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谭皎洗完澡后,也离开了酒店。
她打了个车,坐在车内看着不停后退的街景,眼神却像是失了焦距。
车子路过谭氏,当年明晃晃的四个谭氏集团的大字如今只剩下一片黯淡灰白,仿佛昭示着它如今的处境和未来的命运。
前面的司机摇头叹息:“谭氏这几年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背运,投什么败什么,看样子是气数将尽啊。”
谭皎面色清冷。
谭氏集团,是当年她外公给母亲的唯一嫁妆。
自从母亲意外车祸过世后,谭氏集团就开始走下坡路。
最可笑的是,她母亲去世才三天,她父亲谭岳庭便领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进门。
谭皎有些颓唐地回家,才进家门,就见姐姐已经打扮完毕,坐在大厅中等她了。
“小皎,晚上的酒会你和我去。”
谭皎点了点头,今晚酒会来的人非富即贵,能多认识一个上层人士,多拉一笔投资,谭氏就多一条活路。
半小时后,谭皎打扮的精致美艳,下楼了。
一袭黑色高开叉连衣裙,正面看无丝毫透露,背后却是心机的露出了一段雪白丰盈的纤细腰肢,红唇娇艳,双水润的星眸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性感妖娆。
酒会大厅,谭月牵着谭皎的手出现在门口的那一瞬间,便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谭皎穿梭在人群之中,想要给岌岌可危的谭氏多拉到一笔投资。
宴厅一角,站着两个男人。
左边这个,怀唇红齿白,漂亮的桃花眼里像是藏了两个钩子,轻佻浪荡中平添了几分硬朗。
右边这个,高挺的鼻,岑薄的唇,面容深邃如刀削,浑身透着生人勿进的尊贵与无情,唯独那双向来幽深莫测的瞳仁中,漾着淡淡的嘲讽。
傅洲嘴里叼着烟,懒散的目光中透着几分痞劲儿,侧头和邬遇说道:“谭家这对姐妹还真是有意思,大的是个女强人,小的是个交际花,一静一动,倒成了南江传奇。”
邬遇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幽深的目光落在会场中间那个姿态懒散却又顾盼生辉摇曳生姿的女人身上。
从她出现在宴厅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就连谭月,也无法分走她夺人的眼球。
高开叉的礼裙,露出她白的发光的大腿,荡漾出无比诱人的风情。
他眯着眼,黑眸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