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人人都道纪舒云嫁的好。夫君俊美又上进,短短几年之间就成为当朝首辅。且又是十分的忠贞,那么多年从未想过纳一方妾室。可是只有纪舒云知道,她夫君的心思从来不在她的身上,只有他的白月光才是他心中最最重视之人。即使是女儿死亡也不能将他引回。她悔了。若有来生定不再相遇。竟没想到她整的重生了,回到了还未曾和首...
纪舒云沈书慎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倒贴惨死,重生后改嫁将军前夫哭了》,是一本现代风格的言情作品,是大神“莫莫爱秋天”的燃情之作,主角是纪舒云沈书慎,概述为:京城人人都道纪舒云嫁的好。夫君俊美又上进,短短几年之间就成为当朝首辅。且又是十分的忠贞,那么多年从未想过纳一方妾室。可是只有纪舒云知道,她夫君的心思从来不在她的身上,只有他的白月光才是他心中最最重视之人。即使是女儿死亡也不能将他引回。她悔了。若有来生定不再相遇。竟没想到她整的重生了,回到了还未曾和首...
第4章
顾修渝顿时满面颊飞红,狠瞪安宁一眼:“休要胡说!你自幼由太傅精心教导,何须我这个表兄出手教你?”
院中的少年少女们见公主来了,纷纷躬身行礼。
“见过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千岁!”
安宁冲他们随意摆了摆手,几步走近,上下审视纪舒云,嘀咕了一声:“是个美人!不怪表兄你如此动心!”
她冲顾修渝促狭眨眼!
纪舒云微怔,未料到安宁公主说话如此大开大合,百无禁忌!
顾修渝心慌,雪面绯红,鲜艳欲滴:“你且不得胡说,小心我告知太傅,诉你轻狂!”
“哈哈!急了,这是急了!脸红这般,岂非心虚乎?”安宁岿然无惧拍手,如风笑声舒朗。
无奈,顾修渝急急将安宁扯至一边:“我上月亲眼见你坏了太傅那方端砚,那端砚太傅可甚爱之......”
嗝!
安宁笑不出来了,糟!糟!却忘了这一遭!
那端砚乃是太傅老妻所赠,意义非凡,若是知晓毁于她手......
后颈发凉,安宁连连干咳摆手:“不禁逗!不禁逗哇!”
“你是......”她又上下打量了纪舒云,只觉面生的很:“是哪家的姑娘?”
梦雅却怕纪舒云怯场,如今听公主询问,才忙忙道:“这位是我母亲手帕交的女儿,礼部侍郎家的嫡女纪舒云!”
礼部侍郎她倒也知道,但却是甚少见面,难怪她觉得眼生!
安宁点点头,命人请了这少年少女进殿。
顾修渝见了,紧紧的跟上纪舒云,却被随着公主而来的小太监给拦了。
“世子!为防您助人作弊,众人考核完毕后再请您再进殿!”
岂有此理!
“我......”
“世子!殿下说了,她是绝不要一个草包当自己侍读的!”
小太监眼皮子都不眨的说道:“若是您要向太傅告状,且随您去!”
广阔大殿,梁柱撑天!
一排排桌案摆的整整齐齐。
众人站在大殿之中,抬眸仰视高座之上的安宁。
“今日诸位来此,皆为参选本公主侍读!
然本公主何须如此多人,故为各位设置了考题,凡能通过考题者,即可成为本公主侍读!”
考题一共分为四大类。
诗歌一类,经史子集一类,武道一类,军事兵法一类。
凡参与侍读遴选者可自由选择一类解答。
梦雅毫不犹豫选了诗歌,转头便问安宁:“你却准备选哪一类?不如一道与我选了诗歌也罢?”
闺阁中的女儿家经史子集读的少些,倒对吟诗作赋有些心得!
大殿中的闺阁女子大多选的都是诗歌考题,可......
若想做女官,只会遣词造句,颂花吟月,却是异想天开!
“我便选经史子集!”纪舒云正色道。
“噗!可笑,可笑!”陆秀敏本就对纪舒云不爽,又顾修渝只为纪舒云撑腰。
如今见纪舒云居然选了儿郎们才修的经史典籍,一旁掩唇讥笑:“连个投壶都不中,却选了经史子集的考题,没那个本事还要装蒜,笑掉个大牙,丢死人个脸!”
几步处的一群闺秀们也是讥笑连连,眼底轻蔑,令人厌憎。
“你!”梦雅气恼至极,当即迈步上前。
一把将梦雅拉至身后,纪舒云却不恼不怒,反倒眉眼含笑:“不如打个赌?若我过了这经史子集的考题,你便在公主面前向我诚恳认错,如何?”
陆秀敏当即被噎。
“难不成怕了?”
“胡言!”陆秀敏表情难看,梗着脖子:“我岂会怕你一个小官之女!赌就赌!”
纪舒云轻笑,微点头:“希望你不会后悔!”
就像陆秀敏说的那样,她一个娇娇女,如何懂得经史子集,即便懂得也应只是皮毛而已。
然而前世她与陆书慎相识之后,陆书慎整日忙于书卷之中!
她于旁红袖添香,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学了一些。
纵然说不上是高屋建瓴,一鸣惊人,但应付今日考题也应勉强够用。
纪舒云这般云淡风轻,陆秀敏难免犯嘀咕,难不成这个纪舒云当真精通经史子集,如此一想,心中微悔。
“秀敏!我看那纪舒云似是不简单!若是你真输了......”
公主殿下虽宁静致远,淡泊平和,却也不是个眼里揉得住沙的。
闺中好友这么一说,陆秀敏只觉更是心慌。
大约一刻钟后,殿中少女们已各自选好了考题门类,在不同的门类下写下自己的名字。
纪舒云落笔白纸,轻巧在经史子集这一科下落笔。
却不料陆秀敏忽然挤了过来,差点把她撞飞。
“看什么看,就许你写,不许我写了?”陆秀敏冷笑挑衅。
纪舒云真想把笔摔到对方的脸上,余光瞥见公主望了过来,只得作罢。
“蔷薇虽普通,花期却有四季,迎春多嚣张,但也只开十天不过!”
收笔,纪舒云将毛笔搁置在笔架上,声音如云清淡。
陆秀敏顿时就炸了毛,怒目圆瞪:“你个卑贱小官之女,你说谁只开十天?”
“呵!”帕子轻擦指尖墨痕,纪舒云轻描淡写:“我不过自言自语!陆**何必如此恼羞成怒,莫非对号入座?”
“你!你!”陆秀敏气的几乎要发抖,万不曾想到这小官之女如此嘴利,热血犯头,她抓了纪舒云的手腕就要打。
然纪舒云岿然不惧。
“你可想好了,公主还坐在上头,小心牵连了你家中姊妹父兄!”
眼眸如电,眸底波光凛冽,寒意催人胆!
陆秀敏只觉心底一颤,忽而就松开了手。
“你个**,我绝不放过你!”她恨恨唾骂,纪舒云权当野狗放屁
待到所有人写完名字后,小太监便将纸张呈给了公主。
安宁粗略地浏览了一眼,原本面色平缓,可等看到第二张时,黛眉忽而一挑。
“纪......舒云,你一个女儿家,确定要考这一科?”
凤眸含威,直直望向纪舒云!
纪舒云点头,重新落座,可等考卷被发到她面前时,她才惊觉不对!
“匈奴屡犯边境,若汝为朝臣,主张战还是不战?”
这是军事兵法那一门类的考题,并非经史子集的考题!
这分明是有人刻意改了她要考的门类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