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时辰去月夕院了。”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粉色襦裙的丫鬟撩起门前的帘子,尽职地提醒。窗前坐着的少女睡意朦胧的抬起头来,一袭鹅黄色的抹胸裙,露出一小片雪凝的肌肤,衬得红唇肤白,她捧着书迷迷糊糊地睁眼,半晌才恍然:“春英,这么快又到初一了?”春英早已习惯徐灵芸懒洋洋的样子,上前麻利地整理她略显凌乱的...
苏静初写的《许南汐祁延》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许南汐祁延给人印象深刻,《许南汐祁延》简介:“姑娘,是时辰去月夕院了。”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粉色襦裙的丫鬟撩起门前的帘子,尽职地提醒。窗前坐着的少女睡意朦胧的抬起头来,一袭鹅黄色的抹胸裙,露出一小片雪凝的肌肤,衬得红唇肤白,她捧着书迷迷糊糊地睁眼,半晌才恍然:“春英,这么快又到初一了?”春英早已习惯徐灵芸懒洋洋的样子,上前麻利地整理她略显凌乱的...
“姑娘,是时辰去月夕院了。”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粉色襦裙的丫鬟撩起门前的帘子,尽职地提醒。
窗前坐着的少女睡意朦胧的抬起头来,一袭鹅黄色的抹胸裙,露出一小片雪凝的肌肤,衬得红唇肤白,她捧着书迷迷糊糊地睁眼,半晌才恍然:“春英,这么快又到初一了?”
春英早已习惯徐灵芸懒洋洋的样子,上前麻利地整理她略显凌乱的衣裙,拿起梳子飞快地梳好头:“我的好小姐,赶紧起身,免得二太太不高兴。”
徐灵芸嘟了嘟嘴,不乐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拦住春英要给她上金钗:“随意就好,今儿太太心情不好,打扮越漂亮越是碍眼。”
春英答应了一声,扶着徐灵芸快步向外走。
月夕院离这里不算远,却也不近。日头已经起来了,恐怕二太太要等的不耐烦。
果不其然,这才走了几步,二太太身边的夏草便迎面走来,小脸上满是焦急:“姑娘怎么才来,太太都催问了好几回了。”
徐灵芸任由这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扶着她,匆忙赶到月夕院,已是额头发汗。幸好年纪小,没让春英在脸上抹粉,要不然花了一张脸进门,二太太的脸色该更不好了。
“徐姑娘,”立在远门候着的嬷嬷约莫四十岁,面露不耐,不太恭敬得胡乱行了礼便催促夏草:“太太等得急了,还不赶紧去传早饭?”
虽是对着夏草吆喝,明显是不高兴徐灵芸慢吞吞来迟。
春英双眉一挑,正要开口辩驳,被徐灵芸伸手拦下。反正这崔嬷嬷倚老卖老,骂的是丫鬟,自己索性装聋作哑,谁能耐得她何?
而且崔嬷嬷是大太太身边的人,谁让她不过是寡妇嫁入萧家时带来的外姓女儿,一声“徐姑娘”已经算是抬举自己了。
徐灵芸快步越过崔嬷嬷,踏进了院落。
前厅,一个美艳的女子倚在软榻上,一头乌黑的青丝散落在肩头,玫红的齐腰襦裙,纤细的腰身,裹得胸口鼓鼓的,神色慵懒,相貌与徐灵芸有三四分相似。
徐灵芸感叹,矮身行礼,低声一唤:“二太太。”
见徐灵芸进来,美妇露出一丝笑意,娇嗔道:“这里没外人,叫什么二太太?”
她无奈,只得从善如流:“娘亲。”
华月喜挥挥手,让徐灵芸到跟前来,用帕子慈爱地擦了擦她额头的汗珠。徐灵芸只觉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低头能瞥见那紧裹的酥胸隐隐约约的沟壑显露。
别说她是个小女孩都看呆了,更何况是男子?
难怪华月喜年近三十时,萧家老爷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迎娶了这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还许为贵妾。
而且嫁进来不到五年,仍旧宠爱有加,在府中与大太太平起平坐,底下的人也得叫她一声“二太太”。
如此美貌,与徐灵芸出门,怕都以为是一对姐妹花。
见她们母女亲昵,夏草在旁边打趣道:“姑娘越大,长得越是像太太,再过两年,怕是媒人都要踏破门槛了。”
华月喜闻言神色淡淡的,不见了刚才的笑意:“像我有什么好,女人啊,还是要找个如意郎君做正妻,平平顺顺地过日子。”
夏草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倒是惹得华月喜不高兴,连忙转开话题:“太太,姑娘今儿起了大早,怕是饿了,早饭是摆在这里还是院外?”
“今早风凉,还是摆在这里罢。”华月喜摆摆手,不再多言。
徐灵芸倒是明白,当初华月喜刚及笄,相貌极为出色,不少大家子弟前来索要为妾,甚至在大门前象征大打出手,让她名声有碍。虽说早已定下婚约,却为夫家不喜,成婚后每每出门被登徒子惦记,又有不少风流世家子仍不死心。
等丈夫一死,华月喜的嫂子要把她卖到妓院去,幸好遇着萧老爷出了火坑,索性嫁给了这个武夫。
萧老爷是个不怕死的,当初毅然辞官,又一身武艺,后来不知道依靠了哪个大靠山出来从商,家业越发壮大,就把萧府护得跟铁桶一样,华月喜才能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不用担心出门被抢,在家中有年轻男子从天而降要抢人。
华月喜捧着徐灵芸的小脸,轻轻叹气。
徐灵芸只有一双眸子像足了死去的前夫,可惜相貌却随了她。再过两年,容貌长开了,怕又得惹来一场场麻烦。
都说红颜祸水,却不知美人也是烦不胜烦?
有本事娶妻,也得有本事护着妻子。
虽说萧老爷一介武夫,不懂情趣,也是嘴笨,不知道什么风花雪月,却是有本事的,要不然华月喜也不会挑了他。
摩挲着徐灵芸柔嫩的脸颊,华月喜低声呢喃:“也不知道哪个厉害的男人,才能娶了我的女儿。”
华月喜最后悔的,便是嫁给了前夫,害得他丢了性命。
华月喜最庆幸的,便是有了灵芸,好让她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芸儿,你该开始物色夫婿的人选了。”
徐灵芸喝着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她才不到十三岁,就要开始挑夫君了,会不会早了点?
毕竟定国的女子一向十五岁及笄后,才会被家中长辈四处走动,物色夫家。
华月喜好笑,点了点徐灵芸的鼻子:“谁让我家芸儿长得太漂亮了,要不是早早定下来,有人盯着护着,以后怕是要不安生的。”
徐灵芸摸了摸脸颊,她和华月喜只有三四分相像,妩媚娇柔连一分都学不会,从未想过会像娘亲一样被男人追逐。
她还没消化掉华月喜的话,又被娘亲一句问话震惊了。
“芸儿,你觉得萧晗怎么样?”
徐灵芸觉得不可思议,萧晗是谁,那是萧老爷的嫡长子,萧府的大少爷,正房大太太最喜欢的爱子,萧府内定的继承人,华月喜的算盘居然打到这人身上?
最紧要的是,大太太表面容下了华月喜,背地里却恨不得掐死她。
谁让每个月除了初一十五,萧老爷会留宿在大太太房内,其他时间全在华月喜的月夕院?
连生下一个庶子,跟着萧老爷十几年的阮姨娘也排在华月喜之后,近几年备受冷落,估计心里也恨得咬咬牙。
大太太底下的三个嫡子和那位庶子,对华月喜都不会有多大好感,更何况是她这个带着嫁进来的外姓拖油瓶?
徐灵芸吞了吞口水,觉得华月喜简直是异想天开:“娘亲,别说是萧晗,大太太第一个就不乐意。”
华月喜调皮地眨了眨眼,笑道:“你不了解男人,美色在前,谁能不心动?再说,我又没夺了大太太管家的权,也没生下庶子抢嫡子的风头,不过争了几分宠爱,好在府中过得舒适,少爷们对我又有多少怨恨?”
没有利益冲突,那就不是敌人。
“老爷的心一日还在我这里,他就不会反对你跟着萧晗。再说,府外那些男人到底是陌生,哪里比得上朝夕相处的青梅竹马?”华月喜下定了决心,要早早把女儿嫁到好男儿身边。
徐灵芸想到那位总是冷着脸,沉默寡言的大少爷,看人的眼神跟刀子扫过一样,不由哆嗦。
要嫁给这个人,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会不会天天被冻僵?
她一直怀疑,那位大少爷会不会连身体都是冷的,每次说话,那声调犹如冬日风雪,冷彻心扉,府中就没有人是不怕萧晗的。
虽然萧晗继承了萧老爷一身的武艺,能打能扛,确实是夫君的第一人选。
可是萧晗也继承了萧老爷不懂怜香惜玉,或许更甚,十八岁了身边连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不是大太太没准备,而是萧晗不乐意。
不过那些丫鬟们是乐意的,萧晗再冷再可怕,也改变不了他腰缠万贯,能力卓越的现实!
再加上他容貌俊美,又是萧府以后的主子。
只是这些年来,想要爬床的丫鬟仅仅一个。
徐灵芸想起那个胆大的丫鬟,被萧晗打了十个板子,随手点了一个门房的小子就抬出去嫁了。那丫鬟顾不上后背的疼,哭得梨花带雨,别提多伤心了,也不知道是被人压在门前打板子伤了脸面,还是随便给指了个无名的小子伤了自尊。
从此之后,徐灵芸就再没见过那个丫鬟。
当时的萧晗雷霆手段,眨眼间就处置了丫鬟,杀鸡儆猴,从此再没丫鬟敢动歪心思。
不过要嫁给他,徐灵芸光是想想就害怕。
华月喜见她皱着小脸不乐意,笑着又问:“不要萧晗,那是萧昭?虽说是庶子,却是个用功的,明年中举是铁板钉钉的事。就算萧晗继承了萧府,分家的时候也不会少了萧昭的。”
徐灵芸无语了,萧晗就算了,怎么连萧昭也算上?
她可没忘记,这位是阮姨娘好不容易得来的庶子,早早就中了秀才。阮姨娘的眼珠子,要是知道华月喜的心思,怕是要来拼命的。
“不过那小身板,却不如萧晗。”华月喜随意地点评着萧家两位年长的少爷,又点着青葱指头絮叨:“三少爷萧映只得十五,武功还不错,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脾气暴躁,一点就着,跟着他以后只会吃亏。四少爷萧暄跟芸儿同年,素来与你亲近,却总归小了点,还只爱关在房间捣鼓机关,哪里养得起你?”
华月喜数来数去,只得萧晗和萧昭才能入得了眼,不由笑眯眯地给徐灵芸夹了一筷子点心:“待会你便留在这里,昨儿我已经派夏草叫了萧晗过来,你们好好聊一聊,加深一下情谊,免得萧晗这样的好男儿被别的女儿家采了去。”
闻言,徐灵芸一口点心噎住了。
为了把她尽早嫁出去,华月喜的动作需要这么快吗?
今早才提起来,午时便把人叫了来?
徐灵芸灌下一大杯茶,憋得红了脸,恨不得立刻落荒而逃。
网友怕就这样点评:《许南汐祁延》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男女主角的爱情故事令人回味无穷。
网友带刺怎么拥抱点评:《许南汐祁延》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苏静初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许南汐祁延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