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15岁的时候跟着母亲改嫁到继父家里,原先的她一直在Y市定居没回来过,一直到她十八岁才回了京都。18岁的那年生日,她认识了自己继父的弟弟可她却不曾想过自己与他会有那么多的瓜葛。时隔短短两年后,她与他再相见。可她却在宴会上被人下了药,两人彻夜缠绵。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已经无法割舍......
很喜欢诱哄!偏执贺少对她日夜妄想这部小说, 舒沅贺忍奚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她15岁的时候跟着母亲改嫁到继父家里,原先的她一直在Y市定居没回来过,一直到她十八岁才回了京都。18岁的那年生日,她认识了自己继父的弟弟可她却不曾想过自己与他会有那么多的瓜葛。时隔短短两年后,她与他再相见。可她却在宴会上被人下了药,两人彻夜缠绵。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已经无法割舍......
别讲那些烂俗的情话,你最好爱我到死,这是告知而非邀请。
——贺忍奚
………………
夜色撩人,阳台窗户没关进露出一丝小缝,凉风吹进,白色纱质窗帘随风荡漾,隐隐听到说话声。
“唔……别。”
“放松,乖,阿沅。”
楼下酒色吵闹声若隐若现,大片大片绚丽夺目的烟火照亮卧室,他们正彻底狂欢,庆祝舒沅小姐的20岁生日。
有人到处寻找着今晚的女主角,可遍寻无果,没人知道,一楼之隔的卧室内,小寿星正被人抵在床上。
屋内一片漆黑,偶有烟花火光照进,凌乱的衣物落了一地,黑色蕾丝的内衣几乎看不出原样。
她不敢回头,甚至不敢想象,绯红的小脸上层层薄汗,娇嫩欲滴。
“小叔叔。”
身后的男人深色衬衣领口大敞,露出瓷白锁骨,强烈邪气的男性张力扑面而来。
低哑清冽,混着欲念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阿沅长大了。”
.......
楼下,中年美妇舒映竹正拉着保姆到处找人:“沅沅呢?这孩子又跑哪去了?齐家人都来了,等着敬酒呢。”
保姆轻声劝慰着:“您别急,我那会看到小姐喝醉了,被贺三少爷扶回去了,想来不会有事的。”
舒映竹脚步顿住:“忍奚?忍奚也到了?”
“是,三少爷那会刚下车,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小姐一把抱住了,看样子是醉的没力气了。”
舒映竹这才长舒口气,只是仍有愠色:“那就好,这小姑娘贪杯,喝了那么多酒,明天还得去老宅呢,得好好教育一顿。”
楼下觥筹交错,一直唱到凌晨。
……
第二天,舒沅心不在焉的在大厅等着。
七月份的天闷热无比,她却穿着淡色长裙,从肩颈到腰线如一笔呵成勾勒出来的般浑然天成,曲线优美的恰到好处。
脖子里还系了个水墨配色的丝巾。
肤色白净细腻,眸子清凉如秋水,只是有些不起眼的红血丝,想来是晚上没有睡好。
她这会正绞着手指,看上去无比纠结。
“沅沅,还没起床吗?”舒映竹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舒沅下意识的站起来,结果腿根酸的厉害,差点又摔倒座椅上,只能扶着小茶几站着。
她低声应了句:“妈妈,我在这。”
舒映竹进了屋,身旁跟着的是她的继父顾丛白,近五十的年纪,挺拔利落,透露着成熟男人的韵味。
舒映竹摸了摸她的脸蛋:“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嗓子还哑了,你是喝了多少酒?”
舒沅咬着下唇,声音的确有些嘶哑:“就几杯,头晕的厉害就先睡了。”
“昨晚齐钰找你呢,今天别忘了给人家回话,担心你呢。”
舒沅反应了一下,齐钰,她的青梅竹马,昨晚就是和他喝了一杯才醉倒了,然后就发生了一场荒唐事。
顾丛白道:“忍奚呢,他昨晚也来了,怎么现在还没见到人。”
不知是不是巧合,舒沅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我没看见,是沅沅陪着,”舒映竹看向舒沅:“昨晚不是你陪着呢?”
舒沅嘴巴张了张正想说话时楼梯传来脚步声。
两人一起抬头看去,唯独舒沅,一直低垂着头。
贺忍奚正一步步下着台阶。
依旧是昨晚的深色衬衣,身高优越,高挑却不单薄,肩线平整,仪态舒展。
眼窝深邃很有异域感,鼻梁上戴了副金框眼镜,公子哥处事的冷淡中又恰到好处的噙着痞味,很是勾人。
他顺手理了理衬衫扣子,遮住锁骨上的红痕,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昨儿睡的晚了些,赖了会床,久等了。”
舒映竹笑意盈盈:“不赶时间,昨晚上照顾沅沅辛苦了。”
“没什么,”他声线平缓中含了丝慵懒:“小姑娘爱玩,就多陪了会。”
舒沅身体一滞,还是死活不肯回头,但能察觉到有灼热的视线落在后腰,暗涌流动。
“这孩子,给她过生日呢,自己倒喝的烂醉,”说着嗔怪的看眼舒沅:“没规矩,还不跟打招呼。”
舒沅咬着下唇,依言转过身来,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透了。
她不敢抬头,只看着他劲瘦腰间的磨砂腰带,低声打了个招呼。
贺忍奚微微一笑,挽了下衬衣袖口,露出锋利的腕骨:“昨晚抱你的时候磕到腰了,还疼不疼?”
话再正常不过了,似乎只是寻常长辈关心后辈,但只有舒沅知道,这话有多暧昧。
她几乎要将嘴唇咬破:“已经没事了”
贺忍奚漫不经心的点头:“那就好,我差人送药了,晚上擦一下,别留疤了。”
顾丛白又看眼时间:“好了,有话去车上聊吧。”
说罢挽着舒映竹的手出了屋。
舒沅紧随其后,可脚步刚要迈就被人箍住手腕,指尖冰凉,如同昨晚,她浑身火热,抱着他不肯撒手,对比鲜明。
舒沅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
贺忍奚不动声色,眼看两人走远才箍着她的手腕面向自己,似笑非笑:“沅沅这丝巾,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没..没有。”
“既然醒酒了,那昨晚的事也该记起来了吧?”
舒沅脸热的厉害,紧张的几乎不敢呼吸:“昨晚喝醉了,好多事忘掉了。”
唇边明明含了丝笑意,可从未到达眼底:“昨晚发生了哪些事,让沅沅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忘掉?”
舒沅慌了神,无数荒唐一齐涌上来,羞的她面红耳赤:“不是的,昨晚什么都没有,大家都喝醉了,您不要再提了。”
说罢挣脱开手腕想走。
他一双墨色瞳孔仿佛能洞察一切:“不要再提?那我有个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舒沅一顿,垂眸看他掌心里的东西。
是一串银质串玉的细脚链。
这是妈妈从寺庙求来的,上面刻了她的生辰八字,专门用来祈福保平安的,这可不能丢。
她立刻伸手去抢,可对方瞬间合起掌心,腕骨一转收了回去。
他不紧不慢,语气里还带了丝刻意调笑:“要不要我跟你爸妈讲讲,这链子是怎么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