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萧璟的谎言清晰可见,我还是难以相信那个答案。那夜,父亲突发心脏病,救护车却迟迟未至,而我驾驶的车正巧送去维修,我饱受煎熬,不断拨打他的电话,却始终没有回应。
回首那段荒诞的时光,记忆犹新,我颤抖着,用尽全力拦下出租车时,我的丈夫却与另一个女人共度良宵,这是多么讽刺的画面。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之后还会用温言软语来安慰我,“别怕,我一直都在。”然而,那些安慰犹如虚妄的梦境,醒来的那一刻,泪水早已蒸发。
萧璟在那天下午约我到老房子,他平静地说道,“拿回你的东西,我们就彻底了断。”走近大门,木怡依偎在他怀中,看到我,她紧紧地抱住他,仿佛在抗拒我的存在,我无视她那戒备的眼神,淡然地看向萧璟,说:“走吧。”
萧璟在午后急切地打来电话,引领我步入那久违的老宅,仿佛在清算我们之间最后的联系。接近门口,木怡紧贴着他,一见到我,她更紧紧地依偎,仿佛在对我宣示主权。
我无视她眼中的敌意,目光冷静地投向萧璟,淡淡地说:“走吧。”
木怡依依不舍地结束了与萧璟的短暂分别,独自在楼下等待着他的回应。上楼前,我轻轻开启了一场别样的戏谑,对萧璟说:“就这样真挚地爱着吗?”萧璟则不耐烦地别过脸,命令道:“别跟我来这套,快点拿你需要的东西。”
我随手挑选了一些必需品,感受到毛茸茸的触感从腿上传来,低头才发现旺财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我脚边,摇着尾巴,以它特有的忠诚与热情回应。旺财,这只曾经警犬的退役英雄,还清晰记得萧璟曾经训练它的场景,那时他怀揣着对财富和秦溪的期许,给它取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