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锡却驳了我。
他一件件地把松落的衣裳穿上,言辞敷衍道:“韵柔近来忙着学舞,怕是无暇走动。”
我迫不及待地想打听多些:“如今会写多少字,会背几首诗了?她从前可是已经能……”
陆锦锡打断了我:“你着急什么,芸儿自是会教她。”
我讪讪地收回了话锋。
心腔里总觉得有口气在堵着闷着,却说不清是什么。
陆锦锡去沐浴之前,还说:“府里来了些血燕和千年山参,血燕紧供着母亲那边,山参则要让大夫酌情配上方子,一并给芸儿补身,她夜里总是咳。”
我怔了怔,点头道:“好,好。”
等陆锦锡抽身离去,我忽然开始狂咳不止,心肺似乎都要咯出来。
那些山参,我给自己留下了一点点藤须。
若真有奇效,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