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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费心机,我白嫖世子夫人位

重生:不费心机,我白嫖世子夫人位

重生:不费心机,我白嫖世子夫人位

作者:春风得意醉不归
主角:莫以宁谢明矅
分类:言情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4-11-04 15:4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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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悲剧小说《重生:不费心机,我白嫖世子夫人位》以莫以宁谢明矅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春风得意醉不归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他便听着院门口一阵叽里呱啦的,好奇的问:“这是在做甚?”长风远远的瞟了一眼,神色复杂道:“似是世子夫人来了,派了小丫鬟在……

精彩节选:

长风眼中带着些许的责怪,小声斥责:“不得对世子夫人无礼!”

莫以宁未免有些尴尬,她心里的话本子可不是这么编的。

这随随便便就能登堂入室,势必会拔高赵氏对她的期许呢。

要再过的几日,那赵氏拿给她一包毒药,要她下到世子嘴里,这可如何是好?

“世子夫人,请!”不卑不亢的长风躬身道。

莫以宁踌躇了一小会儿,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两个丫鬟自是不让进的。

“无妨,你们且候着便是了!”她交待好后,便接过食盒跟着长风进院去了。

无忧拿了银子心里的气也没消,作出一副凶狠狠模样瞪着浅月。

没有莫以宁的吩咐,浅月倒是不开口了,只扮着鬼脸气他。

挽星只得尴尬的赔着笑脸。

这院里种着木槿紫藤之类的树木,郁郁葱葱也是生机蓬勃。

莫以宁往院子里走上一段就瞧见了谢明矅,他坐在高大的座椅上,稍稍抬着头,拿手挡着阳光,从指缝里望着天上的太阳。

那日她是在烛火下见到谢明矅的。

可这会子才发觉,阳光下的他皮肤白的刺眼,那双眼睛却是漆黑如墨。

谢明矅比那晚见的越发的冰冷:“你要见我?何事!”

莫以宁张了张口,艰难的解释道:“原是做场戏,我来这一趟,给世子爷送些糕点尝尝,算是我的心意。

世子爷不叫我进门,那我过上几日再来便是了。”

见他脸色不好待要发作,莫以宁急忙忙道:“世子爷可是说过的,允我便宜行事呢!

以宁思虑了好久才挑了这个时辰,既不耽搁早饭也不耽搁午饭,更不会误了午睡的时辰!

我来一次,世子爷便能清静好些天呢!”

话都叫她说完了,他能说什么。

谢明矅瞧她今日的装扮,倒比那夜初见时顺眼的多。

再多看一眼便发觉,这人不仅眼睛生的好,连眼睫毛也是扑闪扑闪的。

他随意的问着:“什么糕点?”

“茯苓糕!”莫以宁愣了愣,飞快的打开食盒。

她拿个食盒不过是做个样子,谁料他还当真想看。

长风生恐世子爷吃了她带来的食物,连忙立到跟前。

谢明矅只扫了一眼,便眉头一拧,嫌弃不已:“拿走!丑陋!

这样的东西,咳咳咳,不准再拿到本世子跟前现眼!”

莫以宁难免委屈:“原本是不打算拿到您跟前的……”

“那你是说我做错了!”谢明矅似是不满道。

还未等她开口,那世子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叫她光听着都觉得难受的紧。

她望了望天,总算是有点明白侯爷的感受了。

这金尊玉贵的世子爷跟纸糊的一样,说不得碰不得,风吹吹就坏了,这谁惹的起。

她正了正面上的神色方道:“我的错,是我做错了!

怎么能是世子爷错呢?世子爷是对的!世子爷永远是对的!”

谢明矅接过长风奉与他的青花白底水杯,抿了口水,缓了一缓才定定的望向她。

这人说的听着像是好话,偏又觉得她是在讥讽自己!

他靠着座椅的扶手,微微喘息,那眼睛似闭非闭,脸上带点咳嗽过后的潮红,竟是、竟是有些动人的模样。

嘶!莫以宁立刻收回了自个的目光,生恐叫那世子发现了,那必是要恼羞成怒的。

她脑中胡思乱想着,嘴上便说漏了嘴:“世子爷的毒不是在骨髓里吗?何时进到肺腑里去了?”

这下可好,连那长风都用不满的目光望向她。

谢明矅更是斜睨了她一眼,冷笑道:“呵,倒叫你失望了,本世子的毒才到肺腑里,还要些时日才能进到骨髓里!

你记得,下次在糕点里放些毒药,那便快了!”

说到后一句,竟是一字一顿,可见是气狠了。

天地良心,她发誓她只是真心的关怀世子。

莫以宁生恐他又咳个半死,立时便认错:“我错了,是我的错,以宁不过是嘴笨了些,却是一片赤诚之心关怀世子爷的身子,关心则乱绝无诅咒之意。

世子爷一定会长命百岁、福寿安康、多子多福、儿孙满堂!”

谢明矅见她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倒是有些明白她那个丫鬟为何如此能说了。

莫以宁小心翼翼道:“世子爷,您看,我又不会说话,只会惹您生气。

下次我再来,您就别让我进来了,您生起气来骂我两句不打紧,为着我再把自个身子气坏了,那可不值当!”

谢明矅瞪着凤眸,不可思议的望向她:“你还来作甚?”

莫以宁尴尬的陪着笑脸:“我是您的夫人啊,您可还记得?

论理,我须得时常关心关心您啊!

何况,我如若不时常来吵闹一番,那不好怀意之人又怎会叫我安生!”

谢明矅侧目。

呵!合着她是为了她自个的安生,才来闹的他不得安生。

不过,他既已答应要庇护于她,那便要做到。

谢明矅弹了弹锦袍上的一粒灰尘,随意道:“你用不着怕她,留着那毒妇的性命,原是想亲手了结了她,既如此,我便令人将那毒妇除了便是……”

“万万不可!”莫以宁震惊不已。

原来谢明矅当街斩杀赵氏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存了这份心思。

莫以宁惊出了一身冷汗。

正如皇帝不能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对付楚家一样。

除掉赵氏最好的法子只能是内宅的手段。

赵氏并不难对付,难对付的是她背后的赵淑妃。

谢明矅这个时候派人去斩杀那赵氏,很难不让皇帝起疑,他是否与楚家有联系。

就怕皇帝疑心大盛,必要杀了谢明矅以绝后患才行。

莫以宁突然想到,谢明矅在外面那令人不齿的浪荡声名,才是他的护身符,才是皇帝能容忍他的原由。

也不知那安平侯是否也虑到了这一层。

谢明矅不悦的很,这莫以宁三番四次的驳了他的话,还敢怔怔的走神。

他咳嗽了一声,将莫以宁的心神拉了回来。

无他,莫以宁很是担心他尚未解毒,便将自个活活气死。

这气性未免也太大了些!

她只得好声好气的哄着:“我在想,世子日后定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人物,与那毒妇动手岂不是失了身份,再说那毒妇也不配!”

世人皆爱听好话,莫以宁这番话倒是说到了谢明矅的心坎上。

莫以宁见他神色缓了缓,又接着道:“她是内宅妇人,荣辱皆系于他人身上,对付她,用些内宅手段也就是了,世子不如先忍耐一年,待得一年后再慢慢清算如何?”

“哦,那为何是一年后?”谢明矅慢条斯理的问。

莫以宁道给他听:“世子寻到了神医,纵然一时能解了此毒,休养生息也要些时日方能恢复如常,算来一年光景总是要的。

再说那毒妇,可是有亲子在的,这不能袭爵的次子,与侯府的世子相比,身份可是差了太远。

以她的性子,势必是要寻个处处拔尖之人,那世子的位子她是要定了。

按二公子年岁,最晚明年便要将亲事定下来,在此之前,她必要想方设法令世子把位置腾出来才称心。

一年的光景也是她容忍我最长的时限了,若我不能在一年后令世子的身子更差,那我对她而言,也无甚作用。

除非我能气的世子一命呜呼,不然,只怕我是活不过两年。

可若是到一年之后,她得知世子爷身子大好,必定方寸大乱,焉知她又会做出何等蠢事呢?

岂不闻做的越多,错的便也越多,留下的把柄只会更多……”

谢明矅瞧着莫以宁越说越是神采飞扬,心中大疑:“听说你在莫家倒是老实本份,怎地来了侯府便要兴风作浪?”

这狗世子!她是为了谁!

莫以宁讲到兴头上被浇了一瓢冷水,心里梗了梗便道:“呵呵,世子可听闻过南橘北枳之说?”

要怪便怪你这侯府风水不好。

这庶女竟敢指桑骂槐,胆子不小!

谢明矅望了望她,又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道:“没听过呢!

本世子倒是觉得,多半是莫府的池子浅了些……”

池浅王八多,庙小妖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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