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殚精竭虑为夫君打理家务,打点仕途,孝顺公婆,教养儿子,却被夫君和自己的亲生骨肉以叛国的罪名送入天牢,五马分尸,死不瞑目。老天有眼,再睁眼,我回到了夫君刚将他那平妻沈黎儿带回侯府之时,这一次,劳什子侯府主母,我不当了,他们欠我的,我会如数讨回来!你愿意娶平妻,好,我和离成全你们,我是薛国公府遗...
《被渣男父子虐惨,重生后我不干了》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薛静竹祁修谨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薛静竹祁修谨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前世,我殚精竭虑为夫君打理家务,打点仕途,孝顺公婆,教养儿子,却被夫君和自己的亲生骨肉以叛国的罪名送入天牢,五马分尸,死不瞑目。老天有眼,再睁眼,我回到了夫君刚将他那平妻沈黎儿带回侯府之时,这一次,劳什子侯府主母,我不当了,他们欠我的,我会如数讨回来!你愿意娶平妻,好,我和离成全你们,我是薛国公府遗...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第2章
看着他那跋扈的嘴脸和鄙夷的眼神,我忍不住又想起前世那些种种。
沈黎儿嫁进来之后,许承光明面上是养在我身边,我却连他的面也见不到。
他同他爹一样,日夜留在沈黎儿院子里,哄她开心,给她尽孝。
后来他长大了,许遂恒公务繁忙,家里话事的人就成了他。
我生他时落下了病根,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有一回忽然呕血昏迷,翠玉去请府医,他却说沈黎儿犯了头疼症,让所有的大夫都过去照顾。
翠玉从小看着他长大,跪在沈黎儿院门口哭着求他给我一个大夫。
他却觉得翠玉吵了沈黎儿安歇,直接让人打死了翠玉。
我临死前,他居高临下看着病床上的我:“母亲,你总归是要死了,不如替黎儿娘亲挡灾,我和爹还会记得你的好。”
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在他眼中,我的命却比不得沈黎儿的命!
一个个锥心的画面在我眼前闪过,我闭了闭眼,朝翠玉道:“取藤条,命人将他按住!”
许承光愣了:“你,你要做什么?!”
翠玉下意识护着许承光:“夫人,少爷还小呢,不过随口胡说......”
我冷声开口:“照我吩咐做!今天我要罚他,谁都拦不住!”
许承光意识到不对,慌忙想跑。
可我院子里的下人大多是爹娘悄悄送进来照顾我的,见状直接制住他,取来了藤条将他按在条凳上。
我握着藤条上前,毫不留手一鞭抽在他背上:“这一下,我打你目无尊长,口出狂言!”
许承光惨叫一声,眼泪顿时流了下来,痛呼道:“你,你竟然打我!”
下人们以为我只是稍微管教,没想到我下手会那么重,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我面无表情,又是一藤条抽了下去:“我是你生母,你这一身血肉是我拼了一条命带到这世上的,莫非打不得你?”
“这一鞭,我打你不孝不顺,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你真是书读到了狗肚子里!”
许承光浑身都在发抖,一边哭嚎,一遍想要挣脱下人们:“我恨你!我讨厌你......哇!你竟然打我!我不要你做我的娘!你去死!”
“你再打我,我就真的不认你了!我要让爹把你赶出去!”
我内心毫无波澜,藤条狠狠抽在他身上,并不为管教,只为出我前世那一口恶气。
我早就对他心死了,也管不了他,这辈子他想认谁做母亲,都随他去。
直到他哭叫着求饶,再没了反抗的力气,我才随手扔下藤条,吩咐翠玉:“收拾东西,我们走。”
翠玉看了许承光一眼,还是照我吩咐,让人搬了东西离府。
天色已然暗下,府中也没有人阻拦我们。
许遂恒此时忙着操办他跟沈黎儿的婚事,哪里顾得上我这个糟糠妻。
我留下了一封和离书直接出了府门,却不想门外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
是来南阳侯府的客人?
我本不欲理会,却不想车帘忽然被一只带着翠玉扳指的修长大手撩开。
低沉醇厚的声音漫入我耳中:“薛**留步。”
是来找我的?
我不由得愣住,便见一道身着缁衣的高大身影下了车。
男人长身玉立,脊背挺拔如竹,即便只有朦胧的月色映着那张脸,也掩不住姿容俊美,气质矜贵。
......他,是当朝摄政王祁修谨?!
我怔了半晌,只觉莫名。
为什么祁修谨会来找我?
就在这时,马车里探出一个小脑袋。
一个头顶丱发,玉雪可爱的小姑娘探出脑袋,脆生生开口唤我:“姨姨,薛爷爷让元宝和阿爹来接你,还说姨姨会给元宝治病。”
那双大眼睛漂亮极了,眨巴眨巴看着我,让人心都化了:“姨姨可以治好元宝吗?”
这就是摄政王的那个女儿?
祁修谨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嗓音清冷:“薛国公怕**受委屈,托本王来接**回去,正好本王也想请**出手治小女的病。”
我这才想起来,这位摄政王与我父母是有旧的。
他乃是太x祖爷最爱重的幼子,先帝一母同胞的幼弟,也是今上的小叔叔,从小便天赋奇绝,文韬武略样样拔尖,十五岁便上了战场,乃是百姓交口称赞的战神王爷。
先帝驾崩时,许多人都以为他会夺走皇位,却不想他秉承先帝旨意做了摄政王,一路辅佐幼帝登基,虽权倾朝野,却没人敢指摘他一句不是。
而他第一次出征,正好是在我爹麾下。
我忙朝他行了一礼:“多谢王爷,我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不劳挂心,小郡主是生了什么病呢?”
祁修谨帮我掀开车帘:“夜深露重,**若不嫌弃,不如上车说?”
我看着车里那个期期艾艾看着我的小家伙,犹豫一阵,还是上了车。
那位小郡主不知为何十分粘我,我一上车就凑过来攥着我衣角好奇打量,却又像是有点紧张,不知道要跟我说什么,软糯的脸实在漂亮可爱。
我忍不住抱起她:“小郡主哪里不舒服呢?”
“我不叫小郡主,叫祁卿宜,姨姨叫我元宝就好啦。”
小姑娘声音软糯,缩在我怀里委屈巴巴开口:“我晚上睡觉会头痛,有时候肚子里还会流血......好多爷爷来给我扎针,让我吃苦药都没有好。”
我怔了怔,手指下意识搭在小姑娘手腕上,悚然一惊。
元宝看上去不过六岁,竟然中了奇毒生死水?!
那毒初发并不可怕,但时日渐深,效力便更可怖,一开始只是腹痛流血,到最后,整个人都会成为一滩血水,死无全尸!
谁会给一个小孩下这样阴狠的毒?
我抬头看向祁修谨,男人微抿着唇,似乎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思:“**不必顾虑太多,只需告知本王,元宝有没有救。”
“若是能保住元宝,**想要什么,尽可开口。”
医者仁心,何况这样小的孩子,我怎能见死不救?
我握紧了拳,毫不犹豫开口:“我定当竭力,但......能否让这孩子先留在我身边?”
我本以为祁修谨会犹豫,却不想他立刻点了头。
“可以,不过本王会时常上门叨扰,**若不介意,此事便这样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