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西巷人尽皆知,阮家有女肌肤赛雪、容貌倾城,家境贫寒进了官爷府中成了区区女婢,还摊上了个不成器的兄长,逼得阮家山穷水尽,阮家女不得已卖身求存。阿阮为了替母治病,走进一家纨绔府中,梨花带雨,软语相求:“奴,甘愿为妾。”话音未落,视线所及之处便停了一双黑靴。只见她那恶名在外使小儿啼哭的主家,一言不发的...
《通房是个狐媚子》是团子想吃汤圆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阿阮温之宴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京城西巷人尽皆知,阮家有女肌肤赛雪、容貌倾城,家境贫寒进了官爷府中成了区区女婢,还摊上了个不成器的兄长,逼得阮家山穷水尽,阮家女不得已卖身求存。阿阮为了替母治病,走进一家纨绔府中,梨花带雨,软语相求:“奴,甘愿为妾。”话音未落,视线所及之处便停了一双黑靴。只见她那恶名在外使小儿啼哭的主家,一言不发的...。
第3章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温之宴眼中凝聚起了风暴,嘴上却勾起了一丝淡笑:“本官倒是不知道,本官府中的丫头旷了半月的工,竟是藏在了康府。”
说完,目光扫向阿阮:“还真是长了本事啊,竟然连着半个月不回府。”
阿阮闻言缩了缩脖子,余光偷偷瞥向温之宴,却刚好与他黑沉沉的视线撞了个正着,顿时害怕的眼睛都红了:“大人,我、我今日特意回府向青梧姑姑递了消息,我、我不打算回府做工了......”
在迈出这一步之前,她早已做好了所有准备。
温之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看了一眼康璟宸,最后落回在阿阮的脸上:“青梧只是个一等丫头,你亦是,她没有放你出府的资格。既如此,随我回府。
说罢,直接拽住了她的胳膊。
阿阮吓坏了,想挣扎又怕触怒了他,急的眼泪哗哗的往下落,只能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康璟宸。
“温大人!”康璟宸上前一步拦在两人面前:“我欲纳她为妾,她并没有卖身于温府,不过是短工罢了,时间未到,我替她交了赎金便是。”
温之宴闻言,脸色更加阴寒,冷声道:“据本官所知,康少爷半月之前,曾在映月楼玩死了一个戏子,若康少爷想进刑部大牢走一遭,本官也不介意。”
说完,拽着阿阮转身离开。
康璟宸被丢在原地,脸色铁青,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纤细娇媚的身影被带走。
马车里。
阿阮缩在角落死死咬着唇瓣,她从前只是院子里负责洒扫的二等丫头,跟大人说过的话屈指可数,还从未见过大人如此动怒......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又担心自己这么离开,康少爷不会再救治她娘,惊惧担忧之下,她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又怕吵到了大人只能死死压抑着。
车厢内安静极了,阿阮的抽泣声渐渐小了下来,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着了,这几日为了她娘亲的事情,她已然是身心交瘁,在马车上晃来晃去,居然晃睡着了。
只听一声轻叹,温之宴睁开了双眼,拧紧眉头神情复杂的盯着她: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一眼望得到头,少时忠于君主,等到了年纪想必皇上也会为他择一个良妻。
他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可不知何故,每当路过这个二等丫头,他的脚步总是会略作停顿。
也许是她长得实在可心,他原本想等到成婚后,找个时机将她纳进房中。
却不想这小丫头实在不省心,赶走了狂蜂还有浪蝶,甚至还哭着求别人庇护。
他对她的感情远远达不到非她不可,今日此举也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可他今日的出格被多人看在眼中,恐怕要给个交代......
阿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她慌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环顾了一圈四周依稀觉得是温府的风格,可这并非是她的屋子。
想到自己可能被爷关了起来,阿阮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绝望,一颗心沉沉的往下坠,眼睛一红,泪珠子又掉了下来。
门外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声音:“阮姑娘醒了吗?”
紧接着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了一个穿着温府丫鬟服的女婢。
阿阮立刻擦干了眼泪,声音哽咽:“这、这是哪儿?不像是大人的灵虚院。”
女婢低眉顺眼的:“回姑娘,这里是弄玉轩,大人去了老夫人那里。奴婢名唤溶月,今日之后就由奴婢照顾姑娘。”
阿阮听出了一丝不抬起袖口擦了擦脸颊,问道:“你照顾我?可是我只是大人院子里的丫头。”
溶月微微欠身,态度十分恭敬:“姑娘还是好好休息吧,大人吩咐奴婢转告姑娘,说是姑娘的家人,大人已经送了银子请了大夫,让姑娘不必忧心家人。
听到这里,阿阮的心稍稍松了一些,可转而升起的却是更多的疑惑,可惜溶月说完这些就转身出去了。
除了阿阮之外,温府的所有下人都意识到,今日是个不寻常的日子。
先是大人亲自抱一个丫头下了马车,还另开了一所院子安置,而后又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待到了日头下山才出来。
据说,老夫人发了好大的火气。
有人猜测,那个丫头就要攀上高枝变凤凰了!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一台小轿便被送进了灵虚院。
当阿阮穿着一身桃粉色绣着鸳鸯戏水的罗裙坐在床上时,整个人还是云里雾里的,铜镜映衬出她格外娇媚的容颜。一张素净的鹅蛋,皮肤白皙透着红晕,眼角下是一颗显目的红痣。
因为白天哭的太厉害,一双眼睛水濛濛红通通的,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扇动着,粉唇被她咬的嫣红,看起来楚楚动人又泛着勾人的娇媚。
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娇艳欲滴,待人采撷。
“吱呀”一声,半日未见的温之宴推门走了进来。
他一如既往的穿着玄色长衫,只是在行走时能隐约看见几道暗纹,腰间系着碧玉流苏绦,身段笔挺,面如满月,气质矜贵,只是那一对凤眸里隐约透露出几分凌厉和冷漠。
阿阮愣愣的看着,后知后觉的站起身,怯怯的低下头:“大人......”
温之宴没有理会她,只是缓步朝着桌边走了过去。
阿阮跟着他走到桌边,垂着头,手指绞着衣袖,不敢看他,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
忽然,桌上放着的酒盅动了动。
阿阮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只见温之宴正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倒着酒,仿佛没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她不禁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一只修长的手掌突然伸向她,将她拉了过去。
“大人?”
阿阮坐在他的腿上,声音颤抖着,一颗心砰砰的跳着,涨红,连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温之宴的眸光落在她的耳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有几分低哑:“知道你的身份了?”
阿阮被迫与他对视,看见他狭长的凤眸微眯,里面似乎藏着一把利剑,让人无处躲闪。她咬着唇瓣点点头,开口时柔软的嗓音发着颤:“溶月说,大人救了奴婢的母亲,要纳奴婢为通房。”
温之宴小酌了一口酒,手指轻点在桌面,眸中似有不悦:“换个称呼。”
阿阮一愣,脸颊愈发滚烫,她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入了他的眼,可想到自己重病在床的娘,犹豫着缓缓开口:“爷......”
温之宴盯着她的眸光变幻莫测,薄唇抿出一个浅浅的弧度,语调微凉:“嗯。”
眼见小姑娘紧张的视线乱飘,耳尖越来越红,他忽然扣住了她的后颈,用力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