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子,他不是没回想过,只是清醒之后,理性尚存,他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而今,他的欲望竟又被瞬间撩起。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锁骨,修长的手轻轻地勾起那抹发丝。姜知棠被他指尖的微凉触得身体微颤,本想躲开,却见他低垂眼眸,满脸认真的神色。随着他慢慢勾起发丝,她的皮肤,温度,呼吸顺带着被勾起了,双颊泛...
由作者唐暖写的小说唐暖叶殊宴,主角是唐暖叶殊宴,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身为男子,他不是没回想过,只是清醒之后,理性尚存,他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而今,他的欲望竟又被瞬间撩起。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锁骨,修长的手轻轻地勾起那抹发丝。姜知棠被他指尖的微凉触得身体微颤,本想躲开,却见他低垂眼眸,满脸认真的神色。随着他慢慢勾起发丝,她的皮肤,温度,呼吸顺带着被勾起了,双颊泛...
姜知棠咽了咽口水,动情地闭上了眼,颤抖的睫毛看起来在等待些什么。
按照这节奏下去,不嘴一个都很难收场吧!
姜知棠莫名奇妙地蹦出这个想法。
然而,她又大意了,这叶殊宴是真真正正的君子。
耳边的温热突然散去后,她疑惑地皱了皱眉,然后睁开眼一看,面前哪还有叶殊宴的身影。
再一看,人早就跑到桌边像无事发生一般坐在那喝酒呢!
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她恨不得想冲上去勾起那男人的腰,霸道且邪魅一笑,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女人,惹了火就想跑?”
然而她没那个胆子,只能心里暗暗腹诽,臭男人,不爱就别撩!
她郁闷至极,连招呼也不想打了,转身开门就走。
姜知棠走后,屋内的某人才心有余悸地扶额。
好险!
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南苗境内。
姜知竹一身银甲从帐内出来,此时探子也将信递了上去。
“报校尉!据隐藏在西纳山的士兵来报,他们已经找到了剩下的南苗余孽。然而那些南苗人率先发现了我军并发起进攻。虽然损失惨重,但是我们也抓到了几个南苗活口。是否要审问?”
姜知竹看完信后,不假思索地回到:“拉上来!”
不一会儿,几个服装怪异的人便被拉了上来。
南苗人的服饰多金银,喜欢在身上挂满响亮的配饰,而跪着的那几个人虽然身上贫简,但从服饰的花纹来看,亦能一眼辨出是否真是南苗人。
南苗人嘴硬,即便用了多次刑依然只字不漏。
他们如此统一,都是在掩护那个从未露面的南苗公主。
姜知竹是个有耐心的人,但他也同样相信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对他们用极刑的同时,也会派人用药吊着他们一口气。
如此反复折磨,便是要消磨他们的忠诚。
事实证明,这个方法确实有效。
其中一个年级较小的南苗士兵,在经历数次碳刑之后,终于忍不住哭了。
姜知竹连忙派人停下刑法,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有些诱惑地说道:“说实话总比受罚好。南苗已灭,你们做这么多不过是笼中困兽。劝你们少做些无所谓的挣扎,将你们的公主的去向告诉我,或许我能免你们受苦。”
那南苗少年听不懂中原话,但大概明白是要他把南苗公主的位置爆出来。
他的身子因疼痛剧烈颤抖着,艰难地张开嘴咿咿呀呀说了一堆。
姜知竹皱眉,让旁边的士兵翻译。
“南苗不会消失的,阿莎庇护,公主一定会重建部落的!”
士兵一字一句地翻译完后,姜知竹听完立马反应过来不对劲,然而还是迟了,那个少年已经气竭而亡了。
剩下的南苗人也受到了触动,嘴里悲恸地唤着“阿莎”。
所谓的阿莎便是南苗公主的乳名。
姜知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南苗竟能有如此护主气魄。
他叹了口气,命人把那个南苗少年埋了。
一事刚了,一事又起。
姜知竹刚走出来,又有士兵禀报,说是在他们附近抓到了一个疑神疑鬼的中原女子。
那女子被他们抓来后,还叫嚣着要叫姜知竹。
此话一出,他的脑海里顿时弹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果然。
当容缨骂骂咧咧地被架上来后,姜知竹眉心狂跳,脸黑成一片。
他没想到她竟然能跟到这来。
容缨见到他后,顿时来气,猛地将束缚她的士兵甩开后,一把撩起红缨枪直指他面。
“姜知竹!我要入军!”
姜知竹烦躁地闭上眼,隐忍着怒气劝道:“郡主别闹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
她怕他不信,急迫地要把外衣脱下。
姜知竹吃惊地望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她一脸无所畏惧,豪迈地甩下衣服,坦荡地只留下一件薄里衣,然后大义凛然地回答:“我要脱衣为证!我是抱着决心来入军的!”
他不理解,且大为震撼。
不耐地撇开眼呵斥道:“郡主此番属实儿戏!”
第45章诡宅
“什么儿戏!什么胡闹!姜知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自从上次败给姜知竹后,她便郁结于心。从小到大,她就没输过,也没被人敢赢她。
可面前这个男人,却丝毫不给自己面子,一招将她打败。
从此,她便立了个目标,发誓一定要赢了这个男人,一雪前耻!
姜知竹也不掩饰了,嘴角讥诮,“郡主都能做到这种地步,我岂敢看不起。”
他认为女子应当是如春晓那般矜持,温柔的,而不是像容缨这般刁蛮,不害臊。
容缨听不到他的话里意思,天真地认为这是他对自己臣服的第一步,于是她又得意地说道:“虽然我爹是将军,但你也不用过于关照我。我这个人最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只要我想得到,就没有得不到的!”
还真是容家人如出一辙的霸道无理。
姜知竹想着,不看她一眼地转身离开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给大哥惹了多大麻烦的姜知棠正睡眼惺忪地从房间出来。
昨晚有了熏香玉之后,果然没过一会儿便睡着了,还睡得尤为舒适。
“姜知棠!”
听到有人叫她,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应了声。
陈蹊云坏笑地从身后掏出一面䥽,“乒乒乓乓”地在她耳边敲起来。
姜知棠顿时如魂魄归位,浑身一激灵。看清罪魁祸首后,她咬牙切齿地要去打他,他转身就跑,她在后面狂追。
客栈原本的冷清被他们二人冲散地一干二净。
叶殊宴从房间出来,一把拽住迎面相撞的姜知棠。
二人对视一眼后,心照不宣地移开。
用早点时,叶殊宴说了今日的任务。
那便是去地监府邸察看。
可乌镇的地监府邸早就空无一人了,自从地监官无故消失后,这府邸便空了下来。无人看守,无人涉足,久而久之,便成了脏污尘贿之地。
姜知棠和陈蹊云看着面前破旧不堪,蛛网遍布的府邸,望而却步。
这地方说它闹鬼她都信。
她不确定地问道:“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叶殊宴很笃定地回答,“是!”
一个字简洁明了,带着不容置喙地走进了府里。
而陈蹊云和姜知棠互相对视了一眼,突然客气了起来。
“六殿下请!”
“你是女孩子,你先!”
“不不不!你身份尊贵,你先!”
“你身子娇贵,应当你先!”
二人在门外谦让了半天,愣是半步未动。
而此时叶殊宴已经独自走到前厅了。
前厅亦是一片残败狼藉,许多横梁被岁月腐蚀得坑坑洼洼,轻轻一捏,便在掌心碎成木渣。
他看了眼头顶摇摇欲坠的木板,皱了皱眉头,提腿踏了进去。
府邸外的两人终于客套完了,此时正在府里如无头苍蝇般寻找叶殊宴。
“都怪你墨迹半天!害五哥和我们走散了!”陈蹊云不满地说道。
“明明是你自己胆小,还怪我墨迹!”
姜知棠也愤愤不满地拂去袖子上的尘埃。
这个空府邸当真阴森得很,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弯弯绕绕地那么多拱门,简直和朱裳的司尚宫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真怀疑再走下去,后面会不会无法出去了。
她戳了戳陈蹊云,担忧地问道:“要不我们还是出去等他吧!这里面怪阴森的。”
陈蹊云虽然心里也怕,但面对姜知棠,仍旧嘴硬到底,“有什么好怕的!以本殿下的身手,护着你绰绰有余!再说了,我母妃说了,我可是有福瑞之气的人。怎会怕这区区邪祟?”
话音刚落,前方的灌木从里突然窸窸窣窣地抖了起来。
俩人顿时如惊弓之鸟,毛骨悚然。陈蹊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却被躲在他身后的姜知棠抵住了身子。
身后传来姜知棠颤颤巍巍地声音,“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怎得,陈蹊云突然浑身充满胆气,声音也洪亮了起来。
他安慰道:“就是一只野猫而已!别怕!”
这声别怕成功地让姜知棠有些放心,探出头来紧紧盯着那灌木从。
这一盯可不对劲了,总觉得那灌木从底下藏着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好奇却又胆怯,于是怂恿着陈蹊云让他上去看看。
陈蹊云一听,神色不自然了。
“就是一只野猫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姜知棠不依不饶,“可我总觉得那底下有东西!”
陈蹊云岿然不动。
姜知棠见状,故意挑眉问道:“你是不是害怕了?”
陈蹊云最受不住别人激他了,被她这么一说,头脑一热地就上前了。
他一往直前,背影看着有几分视死如归。随后,他眼一闭,用力地把那个灌木从连根拔起。
姜知棠果然没有看错,那灌木从的根须上赫然连着一个骷髅头。
而且是人的!
姜知棠吓得说不出话,偏偏陈蹊云那夯货还沉浸在自我的勇气中,甚至还期待着姜知棠的连环夸赞。
然而,等了许久,睁眼只看到姜知棠像见鬼一般盯着她,看得他心里发毛。
他顺着她的眼神向下看去,与那个骷髅头来了个深情对视。
“……”
他淡定地移开了眼,很贴心地将那个骷髅头又埋回了那个坑里。
他不是没见过骸骨,从小到大,他也见惯了那些死相凄惨的人。然而当他与那个骷髅头对视的时候,心里还是被狠狠地震到了。
没过一会儿,两人便慌忙逃窜。他们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找到叶殊宴。
叶殊宴便是他们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急需地一艘帆船。
而此时的叶殊宴在住宅内逛了一圈,发现所有的物品都还齐全,所有东西都在它该有的位置,只是灰尘堆积如山。如此看来这府里的人像是一夜消失般。
他在逛了一圈,在正厅内发现了茶盏里霉败成泥的茶叶,以及杯口干涸发黄的茶水。
这更加证实了他的想法。
看来乌镇消失的监守果然另有隐情。
姜知棠和陈蹊云走散了。
当她跑到一处破烂的小院时,身边已经没了陈蹊云的身影。
第46章惊悚
“叶殊宴!陈蹊云!”
她一边叫着两人的名字,一边胆战心惊地往前走。
她总觉得这种场景颇为眼熟,似乎在恐怖片里,亦是这样的剧情。
一般来说,在恐怖片里和同伴走散的人都会出事。
譬如,当身后出现枯枝败叶被踩碎的声音时,绝不能回头,否则按照那些鬼的尿性,肯定在身后突然出现。
姜知棠是个忠诚的唯物主义者,她根本不信鬼神一说,可直到她穿越到书里后,她便相信了。
毕竟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穿越更离谱的事?这么离谱的事都发生了,闹鬼似乎也不罕见了。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姜知棠强颜欢笑地往前走着,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她始终坚信着,只要自己不回头看就不会出事。
事实上,身后的动静跟了她这么久,的确没有做出什么事。
她沾沾自喜地想着,谁知道身后的东西突然加快了脚步,似乎在朝她追赶。
姜知棠一瞬间头皮发麻,想也不想地拔腿就跑。
而身后的东西也越来越快,似乎立马就能将她抓住。
姜知棠一边狂奔,一边哭喊着:“救命啊!”
那玩意绝对不是人,不仅跑得很快还不带喘的。可姜知棠开始体力不支了,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心力交瘁间,不慎被小坑洼绊倒在地。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捂着身子缩在地上,嘴里叫嚷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那东西似乎真的听懂了,竟然停下了追赶。
等了许久都没发生什么,姜知棠斗胆睁开了眼睛。
眼前除了杂草,没有任何东西。
她又疑惑地往四处看了看,确实没有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
她寻思着是不是跑了,于是有些放心地起身,谁知,当她一转头,一个枯黄黑脸,双眼突出的面孔与她面面相觑。
姜知棠:“……”
她呼吸一窒,僵硬地转过头,欲哭无泪地疯狂逃窜。
“救命啊!救命啊!”
那玩意也跟着在后面追,边追边学她哭嚎:“救命啊!救命啊!”
其实若是姜知棠仔细看,可以发现身后的玩意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一个人。
当绕过无数个院子后,姜知棠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抹月白色的身影。
老天爷!真真是救星!
她想也不想地冲过去,果然看到叶殊宴墨发雪衫立于阳下,神情凝重,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她惊叫着跑过去,很快,叶殊宴也听到了动静朝她望来。
几乎是刹那间的事情,姜知棠一气呵成,弹跳起步,四肢牢牢挂在叶殊宴的身上。
叶殊宴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
她依偎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清香,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
他轻轻唤她,“姜知棠?”
姜知棠缩瑟地说道:“后面!后面……有东西追我!”
叶殊宴闻言,谨慎地观察了四周,却并未发现她所说的东西。
而姜知棠在沉默许久后,都没听到有动静,于是抬头一看,身后哪还有什么?
她松了口气,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挂在叶殊宴身上,顿时双颊滚烫,迅速地从他身上跳下来。
她还颇为体贴地将他身上弄褶皱的地方抚平。
叶殊宴问道:“允年呢?”
姜知棠一愣,反应过来自己和陈蹊云走丢了。
她将和陈蹊云看到骷髅头的事告诉了叶殊宴,他皱了皱眉,竟让姜知棠带他前去。
姜知棠虽然有些不愿,但是转而想到叶殊宴陪着,便安心了不少。
不过,这院子实在太绕了。姜知棠也不知道该如何找起,只能凭感觉带叶殊宴乱绕。
所幸终于找到了目的地。
当看到陈蹊云站在院子里的时候,姜知棠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陈蹊云听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揪着她就是一顿埋怨,“你还好意思说!跟着跑都会跑散,还害我到处找你,实在没办法了,才回来原地等你的!”
姜知棠颇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毕竟自己确实是些路痴在身上的。
好在陈蹊云还算聪明,知道回来原地等她。
叶殊宴径直走向他们所说的那个骷髅头埋藏地,在俩人惊悚地目光下,他又将骷髅头提了起来。
这个骷髅头骨色发白,看起来刚化骨不久,且没有任何裂痕,虽然与杂草紧紧地相连在一起,但足以见得这个头颅的主人并未受到任何头部创伤。
姜知棠一直不解来这里做什么,但看叶殊宴像个侦探似的对着骷髅头观察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来乌镇就是为了调查这个府邸吗?”
叶殊宴沉吟道:“暂且是。”
什么叫暂且是?
姜知棠又问:“所以我们来乌镇到底做什么?”
叶殊宴偏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说道:“你可还记得你们被关进大牢时,那贾老爷所说的话?”
姜知棠一愣,当时她们是以寻滋生事的罪名被关进去的,而那贾老爷说得话才是重点。
他说乌镇的女人是不能随意露面,不能动枪舞剑,更不能上台打擂。
这里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
她不确定地问道:“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
“你忘了吗?这乌镇虽然只是个小地方,但无论如何还轮不到一个商贾放肆,他能那样大言不惭地说出那些话,以及能随意叫动县官将你们关进牢里,这背后定然有人在撑着。而且,我怀疑这背后的人和朝廷有关。”
一句话就能得出这么多结论!
姜知棠有些瞠目结舌,她虽然对这个地方的规定很不满,但是也并未想太多,只是以为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没人管辖罢了。
可而今被叶殊宴一说,她也隐约觉得不对,当时那贾老爷的话明里暗里都在透露着这地方是连皇上也管不到的地方。而这镇上的监守又消失许久,足以可见,这背后定然有人在盘算着什么阴谋。
难得陈蹊云这个马大哈也听出了不对,“这乌镇不是由太子管制吗?”
网友你是我预订的人点评:这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让我停不下来,一直想看下去,太精彩了,情节环环相扣,太刺激了。
网友红过眼睛点评:看了好多年的小说了,也算得上是个小书虫。这本小说确实很精彩,情节引人入胜。书中很多人物刻画的让我泪目,望作者速速更新,小说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