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婚姻已七年,孩子却始终未能降临,医生甚至下了“几乎无望”的诊断。面对这样的现实,萧璟自然认为我在无理取闹。我强忍着呕吐感,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已被我紧握得皱皱巴巴的检查单,掷向他。他定睛一看,眼底掠过一抹惊愕,随后,检查单被他丢进了马桶,伴随着一声冷嘲,“秦溪,你何时也学会了用谎言来绑架伦理?”他漠然地擦去手上的水汽,对我几乎满怀鄙视。
他似乎对我失去了耐心,留下一句决绝的话,旋即离去,却又折返,留下一句坚定的命令:“明早十点,民政局,不会有半点虚伪,我讨厌这些把戏。”卫生间里,只留下我一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陷入无尽的困惑与沉思。
仿佛是记忆中的回声,他曾经的言语在我耳边萦绕——"我是你的忠诚伴侣,永远陪伴在你左右……"意想不到的是,连小狗也会在爱的游戏中撒谎。
次日黎明,萧璟如约出现在民政局门口,身边还牵着木怡,两人身着厚重的衣物,但透过黑色墨镜,我能捕捉到木怡眼底的骄傲,那是遮不住的光芒。他不耐烦地问道:"你的条件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婚房加上三个亿,"我从包里翻出文件,平静地回答。木怡闻言,尖声惊呼,引来周围人的目光,她立刻停止了,我瞥见她敛起的神情。
萧璟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真是钱能解决一切问题。”见我迟迟不拿出证件,他质疑道:“又用身份证的拙劣借口?”
"别想多了,走吧。"我轻描淡写地回应,他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跟上了我的步伐,离婚的手续迅速进行,一个小时后,我们已完成了法律程序。
木怡笑得如蜜糖般甜美,冲上前去给了萧璟一个热情的拥抱,而他毫不避讳,也紧紧地回应。我仿佛看见了那段宿舍楼下,他亦曾以同样的方式,拥抱着我,耳语着甜言蜜语。
我忍不住讽刺道:“真希望你们能永远这样拥抱,永远不分开。”萧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最后,那天你为什么没接我电话?父亲去世的夜晚。"他沉声问道,阳光刺眼,我强忍不适,回应道:“我在开会。”
这番对话,犹如过往与现实的交响曲,让人眩晕,但无论如何,我坚持要和他一起回那所老房子,去探寻那份曾深藏的真相。
木怡的眼神瞬间闪烁着警觉,我却故作轻松地笑道:“不过是拿点东西做个了结。”我向她保证,“丢掉的东西,再也不会有人捡回来。”拦下一辆出租车,没过多久,手机里便悄然响起一条匿名短信,那熟悉的笔迹我心知肚明。
我望着她,语气坚定,“当然,姐姐,我会陪在你身边。”似乎在轻笑自己的天真,我补充道,“难道还要我退回到那无望的救赎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