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怪力。从幼时起,周围的贵女便对我排挤嘲笑。京中孩提都当我是洪水猛兽,惧我怕我。父亲更是厌恶我这个怪物。唯有娘不一样。她总是肯定地说,我不是怪物,而是小勇士。长大后定是当女将军的料。还给我异于常人大的鞋袜上绣上可爱的小花,哄我开心。我娘就是我最重要的人。可后来,我真的当上了女将军,娘却死了。宠妾...
发财ying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我娘的疯批女儿》,主角顾行芷顾锦悦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我天生怪力。从幼时起,周围的贵女便对我排挤嘲笑。京中孩提都当我是洪水猛兽,惧我怕我。父亲更是厌恶我这个怪物。唯有娘不一样。她总是肯定地说,我不是怪物,而是小勇士。长大后定是当女将军的料。还给我异于常人大的鞋袜上绣上可爱的小花,哄我开心。我娘就是我最重要的人。可后来,我真的当上了女将军,娘却死了。宠妾...。
第二章
3
我带兵闯进顾家,无人敢拦,更无人敢去报信。
一路畅通无阻,我直奔白氏院子。
丫鬟婆子皆噤声跪地,战战兢兢。
刚到门外,我便听见一道娇柔得意的女声。
“不过是个蠢妇,人老珠黄还占着正妻之位,我只消动动手指,便收拾了去。
“如今你已经记在我的名下,等我做了夫人,那你便是名正言顺的嫡女。
“还有,赶紧叫人将府里的白幡都撤了去,这样挂在府里,平白添了晦气。”
这话刺耳极了。
我心里恨意翻涌,怒意滔天。
她害死我娘,不但没有丝毫不安和愧疚,还出言侮辱我娘。
这怎能容忍?
我握紧剑柄,一脚踹开房门。
白氏正靠在罗汉榻上,穿着锦衣华服,满头珠钗,小丫鬟还贴心帮她捶腿。
罗汉榻另一侧坐着庶妹顾锦悦,两人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见我闯进,庶妹脸色猛地一变:“长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冷眼看着她们,白氏却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勾了勾唇。
“这便是传说中的大**吧,妾......”
她话未说完,便被我身后的副将从罗汉榻上拖下来。
副将一脚踹在她膝窝。
“放肆!还不见过镇远将军!”
庶妹一怔,微微皱眉,不可置信道:“将军?”
白姨娘被押在地上,不服气地看向我。
我看着她,妆容精致,抿着嫣红的口脂,整个人娇艳无方。
可我娘呢,七窍流血,面色发青,伤痕累累。
他们甚至不愿意给我娘整理容颜,换身体面的衣裳,再让她安葬。
我心里愈发地恨。
凭什么我娘死了,她却这样滋润地活着?
我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将想说话的白氏打断。
我本就天生怪力,这一巴掌,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的脸立马青紫起来,高高肿起。
嘴角溢出鲜血,就连眼里都布满了血丝。
她惊恐愤恨地瞪着我,连挣扎都忘了。
我眯起眸子,捏着她本就碎掉的下颌骨,指甲生生嵌入她的皮肉。
“就是你,害死我娘?”
白氏从嗓子眼发出声音,又惊又怒:“你竟敢打我?”
我冷哼一声,将她扔在地上。
又狠狠一脚踹碎了她的肩胛骨。
她瞬间痛得脸色苍白。
我狞笑道:“打你算什么?我还要杀了你。”
我命人将她拖到院内,接过那杆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长枪,缓缓抵在她的喉头。
方才还满脸愤恨的白氏终于怕了,她连连摇头,眼里带着乞求,满嘴鲜血,含糊求饶。
我心里杀意四起。
原来她也知道怕。
可我娘身上新伤旧伤交叠,她受了多少罪?
她死前,是否也会怕,是否在想我回来救她?
为了还能再见我一面,她是否也求过白姨娘?
越想,我的心越疼。
我一个撤手,长枪直刺白姨娘面门。
可就在这时,暗器的破空声伴随着一道厉喝声响起。
“住手!”
4
我调转枪头,打掉暗器。
又挽出一个枪花,一招便将用暗器之人挑翻在地。
站定我才看清,来人是五皇子。
我在京城时便对五皇子有所耳闻。
他生母位份不高,本来也不受皇帝宠爱,但在接触政事后,办了几件漂亮差事。
皇帝对他印象不错。
只是我杀白氏,又与他有何干系?
五皇子脸黑如墨,目光扫过地上如死狗一样的白氏,轻笑一声。
“父皇新封的镇远将军竟然是你。
“虽是如此,但你带兵在京中横行,又光天化日之下虐杀朝廷命官家眷,就不怕父皇怪罪?”
我看着五皇子,扬了扬下巴。
怪罪?
我既然做得出这事,就不怕被怪罪。
我并不回答,将长枪背在身后,声音冷漠反问。
“不知五皇子有何赐教?”
五皇子还未回答,顾锦悦便从屋内出来。
她看向五皇子,面色苍白,弱弱喊了声殿下。
我将两人眼神里的你来我往看得一清二楚。
我说五皇子怎么会来?
原来是顾锦悦攀上的高枝。
我敛眸冷笑,想着方才白氏说的话。
顾锦悦现在记在她名下,那她们便是一丘之貉。
我冷笑一声:“这就不消五皇子替**心,本将军自有打算。”
说罢,我便再要动手。
顾锦悦上前,抓住我的胳膊。
“长姐三思!天家威严我们岂能冒犯?”
我眯着眸子看着顾锦悦。
当初顾锦悦生母难产而死,我娘心善,一直关照着她,让她平安长大。
可不承想,帮出个白眼狼来。
我抬手一个巴掌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扇倒在地。
“待我处置完白青莲,再找你算账。”
五皇子当即朝我怒斥:“放肆!顾行芷,你今天就非要与本皇子作对?”
我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难不成白氏和顾锦悦以为,攀上个不知狗头嘴脸的五皇子,便能保住她们吗?
杀人偿命,自古以来的道理。
更何况,我娘已死,我已无心顾及太多。
我要害过我娘的人都给她陪葬。
见我未有退让的意思,五皇子脸色铁青。
不得不拿出了一枚令牌。
他手持令牌:“金牌令箭在此,镇远将军还敢造次,难不成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