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清宫里矜矜业业当了十几年的宫女好不容易得了永和宫德妃娘娘的青眼原想着能25岁之后求德妃放她出宫却不想竟然被指给了四阿哥胤禛当试婚格格啊这,历史上这不应该是宋氏的活吗皇命难违,安然一台小轿进了皇阿哥所既来之则安之,安然想着好歹也是自己看顾长大的小阿哥有个面子情,将来他登基了想来也不会太亏待她谁知...
说句实话我対《清穿之我成了胤禛的试婚格格》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安然胤禛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芒果西米露吖的努力!讲的是:安然在清宫里矜矜业业当了十几年的宫女好不容易得了永和宫德妃娘娘的青眼原想着能25岁之后求德妃放她出宫却不想竟然被指给了四阿哥胤禛当试婚格格啊这,历史上这不应该是宋氏的活吗皇命难违,安然一台小轿进了皇阿哥所既来之则安之,安然想着好歹也是自己看顾长大的小阿哥有个面子情,将来他登基了想来也不会太亏待她谁知...
安然借着身体的阻挡给胤禛把脉,心下稍安,还好,只是醉的厉害,还没到酒精中毒,影响心脑血管的地步。
“备些醒酒汤来。”安然顾不得别的,两只手按压着胤禛头上的穴位,吩咐旁边的苏培盛。
苏培盛为难道:“爷喝不进去醒酒汤,刚刚喂了一碗,全都吐了。”
“没事。”安然安抚他:“你尽管端来,我有法子喂。”
“是,是。”见她很有信心,想着说不定真有办法,苏培盛赶紧颠颠儿地跑去小厨房,亲手端了一碗醒酒汤。
安然把胤禛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让苏培盛端着药,自己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按压胤禛的穴位,神奇地,药竟然安稳地喝了下去。
喂了药,安然也不急着让他躺下,反而又给他按压头部穴位,苏培盛仔细瞧着,嘿,神了!他竟觉得阿哥爷脸色好了许多!
安然也松了口气,见他神色平和下来,呼吸也没那么急促了,就轻轻扶着他躺下,问苏培盛哪里可以取热水,她想给胤禛擦擦脸。
苏培盛哪里敢让这位亲自去端水,连忙出门吩咐外头等着的小太监打盆热水来,自己把水端了进去,又悄摸摸地出了屋子。
嘿嘿,里面有安然姑娘就够了,可不需要他在里头碍眼。
安然见苏培盛出了去,先往桌上的温茶里加了点灵泉水给胤禛喂下,又用温热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和手,这才将帕子扔进水里,想要端盆出去把水倒了。
谁曾想**刚离了床边,胳膊就被胤禛拽住了。
“四阿哥?”安然看胤禛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不由轻轻唤了一声。
胤禛有些迷糊,鼻尖笼罩着熟悉的药香味,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岁那年,养母佟佳氏逝世,他在灵前跪了三天三夜,终究没捱住昏了过去。
昏迷中似乎也是这么个人,带着这种让人安心的药香,给他擦脸擦手,服侍他喝药,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地唤“四阿哥”。
“别走。。。”胤禛抓着的手更加用力,他知道她要走了,只要他醒过来,她就要走了。
安然有点被抓痛,连忙哄着他:“不走,我不走的。”
胤禛却似乎有些魔怔了,一个用力,安然不察,整个身体扑在了胤禛身上,两人鼻子对着鼻子,呼吸交织。
妈呀!
安然心中尖叫,急急忙忙就要爬起来,谁知刚碰上胤禛的肩膀,一个抬眼,就撞进了一双深沉的瞳孔中。
安然心脏骤停。
四目相对,胤禛却一个翻身,将安然压在身底,低头就吻了上去。
“等等!等等!”安然措手不及,慌忙挣扎,手腕却被胤禛死死抓住。
胤禛看着她慌乱挣扎的样子,皱着眉:“你。。。不愿意?”
若不愿意,他倒不好强求。
“没,没有。”看见他不悦的神情,安然心中慌乱,结结巴巴找了个古怪的理由:“我,我头发还没拆。。。”
安然吓得都忘了自称奴婢了。
而且其实,她还没准备好,她原以为这事会再等等,等天彻底黑了,等他吃过晚饭,然后,慢慢来。
胤禛神色柔和下来,亲了亲她,安抚道:“没事,爷帮你拆。”
不过他从未替女子拆过发髻,等安然乌黑浓密的头发披散下来时,已经过了好一会儿,安然也从惊吓中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了。”胤禛看着身下脸色通红的女子,撩起她的秀发,熟悉的药香萦绕在鼻尖,他似乎又有些醉了,凑近安然白皙的脖颈,轻声问:“怎么这么香?嗯?”
胤禛似乎已经过了变声的尴尬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扑在脖子上,安然只觉得头脑昏沉,手软脚也软,颤颤巍巍道:“四,四阿哥。。。”
“叫我什么?”胤禛湿热的唇落在安然的脖子上,感受到身下人的一阵颤抖,嘴角勾起笑意,又亲了一下问:“叫我什么?”
叫什么?叫什么?
安然只觉得她遇到了一个世纪大难题,单身几十年的她哪里被人这么撩过,只觉得脑子里全是浆糊。
“叫爷。”胤禛提醒她,掰过她的脸,看着她如水翦眸,引导道:“叫一声听听。”
“爷。。。”安然迷迷糊糊,此时胤禛说什么就是什么。
“乖。。。”胤禛印上她的唇,夸道:“真乖。。。”
然后就将安然的手放到自己的领口,哄道:“替爷更衣。”
“唔。。。”安然颤颤巍巍地解开了纽扣。。。
这一晚,屋内的红烛燃了整宿,直至天明才燃烧殆尽,而屋内,胤禛终于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备水。”
在外头守了一夜的苏培盛冻的脑瓜子都疼,听见这一声打了个激灵,连忙带着几个小太监将热了又热的水送进了换洗室。
运动了一夜的胤禛反倒精神十足,将睡得正熟的安然用被子包裹住就送进了浴桶中,苏培盛亲自将混乱的床铺收拾干净,然后在换洗室门口等着。
接触到温热的热水,安然舒服地叹了一声,胤禛细细为她擦拭身体,却把她吓得一激灵,昏睡中还可怜巴巴地求道:“不,不要了。。。”
胤禛被她逗笑,亲了亲她的额头哄道:“乖,洗完澡就去睡觉了。”
他也知道今天她初次承欢,明明该怜惜她,却把她折腾的很了,刚开始他还是带着三分醉意,到后面他已经彻底醒了过来,闻着她身上因动情而更加诱人的药香,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根本就控制不住。
等胤禛抱着洗干净的安然回到自己屋里时,床铺已经收拾干净,细细将她盖好被子,胤禛进了舆洗室冲洗了一遍,这才将安然揽在怀里。
他却没有睡。
盯着安然的睡颜,胤禛思绪却慢慢飞远,这应该是他这辈子做的第一件与上辈子完全不同的事情。
他把宋氏换成了安然。
上辈子兢兢业业,最后登基为帝,辛苦了大半辈子,遗憾虽多,但死的时候自认为选了一个他儿子中最优秀的继承人,想着定能为大清的未来添砖加瓦。
谁曾想那个逆子竟然是那样的性子,胤禛死后不知为何没有入阴曹地府,反而一直被囚禁在紫禁城中,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生活越来越奢靡,越来越不成体统,到最后被洋人攻陷,大清覆灭。
清朝覆灭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枷锁终于被打开,飘飘悠悠出了紫禁城,看着历史的车轮碾过满目疮痍的华夏大地,最终和平统一,他化成一块玉佩,被一位中医老人带着走南闯北。
老人老了后,就在京城开了一间药材铺子,他这块玉佩也代代相传,最后落到了他的曾孙女手里。
胤禛看不清那个曾孙女长的什么模样,却记得她性子极为温柔,行事不骄不躁,说话也慢条斯理,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一睁眼,就已经回到了紫禁城中,他又成了养母刚刚逝世的十岁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