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人掉马,指挥官疯狂心动!中,苏清莫北渊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苏清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苏清莫北渊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苏清莫北渊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苏清莫北渊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他刚走出办公室,程浩就着急忙慌地跑来,微喘着气:“五爷,夫人她回凤城了,这是她的信。”……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副队冷笑,“对,组织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徒的,上次侥幸让你逃过一劫,但这次没那么幸运了。”
苏清的脸色一阵煞白,她感觉天旋地转,全身无力地踉跄一步,脑子一片空白。
副队掏出对准她。
苏清失了魂那般站着不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失忆之前,竟然是奸细?
是被暗影组织派来莫北渊身边盗取机密的特务?
副队拿着缓缓靠近,从容不迫道:“莫北渊已经调查到我身上,他很快就查出我就是上次暗杀你的凶手。”
“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但很快,他也能查出你的身份。”
“你迟早都要死,不是死在组织的手里,就是死在莫北渊手里。”
苏清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恨自己。
她能接受以前的自己是个坏女人,即使再堕落,再肮脏,再糜烂不堪,这些都可以改。
可她为什么偏偏是个特务?
这个污点是一辈子的。
是千古罪人。
是莫北渊势不两立的仇敌,是国人恨之入骨的奸细。
她不愿意死在莫北渊手里。
她绝望了,心如死灰,“你杀了我吧。”
副队拉了保险杠对准苏清。
苏清缓缓闭上眼。
她不敢再期待来世了。
她这样的人,再多轮回也洗不干净身上的罪恶,她配不上莫北渊。
霎时,一阵枪响。
苏清吓得颤抖了一下,她身体没有传来任何疼痛感。
猛地,一道宽厚温暖的胸膛突然扑来,紧紧把她搂进怀里,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是属于莫北渊的气息。
她缓缓睁开眼,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身子瘫软在男人的怀中,任由他抱着。
“让你跑,为什么站着不动?”男人的声音低沉恼怒。
苏清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耳边传来程浩的声音:“五爷,他死了。”
莫北渊胸膛起伏,微喘的呼吸喷在苏清的耳边,那么炙热烫人。
他没心思理会那个死掉的奸细,整颗心都在后怕中颤抖。
苏清缓缓闭上眼,副队今天的下场,就是她以后的下场了。
死在最爱的男人手里,那该多痛苦啊?
她不敢想未来的路。
莫北渊感觉苏清不太对劲,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缓缓推开她的身子。
才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眸泛泪,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低迷。
“吓坏了吗?”莫北渊关切地问。
苏清的泪水来得更加凶猛,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莫北渊二话不说,将她横抱起来,迈开大步走向前面的车辆。
苏清被送进了医院,检查完没事之后,再被莫北渊送回宿舍楼。
她回到宿舍,躲进被子里,就像丢了灵魂的傀儡,只想睡觉。
莫北渊没有发现苏清的不对劲。
他离开宿舍出去工作。
先是调查清楚奸细的事情,然后又到监控室查看当时的录像。
画面里,苏清开始是往站岗哨位的方向跑,奸细说了几句话,她突然就停下来。
紧接着情绪越来越不对劲。
莫北渊反复看着这段视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
傍晚时分。
莫北渊刚忙完手上的工作,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宿舍看看苏清的情况。
他刚走出办公室,程浩就着急忙慌地跑来,微喘着气:“五爷,夫人她回凤城了,这是她的信。”
莫北渊眸色一沉,快速接过程浩递来的纸张,打开看着上面秀丽端正的字体。
五爷:
感谢您多日以来的关照,您工作繁忙,日理万机,我就不再打扰了。
我身体无恙,不必挂心。
思家回城,不辞而别,在此跟你说声抱歉。
苏清字。
莫北渊看完书信,缓缓握拳,把信给揉了。
他深眸清冷却泛了红丝,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五爷?
这是苏清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通篇书信只有一个词能形容——生疏淡漠。
现在手机这么方便,电话不打,信息不发,只留下纸条先斩后奏就走了。
程浩紧张道:“五爷,夫人应该是坐飞机走的,我现在去机场应该还能找到她,要不我……”
莫北渊转身走回办公室,把纸条扔进垃圾桶,态度肃冷:“不用。”
“可是,夫人她……”程浩心急火燎,怕夫人在路上又遇到危险,怕她双手带伤照顾不好自己,怕五爷会伤心难过。
莫北渊冷眸一抬,射向他,“你很闲?”
程浩吞吞口水,“不是的,五爷。”
“无关紧要的人,她在不在都一样。”莫北渊说得云淡风轻,掀开已经处理过的公文,再看一遍。
夫人对五爷来说,无关紧要吗?
程浩蹙眉观察莫北渊的神色。
看起来,好像真没有什么影响。
可是,夫人遇袭的时候,五爷表现出来的紧张在乎和惶恐不安,难道是装的?
他这些时日对夫人的关怀备至,细心入微,难道也是装的?
程浩没敢多言,缓缓退出办公室,关上了门。
门被关上那一刻,莫北渊把公文一盖,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他胸口有些堵,呼吸不顺畅。
是闷痛的感觉,很难受。
——
十天后。
凌晨3点,办公室大楼里。
程浩和娄青累成一摊泥,七横八竖地躺在特助办公室的沙发上。
程浩闭着眼,声音无力:“娄青啊,今天是第几天了?”
娄青喃喃:“第十天了,足足加班干了十天,精力消耗殆尽。”
“十天啊!我感觉这十天干了半年的工作。”
“五爷是钢铁做的,他不知道累。可我们是浊骨凡胎啊,哪能这样干?”
程浩猛地坐起来,瞬间精神抖擞地看着娄青,“你觉不觉得,夫人走了之后,五爷变得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