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天族女子受了诅咒,成年时不嫁人就会死。我即将成年时,两个曾经非我不娶的竹马却互相推诿。东海太子笃定:“她这出肯定又是逼婚,你去配合一下?”羽族的凤凰族长笑出声:“要去你去,谁去谁是冤大头。”被他俩疼爱有加的小花精笑嘻嘻地对我说:“姐姐,他们这么讨厌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可当我真上了迎亲的轿辇,...
《我大婚当日,曾经悔婚的竹马们急眼了》这篇小说是祈吾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琼衣花菀敖青,讲述了:我们天族女子受了诅咒,成年时不嫁人就会死。我即将成年时,两个曾经非我不娶的竹马却互相推诿。东海太子笃定:“她这出肯定又是逼婚,你去配合一下?”羽族的凤凰族长笑出声:“要去你去,谁去谁是冤大头。”被他俩疼爱有加的小花精笑嘻嘻地对我说:“姐姐,他们这么讨厌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可当我真上了迎亲的轿辇,...
第1章1
我们天族女子受了诅咒,成年时不嫁人就会死。
我即将成年时,两个曾经非我不娶的竹马却互相推诿。
东海太子笃定:“她这出肯定又是逼婚,你去配合一下?”
羽族的凤凰族长笑出声:“要去你去,谁去谁是冤大头。”
被他俩疼爱有加的小花精笑嘻嘻地对我说:“姐姐,他们这么讨厌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可当我真上了迎亲的轿辇,他们却急眼了。
......
花菀第一百次打碎东西时,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现在就回下界吧,我的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花菀眼眸含泪,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公主别赶我走,我会修好的。”
可她施完法,那根碎裂的发簪彻底化为齑粉。
这可是母神生前最喜欢的的碧玉簪!
“你是故意的吧!”
我一把推开她,用手拢住那堆粉末唯恐被风吹散。
东海太子敖青闪进来,扶起跌倒在地的花菀。
他面含愠怒地瞪着我:“菀菀法力低微,受不了你这般欺辱。”
我气呼呼地说道:“她笨手笨脚打碎我的簪子,难道还有理了?”
羽族族长慕风从殿外冲进来呵斥:“你天族公主的首饰何其多,别说一根,就算菀菀打碎一千根,你也不该仗势欺人。今日就让我教教你规矩!”
只见慕风捏起法诀。
一阵凭空而起的大风瞬间把我护着的粉末吹得一干二净。
我慌忙趴倒补救,可零星的粉末还是从指缝中溜走了。
母神留在这世间的最后一抹痕迹消失了。
我忍不住崩溃大喊:“不......不!”
慕风见我如此难过,讪讪道:“不就是根簪子,我下次送......”
我厉声打断他:“你懂什么!”
慕风神色一滞。
花菀从敖青的怀中挣出来,扑通一声跪下。
她浑身颤抖,害怕地说:“花菀赔给你,求求公主不要责罚我。”
她跪拜时,不经意间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疤。
慕风满眼心痛,他将花菀拉起身:“菀菀别怕,今天我们都在这给你撑腰。”
敖青皱着眉头对我说:“看来传言不虚,你就是心思歹毒!”
他俩异口同声地说:“琼衣,还不快向菀菀道歉。”
两人护花使者一般地站在花菀身边,嫌恶地看着我。
我和敖青慕风相伴数千载,互为知己。
十年前,我们三人一起下界历练。
从妖兽的口中救下一只小花精。
小花精孤苦伶仃。
我不忍心她在万妖窟受罪,不顾敖青慕风两人的劝阻,把她带上了九重天当仙婢。
说是仙婢,更像姐妹。
无论我去哪,都会带上她。
只要是我拥有的,就会有她的一半。
花菀以报答我为由,主动承担起殿内杂务。
可她不是打碎东西,就是浇死花草,还毁坏了不少母神的遗物。
现在想来,她绝对是故意的。
我愤恨地说:“凭什么要我给她道歉!”
“你还要嘴硬!”
敖青释放出强大的威压。
我被一把掀飞,重重撞在柱上口喷鲜血。
慕风趁机说:“只要你道歉,我现在就给你疗伤。”
看着同仇敌忾的三人,我努力昂起头,让自己别掉下眼泪。
从死咬的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绝不。”
敖青气得拂袖:“既然如此,你的婚事可千万别求我。”
慕风附和道:“我也绝不会娶你这种毒妇!”
我一愣。
成年的天族女子如果没有及时成亲,就会受噬骨钻心之痛活活疼死。
他们不是不清楚我身为天族所受到的诅咒。
明明之前,他们都发誓说非我不娶的。
花菀委屈地拉住他们,不住摇头:“哥哥们别说这些气话,否则琼衣公主该不高兴了。”
敖青轻轻地抚上她的头。
“不是气话,是我终于看清某些人的真面目。”
慕风也牵起花菀的手。
“菀菀不必为她说情,她不值得。”
不知从何时起,两人目光的中心渐渐从我转移到花菀身上。
想不到我们数千载的陪伴竟抵不过花菀出现的区区十年。
眼前的二人已不再是我熟知的模样。
“既然如此,”我变出一把短匕狠狠割破自己的衣袖,“那便割袍断义,这些年的情义就当我喂了狗!”
敖青和慕风难以置信地目睹我将衣袖烧成灰烬。
“好,这可是你说的!”
“你千万别后悔。”
“菀菀,我们走!”
我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给外出的父神传音。
“爹爹,我决定嫁给冥王了。”
父神喜出望外:“你终于想通了,爹给你选的绝世郎君,包你满意。”
传闻说,冥王修为高深,面如恶鬼,困在十八层地狱里不得外出。
只有娶亲那天,天道才会恩准他一日自由。
我唤出父神留给我和未来夫婿联络感情的水镜。
镜中男子很快有所感应,戏谑道:“小孩,终于想起我来了?”
他的相貌隐藏在一片漆黑中看不真切。
音质却如玉般沁凉。
我有些语塞:“我......我才不是什么小孩,大婚当日我定会戴着凤冠霞帔,风风光光地出现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