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殚精竭虑为夫君打理家务,打点仕途,孝顺公婆,教养儿子,却被夫君和自己的亲生骨肉以叛国的罪名送入天牢,五马分尸,死不瞑目。老天有眼,再睁眼,我回到了夫君刚将他那平妻沈黎儿带回侯府之时,这一次,劳什子侯府主母,我不当了,他们欠我的,我会如数讨回来!你愿意娶平妻,好,我和离成全你们,我是薛国公府遗...
白墨无黑写的《被渣男父子虐惨,重生后我不干了》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前世,我殚精竭虑为夫君打理家务,打点仕途,孝顺公婆,教养儿子,却被夫君和自己的亲生骨肉以叛国的罪名送入天牢,五马分尸,死不瞑目。老天有眼,再睁眼,我回到了夫君刚将他那平妻沈黎儿带回侯府之时,这一次,劳什子侯府主母,我不当了,他们欠我的,我会如数讨回来!你愿意娶平妻,好,我和离成全你们,我是薛国公府遗...
第4章
半大点的孩子,力气却不小,还未等我有所反应,便被许承光撞了一个趔趄,元宝也被推倒在地上。
“元宝!”来不及去顾及其他,我先俯身去看小丫头的情况:“有没有伤着哪儿?”
小丫头漂亮的大眼睛里都是泪花,举起一只手来:“姨姨,元宝痛......”
我急忙握起她的手来细瞧,白.皙细嫩的掌心已破了一层皮,正在往外丝丝渗血,想是刚才被陡然撞了一下后让地砖磨破的。
这么小的孩子,又是一向被摄政王爱如珍宝,哪里能受得了这个罪呢!
我抬起头,许承光扬着下巴,斜睨着我与元宝,脸上竟有得意之色。
这孩子长成如今这副模样,我不说心寒是假的,那些冷言冷语我原本也不想理,这回却是动了真怒。
“以大欺小算得什么本事?”我霍然起身:“跟个小姑娘抢东西吃,南阳侯府里就缺你这么一口吃的吗?”
许承光大概没想到我居然在第一时间只关心别人,愣了一瞬后,竟转身抢过仆人手里端着的酸枣糕,“啪”地一下摔在地上,白瓷碟子瞬间四分五裂。
“我吃不成,那你们也别吃了!”
望着滚落一地的酸枣糕,原本只是小声啜泣的元宝终于忍不住咧嘴哭起来:“哥哥坏,我要告诉爹爹......”
“你爹爹?”许承光闻言皱了皱眉,大约是看惯了许遂恒和沈黎儿素日的相处,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恶狠狠向我冲过来:“怪不得你要狠心离开我和爹,原来是有别的家了!”
他并没有如愿撞到我,脸上反而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巴掌。
我一只手钳制着他不得动弹,冷声道:“你爹将你教得歪心邪意也就罢了,但在我面前,还撒不得野!”
“你打我......我没有你这个娘!我要去找爹!”许承光不敢置信地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再看他,弯腰替元宝拍了拍身上的土,确认她没有别的事,心里一点点平静下来。
许遂恒今日若是为了哥哥参他一本那事,怎么又把许承光给带过来了,难道侯府里头就没人管着他了么?
“**!”翠玉的声音忽然响起,我转过身来,正看到她错愕的神情。
“怎么小少爷他......”她看了许承光一眼,面色有些复杂。
“先别管他了,有事就说。”我俯身将元宝抱起,交到翠玉手上:“这孩子手掌摔破了,你先带回去,等我一会儿回去替她擦药包扎。”
翠玉嗯了一声接过元宝,又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城西那些庄子和地......”
我听着不由皱起眉头,昨日确实走得太急了,一醒来刚想起往事,只想快些离了狼窝,竟忘了有些事还未处理明白,若不去料理,只恐将来有大患。
“那边你告诉长乐先过去看着,别让他们生事,过几天我自有道理。”
翠玉答应着带了仆人去了,我才看向坐在地上嚎哭的许承光,一把提溜起来。
“你不是我的娘,昨儿让人打我,今儿又打我!我要找黎儿姐姐!”许承光小鸡仔似的挣扎着,眼泪鼻涕抹了满脸。
“对对对,有人不打你,你去认她做娘,我不拦着。”我丢给他一张手帕:“眼泪擦了,跟我去看你那个爹。”
“哟,这也奇了,怎么国公府的下人个个胆大包天,才刚险些把南阳世子都抓了,现下又在打小世子。”一个声音骤然响起,语气里带了揶揄:“许世兄,本王看你今天这运气可真是背。”
我一抬眼,便瞧见一个紫衣男人正居高临下看着我,观其衣饰举止,倒有几分气度,尤其,是在身后许遂恒的衬托下。
而许遂恒在看到宝贝儿子的颓丧模样后,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指着我便骂道:“我就说你怎么迫不及待要和离,原来是攀上了国公府的高枝!怪不得那些人听你指派,现在又打儿子!要不是四皇子替我分说,我还解释不清!”
四皇子?我心中明白了几分,原来许遂恒这趟过来,还带了个靠山说情,只是我那大哥素来刚直不阿,不知道他是不是空跑一趟了。
“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和离书我都已经写了,世子是有眼疾,不曾看见么?”我不想在外人面前和他演一出酸掉牙的苦戏,转身就要走。
许遂恒却气急败坏拉住我:“你留个信算是什么?和离可是要去官府过明面手续的,一张纸,我不认!就算真要和离,那也该我写!”
见此闹剧,那位四皇子笑了一声:“原来是世子夫人,方才是本王唐突了,这世子爷成天和我们一块交游,世子夫人反而又在薛国公府,这可真有意思。”
他大抵也是对许遂恒的风流韵事颇有耳闻,竟是袖手一旁看戏。
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嫌许遂恒夹缠不清,许遂恒却觉得丢人,招手让许承光来拉我。
“不管怎么说,你先和我回去!孩子要娘,侯府上下的事也要人料理,你使点小性子我不和你恼,不要闹得大家难看!”
我闻言立住脚步,觑他一眼:“这话奇怪,难道我生下来是给你做奴仆的?偌大一个侯府,连个管家婆也雇不起了?新夫人不是要娶进门了,怎么爷俩反赖上我?”
“你......”许遂恒被我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几步走上前来,在我耳边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别给脸不要脸,当着人面叫我难堪,我已经够给你台阶下了,再使性子,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让开。”我抬眼看他,眼睛里没有从前的一丝温情:“带着你的儿子,滚出国公府。”
“要走也得是你跟我一起走。”见我不允,他竟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臂,要硬拖着我走。
这个男人,不但朝三暮四品行败坏,连王孙贵胄该有的风度也一丝没有。
我心头无名火起,奈何气力不及他,下人又在别处伺候,不由得踉跄了几步。
就在这时,一个声如洪钟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我闺女不想走,我看谁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