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越就要被卖给糟老头子?我是那种随遇而安认命的人?笑话,我得抓个大金腿来抱,那奸臣国舅就不错。够粗,毕竟没人敢惹。人都说当朝国舅能止婴儿啼哭,谁曾想——他在小姑娘怀里撒娇,完全变个模样。因她的私人恩怨,他反手抄了宋家。而她,被他拐进国舅府去。谁说国舅克妻的?这都第三胎了。人家夫妻俩几十年都蜜里调油...
《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宋思弦沈云州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宋思弦沈云州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宋思弦沈云州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刚穿越就要被卖给糟老头子?我是那种随遇而安认命的人?笑话,我得抓个大金腿来抱,那奸臣国舅就不错。够粗,毕竟没人敢惹。人都说当朝国舅能止婴儿啼哭,谁曾想——他在小姑娘怀里撒娇,完全变个模样。因她的私人恩怨,他反手抄了宋家。而她,被他拐进国舅府去。谁说国舅克妻的?这都第三胎了。人家夫妻俩几十年都蜜里调油...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粉垣环护,绿柳周垂,奇花闪灼,绿草莹莹。
宋思弦蹲在草地里,脚已经蹲麻了。
她不得不揉了揉,将重心换一只脚继续蹲。
别人是守株待兔,她是守株待“舅”。
不是她舅,是国舅。
“已经安排好了吗?”女子低声问道。
“公主放心,国舅向来宝贝太子,为其挡酒乃奴才亲眼所见……如今人已在厢房。这“情难持”药性霸道,无药可解……”
“好,将人都引开,尔等退下吧。”女子命令道。
脚步声渐渐远去,院中只剩下南诏来质的公主以及猫在草丛里的宋思弦。
半柱香后,估摸药效发作了,公主抬脚朝着门口走去。
宋思弦拄着膝盖,僵硬又艰难地站起身。四下看了看,捡了一块砖头揣入袖中,这才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一朝穿越,甚是悲催。
宋思弦穿到了一个不算破落户,偏偏专门卖女求荣,毫无下限的宋家。
她那便宜爹和丧心病狂的嫡母,要将她送于户部尚书,做他的第八房小妾。
庶女做小妾原本也没什么,只是那户部尚书如今八十了!
今日过后,就要交换庚帖了,眼看要成定局,她正愁如何破局,老天开了眼。
侯府赴宴,如厕时她无意间听到南诏公主与人谋划,要设计失身于国舅……
国舅沈云州出身名门,身份尊贵,沈家是大曦开国八大柱国之一。
他本人更是仪表堂堂,文武双全。
美中不足,咳咳——
有点心狠手辣。
当今陛下仁帝性子宽厚,耳根子又软,为皇子时并不受宠。本是夺嫡无望,奈何命好,娶了国舅的胞姐沈皇后,有了国舅这福将。
玄武宫变,沈国舅更是直接开大,当着仁帝的面,活生生勒死了三王、五王……
仁帝可以说是被国舅一脚踹腚,飞坐上的龙椅,因此对这个小舅子,又敬又怕,几乎是言听计从。
宋思弦思前想后,在八旬老叟与年轻霸道国舅之间,如果非要选一个人睡……
犹豫一瞬,都是对国舅爷的侮辱以及不尊重!
因此,她是跟过来找机会偷家的!
镂花雕刻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使得暗沉的室内涌入了光亮。
宋思弦跟在公主身后,看到门开之时,一人肩背挺直,端坐在圆桌前。
他身着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鸭青的秀发束入金冠。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静静如坐,端得是恣意风流,十分潇洒。
听到动静,他抬眸望了过来——
原本的慵懒之色,瞬间如破鞘而出的利刃,气势凛冽,威慑逼人。
跟在公主身后的宋思弦心咯噔一下。
眼前男人绝绝子!
怕是不好睡啊。
她不由得将手中的砖头紧了紧。
国舅视线扫来,分明看到了站在公主身后的她,却视若无物。
只抬眸看着南诏公主,笑着调侃道:“我道是谁,堂堂的南诏国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什么时候也如青楼女子一般,学会自荐枕席了?”
“呵,国舅爷说笑了,不妨告诉你,你中的是我们南诏特制的媚药,若不及时阴阳调和,便会血液逆行,爆体而亡……”
“公主所求为何?”沈国舅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缓缓地摩挲手中的瓷杯,开门见山。
“免去南诏去岁岁贡。”
“不可能。”沈云州眼都未抬,断然拒绝。
“那放本宫回南诏。”
“更不可能。”
“那你就等死吧。”
沈国舅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嘴角微翘,轻蔑一笑。
若不是白皙脸颊浮上来的红润灿若桃花。
看起来并不像中了药。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扯了下领口,便有大片白皙的脖颈露出,仿若出岫的浮云。
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南诏公主脸也红了,嗲声道:“不过是一年岁贡而已,国舅爷行行好……”
沈云州额前浮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微点了下头,面露了然。
南诏公主一喜,以为谈判有望,却见国舅爷一声冷笑,缓缓摇头:“沈某不配。”
“公主委实抬举沈某了,沈某何德何能,值南诏一年的岁贡?”
“国舅,钱是国库的,命是自己的,你这是要钱不要命了?”
沈云州手握成拳,强自忍耐,不发一言。
眼神却穿透公主,望了过来——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宋思弦,眉梢甚至还向上挑了挑。
眼看国舅药效发作,似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南诏公主面露得意,猖狂道:“男女交媾,阴阳之道乃人本之欲,怎么样,受不了吧,哈哈,沈云州呀沈云州,你也有今天,是不是很热。来呀,求本宫啊~啊~啊——”
前面的两声是浪叫,最后的一声啊,是惨叫。
宋思弦草丛里蹲了半天,本就憋了一泡尿,平生最烦的便是自己憋尿别人嘘嘘,忍无可忍一板砖便拍了上去——
世界安静了。
宋思弦将手中的板砖掂了掂,正犹豫用不用再补一下,便觉得头皮一麻,一道视线扫了过来。
他的眼神如深潭般的冷冽,闪烁着冰封般寒意,泛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之色。
“你是?”他不动声色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
宋思弦的手下意识一松,砖头应声落地。
她利落跪倒:“户部员外郎宋重之女宋思弦,拜见国舅爷,愿国舅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沈云州:……
“说人话。”沈云州喘息粗重,闭上了眼,咬牙道。
宋思弦叩头:“宋重要将小女送与户部尚书为妾……今国舅有难,小女愿自荐枕席,帮国舅爷分忧,求国舅爷拉小女一把……”
沈云州此时直觉体内如洪江翻腾,脑子嗡嗡作响,耳朵似蜂鸣,抬手揉着眉头。
他自诩聪明过人,如今却听得一头雾水。
户部员外郎宋重?他不认识。
户部尚书他倒是有印象,只记得岁数不小了……
听她小嘴如炮仗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在他脑里只有七个字闪过:什么乱七八糟的。
眼前女子双眸明亮,皮肤白皙,下巴尖尖,模样倒是不错。
眸光微闪,他嗓音低沉又喑哑:“有事进来说。”
眼看着她抬脚走近,又补了一句:“将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