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加了春药,别喝!】一道清冷的女声在沈欣言耳边响起,她下意识扫了周围一圈。见其他人毫无反应,沈欣言以为自己幻听了。看向手中的酒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偷偷把酒倒进了袖子里。第二天听下人说,昨天宴席上有贵女中了春药,和小厮露天苟合被拉去沉塘了。沈欣言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如果昨天自己喝了那杯酒...
《夫君假死?预知未来后我不守寡了!》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轩辕老铁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沈欣言阿蛮。小说精选:【那杯酒加了春药,别喝!】一道清冷的女声在沈欣言耳边响起,她下意识扫了周围一圈。见其他人毫无反应,沈欣言以为自己幻听了。看向手中的酒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偷偷把酒倒进了袖子里。第二天听下人说,昨天宴席上有贵女中了春药,和小厮露天苟合被拉去沉塘了。沈欣言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如果昨天自己喝了那杯酒...
如此炸裂的消息,从阿蛮嘴里接连吐出,沈欣言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跟着颤动。
她的视线下意识落在罗夫人身上,如阿蛮所说,罗夫人放下酒杯后,眼神不善的看着身旁缩头缩脑的小丫鬟。
随后丫鬟的身体一僵,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被罗夫人训斥了几句,眼中盈满了泪水,低垂着头一动都不敢动。
沈欣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阿蛮说的似乎是真的。
就在这时,沈欣言看到李二小姐在园内丫鬟的指引下起身向角门外走去,临走之前还不忘给刘家四姑娘使了个眼色。
沈欣言深吸了口气,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何同她眼中的世界完全不同。
见沈欣言变了脸色,樱桃收起手帕,凑到沈欣言身边:“夫人,您没事吧。”
夫人差点遭遇了暗算,心情不好也是应该。
沈欣言则顺势按了按额角:“我今日怕是醉了,樱桃,你且扶我出去走走,也好散散酒气。”
樱桃点头,这是夫人落座后的第一杯酒,自是不可能醉。
但身为从小与沈欣言一同长大的陪嫁丫头,心知沈欣言无法与外人言说的苦楚,在加上刚刚发生的事,樱桃放下手中的团扇,扶起沈欣言向花园走去。
路上还不忘小心询问沈欣言的情况:“夫人可是嫌歌舞太过吵闹,不如找个清静处歇息片刻。”
随后还不忘气愤开口:“刚刚之事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差点着了她的道,等回去定要将这人揪出来。”
她家夫人还不够苦命吗,居然这般陷害夫人。
沈欣言正准备说话,耳边便传来阿蛮的冷哼:“果然是寡妇当久了,就是比普通人矫情。”
这话直戳沈欣言痛处,她平日里最是听不得寡妇二字。
几乎整个大梁国的官员都知道,她沈欣言是个不祥之人。
她出自三代单传的宁国公府,五岁丧母,十二岁时父亲离世,好在皇太后与宁国公府有些交情,怜她孤苦,将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养。
十五岁时,陛下亲自下旨将她赐婚给镇远将军府的二少爷。
镇远将军祖上是同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府中男儿死的七七八八。
老将军虽未战死,却也是被人从战场上抬下来的,由于失了一条腿,便一直留在府中荣养。
到她公爹姚老爷那一代,为了保住家中血脉,老将军便让这唯一的儿子习文考科举,只可惜姚老爷天份有限,如今也只是正四品官员。
这官职在京中不算出彩,只能做到足够一家温饱。
老将军年迈之时,原想交回将军府,却没想到孙子辈出了个小将军,便是沈欣言嫁得这位二少爷。
大少爷原本也想跟着父亲考科举,天分也比父亲姚老爷好的多,可惜身体太过孱弱,二十岁时便因一场风寒去了。
二少爷从小同祖父长在边关,身体养的极为结实,弱冠之年便已是赫赫有名的小将。
陛下也说过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将她嫁过去也不算辱没了她。
原本也是桩不错的姻缘,谁知就在成亲的当夜,二公子刚掀开盖头便被匆匆召回前线,而后就再没有回来。
这一下更是坐实了她天煞孤星的命格。
而她这“克死”夫君的寡妇,便操持起整个将军府的生计,一晃便是三年。
好在有太后在她身后立着,倒也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的,日子过的也算清静。
只是不知原本清静的赏花宴,为何会出现春药这种腌臜东西。
她耳边为何出现阿蛮这样诡异的声音,又为何要帮她,还口口声说自己是未来的她...
这一连串的问题令沈欣言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但无论如何,这事都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说不定就会将她绑出去烧了。
樱桃一直紧张的看着沈欣言:“夫人可有爽利些。”
看出樱桃的担心,沈欣言对她摆手:“我好多了,你去帮我弄条湿的帕子过来,都是这衣服勒的太紧,有些透不过气。”
当今天子喜爱细腰,世家贵女争相模仿以腰细为美,如此一说竟是没有半点违和。
樱桃应了声是,迅速出了凉亭走向池塘边。
支走了樱桃,沈欣言低声自言自语:“既然你说是未来的我,那我日后过得如何。”
连着问了几句,阿蛮的声音都没再出现,就好像之前听到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沈欣言有些泄气,低声呢喃:“你若不说话,那我便回去了。”
看来还是要快些回去,离开宴席太久容易引来不必要的猜测。
可她才刚刚起身,阿蛮的声音便再次出现:“你回去后,将那杯中的酒换给姚锦宁,因为你这酒里的药便是她所为,她也该遭到报应了。”
说到报应两个字,阿蛮的声音中竟有些咬牙切齿。
沈欣言跌坐回石凳上:“这不可能!”
她可是姚锦宁的二嫂。
纵使之前发生了裙摆的事,她也只以为姚锦宁做的事是小孩子开的玩笑,毕竟如今整个将军府都在靠她的嫁妆补贴。
阿蛮的声音越发冷漠:“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是宁国公府唯一的继承人,留下你只是月月领钱,可除掉你却能荣华富贵一辈子,你说她会怎么选。”
沈欣言的脸色渐渐泛白,双手握紧成拳:“锦宁为何如此待我。”
虽然知道锦宁可能不喜欢她,但也不应该是对她下手的理由吧。
阿蛮依旧冷笑:“财帛动人心,人家觉得你拥有的太多给出的太少,自然会要你的命。”
从小失了双亲,沈欣言早已将姚家当成自己的亲人。
此时她的身体抖得厉害,也恶心的厉害,却也相信了阿蛮的话:“你逃过那杯酒了吗?”
阿蛮沉默片刻,才悠悠开口:“没有。”
若是可能,她恨不得亲自将酒给姚锦宁灌下去。
想到阿蛮说她便是自己的话,沈欣言只觉天旋地转。
碰巧这时樱桃刚好拿着湿手帕回来,看到沈欣言这副模样,樱桃吓得赶忙扶住沈欣言的手:“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千万不要吓奴婢。”
想到阿蛮说姚锦宁算计自己的话,沈欣言一把拉住樱桃的手猛地起身:“阿蛮,我们回酒席去。”
她要找姚锦宁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