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总觉得被他看着,心里毛毛的,甚至有种心思都被他看穿的无力感,她稳了稳神,“我们只是来喝酒的。”
“喝酒?”男子笑出了声。
其他看客也觉得好笑,这里的酒水是外面的十倍不止,哪里喝不成酒,偏偏有人排长队,只是为了来玉春楼喝酒?
“好吧!我明白,如果你是来应聘的……”男子从上到脚的打量了一下白杳杳,“说实话,你的模样倒是生的极好,就是脾气,没几个客人喜欢。”
白杳杳简直气炸了,恨不得一把掀了她这桌子,但奈何兜里没几个钢镚儿。
尚吉则是在一旁羞红了脸。
男子故意凑近她,语气还略带调戏,“怎么?我长得好看吗?看着我眼睛都不眨?”
白杳杳冷静了一会儿,语气很淡,“哦,你眼睛上有眼屎。”
“……”
总算扳回一成。
说完,她放下几两银子后,拉上尚吉就跑。
等男子回到房里,孟之拱手请安,“启禀八王爷,您的办法果然奏效,只是在她朋友耳边吹吹风,便主动让白杳杳送上门了,王爷拿到钥匙后,我们是不是可以准备下一步了?”
孟之试过很多方法靠近白杳杳,可她为人谨慎,每天就是早市和家两点一线,根本无法接近到她。
哪怕他曾在路上试图下手偷玉佩,可没一会儿,便跟丢了,明明她什么武功都没有,为何反跟踪能力会这么强?
“没拿到。”仓竹林抚摸着润玉,然后失望的放下,“这玉佩并未是刘氏留下的,而是仓将给她的礼物罢了。”
“吴国君主?”孟之惊叹,仓将为人理智且敏感多疑,凡事也心狠手辣,绝不会留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
原以为世间传言是假的,没想到仓将果真是爱慕着白杳杳。
“的确是我那叛国的二哥。”仓竹林若有所思。
奇书是古先贤传下来的至宝,是世间所有智慧的结晶,得此书即可成就霸业,实乃治世之指蒙,治人之秘要。
此书经过几代,最后在刘氏手中失传,而刘氏就是白杳杳的亲生母亲,她没有理由不传给白杳杳。
可白杳杳如今的窘境,很大程度上,奇书应该是在白起手上。
这个刘氏相当精明,知道自己女儿势单力薄,肯定保不住奇书,还会给白杳杳招致麻烦,不如放手让众人去争个头皮血流,反正最后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毕竟打开奇书的钥匙,普天之下,只有白杳杳一个人,那么白府他是非去一趟不可了。
孟之有些失望,又想到今天八王爷被白杳杳羞辱的事,“王爷,属下去教训教训那个白杳杳。”
“不用那么麻烦,今天凡是跟着白杳杳一起笑了人,均杀。”仓竹林品着茶淡淡一句。
“是。”孟之疑惑的点点头。
话说,杀那么多人才麻烦吧!再说了,要是以往有人敢这样对八王爷说话,早就身首分家了。
这还是第一次,八王爷没有对一个人没有下死手。
——
白杳杳在回家的路上买了点小菜,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甚至还留了尚吉在家吃晚饭。
而尚吉害怕的像个受惊的兔子。
特别是,又看到白杳杳家的门被砸开了一个缝,更是惊慌失措。
白杳杳淡定的看着被砸的门锁,仅剩一根弦将门连接起来,想必是隔壁那个神经病发现她不在家也就作罢了,她确认了家中无人闯入后,这才拉了尚吉进去。
尚吉有些急了,白杳杳不光遇到了疯子,更可怕的是她还得罪了玉春楼的老板,“杳杳,都是我的错,害你得罪了玉春楼的阚老板,要不你回白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