女人解释呢?
她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咬着牙,怒斥:“白锦初,你为了陷害我,连自己都打,真是疯子。”
白锦初眯着冷眸缓缓向苏清走去。
苏清警惕地一步步往后退,“你心机这么重,就不怕莫北渊知道吗?”
白锦初不屑的冷笑,“苏清,你嫁给莫北渊之前,也不打听打听,认识莫北渊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爱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他对我的深情是你无法想象的。”
“而我在他心里的形象,是那么的完美无瑕,那么的单纯善良,这些也是你不可预估的。”
“他那么爱我,你觉得他会怀疑我吗?”
苏清心里一阵阵酸涩涌动,她感觉要喘不过气了,不想再听下去,转身离开。
白锦初追着出去,来到门口拽住了苏清。
这时,一辆武装军战车从外面缓缓开进来。
白锦初瞟到车辆,立刻哭了起来,“对不起,苏清姐姐,我不是小三……我真的不是小三,呜呜……我没有破坏你的婚姻,我没有……”
“疯子,放手。”苏清推着她的手,试图挣脱。
白锦初拉着她的手不放,越哭越起劲。
一阵刹车声响起。
车门声砰的一下,着急而愤怒。
白锦初对着苏清身后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哭喊,“北渊哥,我不是小三,苏清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打我?”
莫北渊看到了白锦初脸上的五指红印异样清晰,她哭得梨花带雨。
莫北渊走过去,握住苏清的手臂狠狠一甩,试图先分开她们。
男人的力道没有个轻重之分,出手极猛。
苏清受重力的影响,惯性往后扑,掉出门口的两级台阶下。
手掌心和膝盖先落地,往前狠狠一擦,“嘶”的倒抽一口气,皮肤撕裂的疼痛感让她无法控制地溢出泪水。
她整个人趴在水泥地上,狼狈不堪。
万箭穿心,是灼心蚀骨的疼。
她用尽全力咬着下唇,喉咙火辣辣的烧着,眼眶泛了泪,硬是憋着不让自己哭。
莫北渊意识到苏清跌倒时,望向她时,深眸微微一滞。
苏清水汪汪的眼眸对上男人骇人冷眸,心底凉透了。
莫北渊看到苏清手掌渗血,确是没想到失控的力道误伤了她。
一闪而过的恍惚,莫北渊收起恻隐之心,怒斥,“苏清,我警告过你的,你还敢欺负小初。”
苏清心尖酸涩难受,隐忍着一字一句。
“莫北渊,你跟她分开十年,还真的了解她吗?”
“你真觉得她单纯善良?”
“她三番两次诬陷我,她不过就是一个心机很重的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