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白起也是大将军,那老板的权势再厉害,也不敢闯入白府去吧。
“没事,我们先回去吃饭吧。”白杳杳一脸淡定,她倒不是不怕死,只是人总不能不吃饭,等吃饱了,办法也就出来了。
她刚准备换上一套衣服做饭,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玉佩不见了。
想来肯定是掉在玉春楼了,可若是玉佩落在地上,总会有清脆的声响,说来,她坐着好好的,为什么会有人撞她?
肯定是那阚老板偷了,简直了,这年头老鼠偷到猫头上了。
可那老板明明有钱有势,为什么要偷玉佩呢?
她看向正在认真择菜的尚吉,尚吉每天早晨与她一起到集市上做买卖,下午还要忙着织布匹。更何况,早市与玉春楼一个北一个南,她怎么会有时间去了解玉春楼来了什么俊俏公子?
尚吉发现了那道炙热的目光,“怎么了?”
“你是怎么知道玉春楼的事?”白杳杳有点严肃。
“你看。”尚吉也不敢开玩笑了,从身上拿出一张纸。
花花绿绿的,看起来像宣传单。
【女人一生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上面写的正好是玉春楼的地址,这不是妥妥的贩卖焦虑传单,等你上钩了,就要以为自己得到甜甜的恋爱的时候,就要买单了。
也难怪能哄到尚吉。
话说这阚老板也是极其有商业头脑,知道女性市场极大,这本生意也是稳赚不赔的。
可这份宣传单她在这条街上从没有看见过,为什么偏偏只有尚吉一个人有?
看来,那个阚老板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那玉佩是皇室的东西,一般人很难看出玉佩的价值,莫非他也是皇室中人?
如论如何,她都要把拿玉佩拿回来,那玉佩是仓将送给原身的定情信物,倒不是这玉佩有多大意义。而是她必须通过玉佩找到仓将,化解原身的执念。
不然,她永远回不到现代了。
两人吃完后,白杳杳送尚吉去门口,“你真的不来我家吗?”
“放心,我有办法。”她拍了拍胸脯。
——
夜半时分,门锁已经不牢靠了,白杳杳也没有打算再睡了,泡了一壶茶,静静的等待着神经病上门。
突然,门口传来油腻的喘息声,“小娘子,你相公我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迎接。”
她走上前去,“你挺晚啊!”
胖男人见她语气有些松,也高兴的哄她开心,“这不,要把家里的婆娘哄睡着才能来吗?你说小娘子,我日日来的,能不想你吗?”
白杳杳微微一笑,转身往房间里去,“进来吧!”
“好好好。”胖男人撬了锁就踏出去,高兴的不行。
可他一抬脚,便踏空了。
所有泥土尽数落在他身上,将他埋在泥土里,等泥灰尽散后,他总算能看到站到她头顶上的白杳杳,“好啊,你竟敢这么戏弄老子,快拉老子上去。”
白杳杳就知道他不死心,肯定还会再来的,她便连夜在门口挖了一个深坑,然后用木板遮掩住,一般人的体重自然是压不垮的。
她曾在街上遇到过这个胖子,目测他大概有两百斤,自然一踩就垮。
说来,她可是以全国第一的优异成绩进的警察学院,又有两年实战经验,捉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都不怕,更何况是一身赘肉的死胖子。
可即便她有那个能力,她也绝不打无准备之战,生命第一这是在警局学到的。
先把这胖子晾一晚上在洞里,等饥寒交迫之后,在将其制服,可谓是万无一失。
白杳杳转身从井里打了一桶水,然后一股脑的浇在胖男人的头上。
“啊啊啊啊……”带着冰碴儿的井水,把胖男人冻的打颤。
“我错了,我错了,姑娘行行好,放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